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按规矩都是另外两院都是舅舅前往,而今年也不知怎么想的,南院派了宋官竹,西院派了宋菊笙。
宋阮郎:“二位舅舅,菊笙是新婚燕尔,新姨娘又临盘在即,两个表哥随同会不会不妥。”
宋长鸣:“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为儿女情长所牵绊,而且南方路途遥远,我的精力确实不如菊笙。”
宋长汀同样笑道:“年前回来时闪到了腰,现在还没养好,家中有你舅母照料,无需担心,况且官竹始终需要历练一番。”
宋阮郎无言反驳,就算知道两个舅舅心里的谋算,也只能看破不点破。
不就是想先入为主,日后好为接管南方的生意铺路吗?也罢,任由他们去吧。
恭送两位人精舅舅走后,房中梅娘已经被红袖请来多时,彼时天光黯淡,红霞已被黑云接替。
宋阮郎提灯入房,红光映在梅娘眼中。她点着一根纤细如指的蜡烛,问“吃过饭了吗?”
梅娘:“红袖通知的匆忙,没来及。”
细细的红烛光芒微弱,只能够看清两人彼此的脸,衣裳颜色都看不清,却别有种隐秘感。
宋阮郎发现她手里拿着包袱,“拿的什么?”
梅娘慢慢解开,一件崭新的青色暗纹花袍在她手里撑开:“上回承诺给东家做的。”
宋阮郎穿上,极其合身,她嗯了声点点头,就让梅娘高兴的弯眉笑眼。
尽管她连个谢字都没说。
忽然,宋阮郎把人横抱到桌上,烛花被吓得遥遥煽动,差点就灭了。
宋阮郎边吻她边说:“昨夜我做梦,梦到你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耳边全是你的呻吟声,第二天醒来...”
梅娘手搂住她肩膀,屏住呼吸地看她,心都快跳出来:“怎..怎..么了?”
宋阮郎把她腿分开,手摸进衬裤,揉在她腿心的蜜穴口,气喘说:“这里全湿了。”
说完她用力一按,梅娘闭眼嘤咛,红脸贴在她心口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宋阮郎挑起她下巴:“你是说,我日夜都想你?”
梅娘羞得面颊通红,咬唇不吭。
后来梅娘就开始解纽襻,把冬天的厚衣裳一层层剥落,堆在后腰上。
雪莹莹的乳房让宋阮郎口干舌燥,双手托在后背,伸舌一口含住红缨。
“唔..”
梅娘仰头呻吟,红烛把她白皙的身体映得粉白。
宋阮郎亲过她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种下小片小片的吻痕,梅娘羞涩含肩,乳晕被吸得又大又湿。
手指寻着神秘之穴,先是迫不及待地揉搓,把干涩的穴弄得湿水横流。
“进来吧,东家..”
梅娘主动要求,拨开两片丰腴的阴唇,插进粉嫩的穴中,在里面肆意徜徉、抽离。
指奸让梅娘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洁白的牙齿在嘴里随着快感咬动,一副含羞待操的模样。
宋阮郎已经掌握她身体的关窍,边抽插,边用手指夹住乳粒,女人的身体迎来初次微颤,小小地逐步变得失控。
“东家..我不行了..再慢些....慢些..”
水从穴里漾出来,宋阮郎血脉偾张地弄着梅娘,听到她突然发声尖叫,便知高潮来了
。
把梅娘压倒在桌上,俯下身吻她,连续顶肏十多下,低喘着问:“我听说有许多法子能让你快乐。”
梅娘的嘴巴被半堵半封,呜咽地点头:“东家..想..想知道?”
宋阮郎咬住她的脖子,鼻息喷涌着热气:“我想让你欲仙欲死。”
“啊..嗯..啊..”
最后一个声音后,梅娘喷潮泄力在桌上,脸上都是汗水,像是累坏了。
宋阮郎捧起她的脸吻了吻,抽身出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