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体。他的鸡巴已经完完全全地硬起来了。
他的手指也不再是涂药,而是就着桃儿花穴内的骚点,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揉按碾压。
桃儿的亵衣散乱,随着身子颤抖扭动,衣带渐宽,胸乳便从衣衫中跳脱出来。
宋沐风的目光灼烫地集中在雪白两团上跃目的红樱上。男人的本能让他目光灼灼,难以挪开视线。桃儿明知他的渴望,偏偏用两手揉着自己的奶子,捏起那红润的乳珠,面颊绯红地看着他,道:“宋大夫,桃儿的奶子也被九王爷啃肿了,你看看,这里还有牙印呢。”
的确,她白嫩如豆腐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肿的淤痕,两边乳头周围各有一圈清晰的牙印,一圈已经淡淡地周遭泛着灰黄,显然是快痊愈了,另一圈却红通通肿着,明显是最近才印上去的。
男人的占有欲最是刺激性欲。宋沐风再也忍不住,俯身低头吻住了一团雪乳,把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尖去舔舐那暧昧的伤痕。
顺手撩起下摆,松开裤带,释放出那根勃起的家伙,把桃儿扯到床边,猛地插进桃儿刚刚涂过药膏的花穴里。
他开的药膏,活血化瘀的同时,也带着些清凉消肿的功效,质地甚是油润,让那本来就水当当的小穴更加滑腻不堪。鸡巴一进去先是热,接着丝丝的凉顺着肉根飘上来,比起那日早晨,更加销魂。
而桃儿,原本红肿的小穴,涂过药膏后迅速地消了肿,却因为药膏的作用,穴心发热,花壁上丝丝凉意蛇行,一冷一热交织之下,柔嫩的花穴变得格外敏感。宋沐风的鸡巴一进去,桃儿便无法自控地整个人软了身子,穴心又痒又麻,又冷又热,惹得她紧紧绞着双腿,嘤咛出声。
“宋大夫这药膏是什么做的啊?”桃儿大张着双腿,手抓进宋沐风的青丝之中,喘息着,“这到底是用来治病的,还是用来催情的?鸡巴一进来,桃儿小穴像是烧着了一样,又凉丝丝的,好、好生难受……又怪舒服的……”
胸前的软肉被宋沐风吮了又吮,揉捏玩弄,半晌才依依不舍吐出。两边乳头都兴奋地挺立起来,一边却明显更加红肿,闪着莹莹的水光。
宋沐风起了身,却不言语,只用一只手捂住桃儿的嘴巴,堵住她的淫词艳语。
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腰侧,借力抽出一半欲根。柔嫩的媚肉吸吮着肉棒,药力作用之下,吸力比以往都要强劲,好容易才“啵”地一声拔出整根,透明的淫水牵成一道长长的线,连接在龟头和蚌肉之间。
桃儿面颊绯红发烫,抬眸用雾蒙蒙的双眼望着宋沐风,吱吱呜呜在他手掌之下含糊地呻吟。
“要是九王爷手下发现,他心爱的宠姬竟然在他的床上偷人,桃儿怕是要被他们捆起来交给九王爷。”宋沐风的手掌从桃儿小腹滑到她胸口,又抚摸上她脆弱的脖颈,“桃儿的皮肤这么嫩,这么滑,要是被勒出痕迹了,可是要心疼死我了。”
宋沐风声音轻,胯下的动作却重。炽热的肉棒猛地插进花穴,顿时被柔软的媚肉紧紧包裹住。湿哒哒流着水的花穴艰难地吞吐着他胯下的硕大,紫红的肉棒在洁白细嫩的蚌肉之中凿进穿出,红嫩的花肉被磨蹭得湿淋淋的,又痒又磨人。
“唔唔…………唔嗯…………”
桃儿根本出不了声音。她被肏得眼神迷乱,双颊粉红,身子颤抖着向后仰着,手深深抓进了身下的床铺,把那原本就凌乱的床单越发抓得皱褶深深。
肉棒不断向花穴的最深处穿凿进去,撞得她呼吸凌乱。桃儿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凋落,穴儿也在肉棒抽插之间不断渗出汩汩淫汁。
两人都不言语,肉体碰撞的暧昧声音便显得格外粗重。想到门口就是赵元琅的侍卫,自己近在咫尺却在被别的男人干,这样淫荡的场景让她越发兴奋,花穴也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往外喷着水。
宋沐风也兴奋得不行。
二十余年不近女色,上次虽被桃儿诱惑得破了身子,却也不至于沉迷其中丧失了理智。
而如今他却真正感受到,原来二十多年,自己一直走岔了路。原来自己竟然有这么奇异的性癖——一想到身下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粗暴占有,他便兴奋得鸡巴一跳一跳地发胀。
原来,男女媾和,可以如此情欲激荡,令人沉沦。
过于兴奋的结果就是,不过一刻钟的工夫,宋沐风便紧紧捏着桃儿腰上的软肉,挺送着鸡巴把那炽热的白精送进了桃儿小穴最深处,与赵元琅今日早上留下的精液混做一处,不分彼此。
而桃儿,也是被肏弄得小穴紧缩,花肉抽搐,尽情高潮。
草草收拾了一下残局,宋沐风在桃儿的红唇上落下一吻,捏了捏她的小嫩手,嘱咐了几句如何涂药、保护好自己,接着便整理衣襟,离开了赵元琅的卧房。
小厮送宋沐风上了马车,回去门口,便在门缝间瞥见“桃香”小夫人满目的水润,双颊红似火,被婆子伺候着梳妆,柔软的腰肢几乎倚在了婆子身上,马上要倒下去似的,活活像是刚刚被人肏过一回似的……
小厮连忙转过眼睛,非礼勿视。心中连连感慨:这小妾,怎么白天黑夜的都这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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