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同时出问题的是叁个士兵——这叁人还是父子关系分别是年逾四十的牛老四,和他二十岁上下的大小两个儿子牛大、牛二。
这牛大牛二的亲生母亲不幸染了恶疾亡故,家里穷得叮当响,两个儿子都讨不到老婆,仅剩的几亩田地也因为河里涨水被淹了个七七八八,当年春天差点叁个人一起饿死,索性一家子壮丁一同投了这赵家军。
赵家军速来治军严明,待遇优厚。牛家父子叁人来此处不但吃上了饱饭,还练出一身腱子肉,听说还各自交了个军妓相好,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而今日女暗卫却听眼线报道,这叁人莫名其妙地凑在一起傻笑,仿佛做白日梦一般,就连她亲自过去查看,人都凑到他们跟前了,这叁人还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这是中邪了?!
桃儿心中各种猜测转了一圈,不敢耽搁,连忙唤来赵元琅亲卫传信。
当夜,他们便埋伏在军营角落,那牛家父子叁人住处附近,悄悄蹲守。
月上树梢,刚打了叁更天。桃儿正困得迷迷糊糊,却忽然感觉环抱着她的赵元琅忽然身子一紧。
她连忙睁大眼睛。皎洁的月色下,叁个衣衫不整的人刚刚从营地出来,慢慢悠悠,有些心不在焉地贴着墙根往校场方向走去。
夜色掩映下,值夜的小兵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桃儿来了精神,与赵元琅对视一眼,比了个口型:“追!”
甚至不用桃儿动用轻功,赵元琅像是拎一只小鸡仔儿一样拎着她,提气直上墙檐,落脚如鸿毛般轻巧无声,抱着桃儿还大气不喘,不紧不慢地在后方跟着这父子叁人,身形恰到好处地隐藏在夜色里。
果不其然,牛家父子叁人闪身进了军妓营地。
赵元琅与桃儿也跟了进去。
军妓营地,比起士兵居住的军营,要多几分旖旎淫乱的气息,四处都是尚未收拾好的女人衣物,从外衣外裤到裙钗肚兜,若是军队那些大小伙子进来,怕是要看得鼻血直流。
但比起外面的妓院,却是相当庄严肃穆了,除却女人衣衫,竟是没有半点装饰。
赵元琅只知自己军营有这么一处收纳女性战俘的地方,自己却没有亲自来过。他只知,军营毕竟铁令如山,决不允许士兵白日该训练时寻欢作乐,也不允许夜不归宿,于是寻妓女的时间只能说训练结束到熄灯睡觉之间的几个时辰——与相好过夜的,那都是用自己的休假日子换来的。
士兵睡觉的时候,正是军妓们结束工作休闲之时。只见一群衣着暴露、年龄不等的女子们正聚在屋子里打马吊,其中有不少一看便是异族面孔,鼻梁高挺,皮肤黝黑,眼珠子绿幽幽的。
赵元琅拎着桃儿便跳上了房梁,将身形隐藏起来。
见牛家父子叁人进来,屋子里的姑娘们眼神明显亮了几分,牌也不打了,四下将这叁人团团围住。
“这叁人都吃过药了吗?”为首一位叁十多岁、面貌成熟又颇为秀丽的女子向人群中发问。
“吃过了,我看着牛老四吃的。”
比她年纪稍大、眼角已经有些皱纹的一位军妓站出来答道——这位便是牛老四的相好。
而牛大牛二的相好则是两个十来岁的异族女子,站出来操着不熟练的汉话回答了同样的话。
“那便成了。”为首那位女子拢了拢头发,笑道,“今夜姐妹们便好好玩玩这几个汉子。”
“平日里总是被男人玩,可难得地轮到我们玩男人。”一个二十出头、面容有些妖艳的女子捂着嘴吃吃地笑,“起初丽姐这么说我还不信,如今来了才知道,看着这臭男人任人摆布,可真让人心里舒坦!”
丽姐,说的便是为首那位叁十来岁的女人。如今,她一句话,牛家父子便乖乖跪下,宽衣解带,露出了胯间那根已经勃起的牛屌。
丽姐则挥挥手发令:“姐妹们轮流来,别忘了把元精吸出来后,回去好好打坐运化——可别浪费了圣姑好心赐的药!”
众军妓倒是有秩序,按年龄大小分成了叁队。
最小的军妓才十五六岁,看上去还是一团稚气,为首的便坐到牛二那根粉嫩嫩的大鸡巴上,尚未成熟的小穴虽然经过了这些士兵的开发,却依旧紧窄。她艰难地上下动弹着,面色臊得发红,口中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却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这即将漏出来的声音。
岁数最大的便是些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不少已经生育过,却被掳来这陌生地方做了卖身的勾当。为首的那位是个异族妇女,民风本就开放,她便一撩裙子,露出那滴着水的骚屄,径直骑在了牛老四那根紫黑色的巨屌上,一边上下颠簸着,一边翻着白眼口中不住呻吟。松弛发黑的阴唇被肏得向两边翻开,淫水一股股往外冒着。
而当中的一些约莫二叁十岁,正值青春好年华。为首的便是丽姐。她坐到了牛大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屌上,一只手揉着自己一边硕大滚圆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探进裙底去揉自己的阴蒂,丰腴软嫩的屁股上下翻动,红嫩的骚屄被肏得大开,透明的淫水不断喷溅,淋湿了二人的耻毛。
赵元琅与桃儿面面相觑:她们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