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着目光看去,远处一对璧人正坐在沙发上吃糕点。
年轻俊朗的男人正温柔地擦拭女伴唇角的奶油。
霍重叡盯着搭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看似随意地问:“那两位是…?”
好友笑道:“廖家的二少爷廖泽远,旁边是他爱人。”补充了一句:“他哥是廖泽郁。”
廖家的儿媳妇…
冰凉的红酒流进喉咙,却压不下滚烫的火气。
他移开目光。
圈子内谈论的话题很快转变。
也许是他的有意追寻,后来很多次在上流阶层交际的场合,他总能看见那抹倩影和丈夫出双入对。
也得知了她的名字。
舒宜……Ⓟǒ⓲sf.cǒ㎡(po18sf)
他回味着每一个音节,嚼碎含在嘴里。
薄荷糖早已吃光,在无数疲惫的夜晚辛辣刺激舌尖,蚕食某种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
既已嫁作他人妇,那就——
抢过来。
或许是机缘巧合、或许是有意偏颇。
他倚在二楼的栏杆上,楼下人影交错,尽收眼底。
霍重叡贪婪的目光粘在巴掌大的小腰上,连有人走近都没察觉。
“漂亮吗?”一道轻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他扭头,对上廖泽远幽深的眼眸。
搭在栏杆上的指尖无意识轻点。
“什么?”
紧接着他看到舒宜恩爱的丈夫不怀好意地挑眉,玩味地勾起唇角:
“我说,我老婆,漂亮吗?”
廖泽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吐出的话让霍重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舒宜…你想不想睡她。”
商人的优秀品质之一,就是能掌握商机并迅速垄断占有市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别动。”
手掌轻拍在她的脊背上,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暧昧却从掌心残留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脊椎骨,沿着骨节向上攀升。臀部软肉坐着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她越想要去忽略那股力量,神经就越紧张,直接把触感加工成画面输入脑海。
青春期的女孩们开始意识到男女两性差异之后,就会有意识地避开和异性接触。舒宜也不例外,更罔论身为人妻后和丈夫外的男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还没好吗…”
开口就发现嗓子有点干,舒宜不自然地舔了舔唇。旋即僵直身体,腰臀连接处悄然抵上一团硬物。而立之年的男性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极具侵略性,又暗含沉稳。浓郁的气息如一把巨锁将她固定。
“霍总,你!”
“怎么了?”
男人语气自然,舒宜一时间难以分辨他是在装傻还是真没注意。
“你顶到我了。”
“是吗,不好意思。”
舒宜:……所以为什么还顶着她。
似是猜到她所思所想,低音含了无奈:“生理反应,恕我无法控制。”
廖泽远现在应该被大哥锁在办公室批文件、应该在大哥的说教里满脸绝望、应该…
她强迫自己分神去想丈夫,心跳却不断加快、体温上升、阴道里痒痒的。
舒宜情动了,在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身上。身体仿佛比她的意识熟悉许多,先入为主作出反应。臀部接触的布料隐有濡湿,她分不清是汗液还是些别的。
想要那只手…
“好了。”
绮念陡然被打断。
意识到大脑里的想法有多荒唐,舒宜蹭的起身站到桌子另一面。眼神飘忽,有意避开椅子上的人。
“您,您签好字了我进来取。”
女人避病毒般逃之夭夭。
霍重叡嘴角微翘,胸腔震动,低低笑出声。
屏幕亮起,他点开。
【廖泽远:今晚。】
———
黄雀后面还有猎人(?????????)
廖少爷就属于那种开摆但又没完全摆烂,会越来越摆然后翻车,后面绒绒会狠狠虐他hhh
霍总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堪称人生赢家。
小傅爱得最卑微,生怕被绒绒讨厌。
大哥虽然还没出现…小声说他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