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做到这种地步,必须要抛却羞耻之心。
两名仆人按照雅刀提供的计划,分别走到十字架两边,扯住男人从脚腕上拖下来的铁链,然後朝两边缓缓拉开。这样子,男人神秘的下体就曝光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下。
教堂里立刻传来惊呼声。
早先,在乐园那那一晚,他们就从黑鬼口中得知他双性人的身份了,很多人想亲眼目睹一下双性人到底是什麽样子,只是对方太强悍,又有几个强大的男人围堵著,根本无从下手。
现在,男人毫无防护的,将下体展露给他们:比女性要小巧的精致器官,颜色是成熟的绯红。两片肥润的贝肉轻轻翕动,被淫水染得湿淋淋,看起来柔软多汁,非常可口的样子。浅浅的穴缝上头,有一颗红豆般的阴蒂,充血到肿胀。随著穴口的收缩,而不断的轻颤著。再往下看,就是那销魂的蜜穴入口。
湿滑的穴口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堵著,阳具太大了,将穴口撑成一圈薄薄的肉膜。从淫水的分量来看,应该是插的很深,而且还在里面不断的搅动著,带动著更多的淫水汩汩往下流出。
而男人的後穴也同样被一根大肉棒插著。
淫荡之极,风骚之极。
在人们的印象中,双性人都是丑陋的畸形,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眼前的这具肉体,居然美到如此地步,不可思议,上帝的艺术品,完美的将雌雄阴阳融合一体。
台下的男人们呼吸开始加重。他们情不自禁的幻想著,如果插在那嫩穴里的棒子是自己的,那该有多爽?
这双性人的脸蛋长的真他妈的美,还有那腰身,比蛇还细软,那雪白的屁股浑圆挺翘,性感的让人窒息。
真想立刻就冲上去把自己的棒子塞到他的穴里,狠狠的操上一顿。
男人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发出一声一声凄凉的呻吟。偶尔,他会抬起头来,眼神空洞的在人群中寻找著什麽。当他的目光游离到小宙身上时,便长久的不肯离去。
小宙坐在远方的角落里,静静地回视著他,隔岸观火的姿态。
“啊啊……”他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插在体内的两根阳具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的抵在花心上,死命碾磨。
但是他射不出来。
如果没有雅刀的命令,他便无法达到高潮。
“好了,开始吧。”亨利宣布。
教堂顶上,有一只吊船降了下来,悬挂在半空中,刚好与男人的身体并齐。
船内坐著一位仆人,手执漏斗。
“张开嘴。”台下的雅刀对他说。
李昂听见了命令,便缓缓的张开了嘴。
一根细软的管子伸了进来,抵在舌头上停留了几秒锺,便往咽喉处探去。
无论做多少次,男人仍是不习惯这种咽喉被压迫的感觉──他又不可控制的起了呕吐的反应。
“放轻松。”雅刀又说。
男人冷汗连连,却还是按照他的说的,竭力放松了身体,让管子往喉咙里探去。
仆人一边操作,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脖颈,替他顺著气息。
“再放松点。”
“再放松点!吞咽,吞咽!”
管子很快就顺著食道插入了胃中。听见胃区传来咕噜声後,仆人便确定了位置正确,然後将软管固定好,开始往漏斗里倒水。
一波波冷水顺著软管注入身体中,流过食道,直接钻入脆弱的尾部。
男人痛苦无比。他能清晰的感觉出胃被冷水一点一点的撑开来。
很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虚汗涔涔。
胸腔快要爆裂了。
很快的,胃部被水撑到了极限。
腹部胀大,如十月怀胎。肚皮上的蔷薇被撑大,淋漓尽致的绽放。
仆人用毛巾替他擦干净嘴边的津液,然後又用双手开始挤压的小腹。
如此大约挤压了几十下,仆人就停下了,没再动作,静等接下来他的反应。
男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身上的汗水不停渗出,将十字架都染湿了。
他的胃像有火烧一样,双眼因痛苦而变得猩红。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等待著男人丢盔弃甲,丧失所有“人”的尊严那一刻……
戴维沈默著,靠在墙上,脸被斗篷笼罩,瞧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十字架上的圣子开始发出低婉的叫声。
来了,来了,圣子的末日来了。
汇聚在腹中的水流无处可去,转换成了生理之欲。
膀胱不能再继续盛载下去,必须马上释放。
男人极痛苦的在十字架上扭动著肉体,生殖器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紧紧贴著小腹。
穴里的两个棒子被仆人开到最大,疯狂的在内部搅动。滑嫩的穴肉已经被操肿了,仆人又取来一根小电夹,对准阴蒂夹了下去。
“啊啊……啊……”男人尖叫。
阴蒂被一股细小的电流击中,他的身体立刻抖动如筛。
快要不行了……
雅刀舔著唇,对他说:“释放出来,释放出来就没事了。”
男人仍在抗拒,拼尽最後一丝力气,拒绝做出那丝毫没有尊严的事情。
“来,亲爱的,释放出来,这并不羞耻。只有释放出来,你的痛苦才会停止。”
男人软软的垂著头,身体开始抽搐。
已经快要抵达极限了吧,他想。
台下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走到舞台下方,就是为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一个个黑色的斗篷,被烛火映照著的惨白的脸孔,比魔鬼还要贪婪。
男人无力的喘息著,目光渐渐涣散。
又过了两分锺左右。
男人实在忍不住了,阴茎忽地抽动几记,紧接著,小腹一热,一股暖流从性器顶端喷发而出,徐徐的溅开,顺著十字架流到了舞台上。
他失禁了。
教堂内几乎听不到呼吸声。
只有男人的尿液,持续不断的发出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失禁那一刻,两个穴里同时抵达高潮而喷出的淫水声。
“啊啊──”男人在他们的目光中,终於发出了卑微的吼叫。
当众失禁。
最後的尊严被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