“造物主麽?”片刻後,他压低斗篷的帽檐,淡漠地说。
能让一个人的伤口在半小时内完全痊愈,死而复生又有什麽不可能?
随著亨利的退场,第一场表演开始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位商人。长的很斯文,年纪在四十左右,赤裸著身体,四肢著地,被人像狗一样扯著脖子上的铁链拖上来。
他的四位调教者分别是流浪者,抢劫犯,医生,还有个区长。
似乎是对自己的调教很有信心,四人表现的都相当从容。
商人被仆人带上了台,拴在台上的铁柱上,眼神空洞。
他的嘴里衔著一根狗骨头,耳朵上戴著一副狗耳,挺翘的屁股里塞著一根狗尾巴,尾巴的是根巨大的假阳具。那阳具还在疯狂的搅动,把男人弄的浑身颤抖,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呻吟。
他表演的节目,是《狗奴》。
是个很无趣,也没新意的节目。无非是狗奴撅起屁股,在台上表演自慰及性交。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看到後面,雅刀几乎都睡著了。
“真无聊。一个屁股有什麽好看的。”他说。
有人不满,“说的好像你很有本事似地。”
雅刀眨眨眼:“有没有本事,等会儿你看著不就知道了?嘻嘻嘻。”
那头戴维听了,肩膀微微动了一下。
第二个节目是《失落的舞者》,穿著一件芭蕾舞裙的男人,被推到场中央,配合著《睡美人圆舞曲》,惦著脚尖一遍遍旋转著,努力寻找著光明。
这本身没有什麽出彩的,出彩的是,这人有一副很漂亮的肉体。皮肤白的像雪,舞姿优美如天鹅。
他的舞裙非常情色。前後开了两个大洞,分别露出浑圆的屁股以及前方束著铃铛的粉色性器。
当他旋转时,铃铛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
当他後仰时,浑圆性感的屁股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露出股沟里那湿润而销魂的蜜处。
男人一边跳,一边无声的落泪。
泪水打湿了他的秀丽的脸孔。
随著圆舞曲进入高潮,他的表演也到达了高潮。他旋转著,朝台上一名黑斗篷仆人靠过去。仆人说:“给我你的肉体,我将给你光明。”
舞者便轻巧的跃上了他的身体,将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部,再以臀部缓慢而煽情的摩擦著仆人的下体。
仆人很快便被他掀起欲火。
舞者有节奏的摆动著屁股,越扭越放浪。他的手扯开了仆人的裤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就往自己的後洞里塞去。
“啊啊──”舞者仰起头,不堪承受激情的,浪叫起来,“好大……请干我……插我……”
仆人得到命令,便疯狂的律动起来。
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又回到了舞台中央。
他们一边性交,一边维持著舞姿。
慢慢的,舞台上又涌来更多的黑斗篷。
他们将舞者围在了中间,只留下一道缺口,供台下诸人观赏。然後一起侵犯著舞者。
两根肉棒在舞者的体内冲撞,十几双手在他身上抚摸著。舞者被干的面色潮红,激情不已。他几乎坐在了仆人们的性器上,嘴巴分别替两根肉棒口交,两只手也被人抓了过去按摩性器,脚也没放过,分别踩在仆人们的性器上来回挪动。
腿弯,手臂,胸膛……无一处放过。
“嗯嗯啊……嗯嗯……”舞者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中,坐在肉棒上开始扭动腰肢,跳著最煽情的舞蹈。
黑压压的斗篷中,他白色的舞裙尤为扎眼。
戴维又点了根烟放进嘴边,默默的吸著。十多根烟抽完了,台上的表演也终於结束了。
舞者已经被操到奄奄一息,洁白的舞裙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不堪,污秽。
失落的舞者向魔鬼献上了自己的身体,得到的,却是更加黑暗的黑暗。
第三场过去了。
第四场表演,是leo。
他的调教者与雅刀他们的情况类似,只有alex一个人。
其他三个因为不够强,而被alex赶了出去。
leo上场之前,alex突然问戴维要了支烟,抽了没几口就呛的一塌糊涂。
“不会抽就别抽,警官先生。”戴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疼的收起烟盒,他吗的,就剩下三根了。浪费!
alex没吭声,又接著吸了好几大口。在黑暗中,他眯起眼,慢慢的将烟雾吐出。
他说:“戴维,我们有罪,一定会在走过的黑暗里湮灭。”
leo上场了,他是个20岁的清秀男孩子,很瘦很瘦,连胸前的肋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不算性感的身体,却充满了一种柔弱的病态美。
戴维记得,他是贫民窟里的一个穷孩子,在16岁之前,过的是一种吃垃圾的生活。後来通过自己的努力,终於考上了剑桥大学,还没毕业,却又被带到了这里,受尽屈辱。
谈不上怜悯,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leo赤身裸体的站在台上,麻木的朝台下看去。
台下坐著一群黑斗篷魔鬼。
魔鬼在等待著撕裂他的身体,吞食他的血肉。
他的目光在台下穿梭,最後停留在了alex身上。
alex也在看著他。
二人就这样隔著人群,遥遥对望著,视线的距离犹如没入黑暗的火焰,过分鲜明。
戴维发现alex拿著烟的手在抖。
“你认识他?”
“是的。我认识他。”alex低声说,“他是我永远无法赎罪的人。”
台上的leo突然对笑了一下,笑容就像绽放在水中一样。
然後,穿著黑斗篷的仆人们又上来了。
他们抬著一具白色的水晶棺。
水晶棺中,盛满了五颜六色的蛇。
他的表演,叫《蛇姬》
leo掀开了棺材顶,毫不犹豫的踏进了蛇穴中。
一条血红的蛇朝他游过来,吐著猩红蛇信,顺著他的大腿缓缓往上游。
“不必担心他会死,这些蛇都没有毒的。”亨利解说。
大大小小的蛇拥挤在水晶棺材中,不到片刻,就爬满了leo的身体。
leo动了动手指。
鼻尖,触感,全是湿滑冰冷的蛇体。大小不一,粗短各异,红黄黑绿青绿紫,色彩斑斓。湿冷的蛇信在他脸上舔过,气味腥臭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