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著阴茎还插在小穴里的姿势,倒在了地上,就好像陷入一片空洞的沙土中。
一场羞辱是另一场的开始。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的男人,立刻就被雅刀粗暴的拖了起来,丢到了木马旁。
假阳具被毫不留情的拔掉了。
雅刀的皮靴踩在他被淫水淋湿的花穴上,毫不留情的践踏著,冷冷地羞辱:“真贱。骚成这样,自己干自己都能高潮。”
那地方才刚高潮过,敏感不已,经不起任何碰触。李昂立刻就觉得花穴一阵酥麻,又有欲望升了起来。他无助的蜷缩在地上,将身体弓成月牙,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绝望。
“羞耻吗?奴隶是不需要羞耻感的。”雅刀用脚玩弄著的他的下体,说,“因为你就是个婊子,下等人,免费的屁股。只要是根棍子捅捅你,你都能叫的像条母狗。”
察觉到男人身体微微的颤抖,他笑了:“不相信?没关系,我马上会让你相信的。”
他蹲下身,扯起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著前方的木马:“骑上去。”
木马的背脊上竖著两根巨大的阳具,那尺寸,比刚才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倍,色泽乌黑,粗大如成人小臂。李昂想,如果这玩意插入自己,自己大概会死的吧。
“放心,不会插死你,反而会让你很爽很爽。”雅刀伸出舌头,在木马的背脊上的阳具上舔了舔,淫荡的扬起唇角,“它们会直接干到你的子宫喔。”
男人有子宫。
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在双性人身上,那就不奇怪了。
李昂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不仅仅有女性的器具而已,他还有女性的子宫。
李昂虚弱的抬起眼,看了雅刀一眼,没说任何话,然後挣扎著爬起来,扶著木马,慢慢朝上爬去。
反正已经将一切都抛弃了,没什麽可令他再羞耻的了。
木马很高,刚经历过高潮的四肢还酸软无力,他费了很大的劲才爬上去。
搂著木马的脖子,他微微有些颤抖。
“把腿分开,对准你的骚穴,坐下来。”雅刀已经迫不及待要欣赏骑木马的受虐美人了。
李昂便分开发颤的双腿,抬起屁股,将後庭和花穴分别对准马背上的两根巨大的假阳具。
那两处刚被操弄过,还湿滑不已,穴口也没合拢。阳具粗大的龟头抵在水穴入口碾磨著,瘙痒异常,带动骚穴内部痉挛不已,流出的淫水将两根大棒浇的湿淋淋的。
“啧啧,看来连润滑剂都省了。你怎麽这麽骚?嗯?我的小淫奴!”雅刀看的心花怒放,他弯下腰,将脸凑在男人的下体,伸出舌头,在水穴上舔了一下。敏感的小穴被湿滑的舌头扫过,立刻引起男人剧烈的反应,腰间一酥,整个人就这麽沈了下去。
当身体被贯穿时,李昂已经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好大……
剧烈的痛。
会不会就此而死去?
他模模糊糊的想,不能死,千万要活下去,不能死。
他紧紧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湿透。
因为阳具太长,导致进入的异常深,直接就干到了子宫口。
那阴茎是模拟真人阳具而制造的,触感和真的阴茎无异,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引起男人一阵阵的抽搐。
而後穴也同样不好受,肠壁被塞的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无,深入到腹腔。
光是静止就已经很痛苦了,无法想象待会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折磨。
“怎麽样?是不是干到了子宫里?很爽吧?”雅刀温柔地舔著他脸上的汗,指甲尖在他胸膛划过,戳刺著那两颗发胀的乳头,“动一下,动起来会更爽哦,来……动一下。”
他魔鬼呓语般的诱惑著,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动弹,耐心渐渐失去。
“不肯动?”
李昂趴在木马上,疼的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不是不肯动,是没办法动。光是被插入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主人我就大发慈悲,来帮你一下吧。”说完,手伸过去,朝木马上轻轻一拍──
“啊──”李昂立刻尖叫了起来。
木马前後摇摆著,速度越来越快。当它往前摆时,卡在蜜穴里的阳具便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穴壁上的嫩肉被粗糙的磨砺,痛苦到无法形象的地步。当它往後摇摆时,後穴便被棍子疯狂捣干……
一次次重复著,一次次撞击。
抽插,抽插,抽插。
两根巨棒随著木马的摇动而贯穿著他,犹如两把刀在体内冲撞肆虐。
李昂叫不出来,也动不了。
快要死了。
下体有血流了出来,顺著青铜色的马背缓缓往下流。
鲜红与青铜色,诡异的美感。
他被插得快要疯了,想逃,却根本做不到。子宫口一次次被捣干著,棍子疯狂的搅著穴里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个穴的花心都被无时不刻的碾磨著,摧残著……
又痛又酥。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感多一些。
终於,他忍不住哀求起来,抱著木马哀求起来:“唔……求、求你……放开我……啊啊……好大……好长啊……唔啊……呜……要被插烂了……放、放过我……”
雅刀咯咯咯的笑著,是他惯有的花枝乱颤式,一边笑,一边将木马摇的更厉害,欣赏著男人被木马插到一次次高潮的样子。
好可怜。
他想,男人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透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更厉害一些。
他说:“你不就喜欢被大肉棒插麽?越大越好呀!可以每次都都干到你的骚心!”
李昂回答不出来,只能发出哀婉的低叫。
花心一次次被插著,要被插烂了。在巨大的痛苦中,他渐渐生出病态的快感。前穴一次次的潮吹著,喷出大量的阴精。而性器也同样如此。
木马很快被他的弄得湿淋淋,一塌糊涂。
可是,他仍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激情。
浑身发冷。
他无力地趴在木马上,收缩著小穴,发出虚弱的呻吟:“放、放开……我……”
恍惚中,他的头被抬起来,一双眼睛黑色的眸子盯著自己。
那麽幽深,好像可以包容一切的宽广。
雅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