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用在她心中的形象做赌注,从旁侧的衣架上取下一条白色皮草披肩,替她穿好,正色道:“这样挡一挡,别人就看不见了。”
他说这话分明是欲盖弥彰的占有欲,只允许自己看过,就不允许别人再看。
她或许是不知该作何回答,或许是真的更关心裙子的问题,沉默地对着穿衣镜仔细端详,找到披肩能完全挡住半裸娇臀的角度,便不肯再动了,思绪游离,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直到外头传来敲门,是提醒她出去拍照,晚宴的流程之一。
傅濯本在考虑是否要先走一步保全她的名誉,转头看见她步履艰难却又难以启齿的媚态,顿时改变主意。
她挺翘的大屁股确实被披肩挡住,但裙子的拉链依旧卡着,等于要在束缚下走路。
傅濯尚不知其他名媛小姐如何练习淑女走姿,但她一定是浑然天成,无需后天练习。
给她套一件裙子她就迈不开腿,多可怜的美人。
“时小姐,我扶你。”他绅士地提供帮助。
她由他搀着,自己的身子就是y美的束缚,臀肉一点都不能动,双腿更是软得打颤,裙摆因此跟着晃,每一步都是需要呵护的绮丽,仿佛没了他就不会走路似的。
“谢谢。”她悄声谢他,仿佛不再计较之前的唐突。
傅濯享受着她的依靠,将她带到更衣室外。
公关部的人在布置光源,并未发现孤男寡女自一室而出的异样:“时总,傅总,你们站在这盏灯下面合个影就行。”
今天是公司发展的里程碑,而这张照片也会贴在文化墙上被所有员工看到。
他们只能看到她忧郁含蓄的那一面,她因为裙子耽误了时间,头发未太打理,垂落下的青丝挡住几乎所有姿色,而背后么……
傅濯虚扣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微动,拨开垂落在腰际的披肩,稍一瞥就能将雪白饱满的臀肉尽收眼底,他很是满意,再看向镜头时,神情都愉悦不少。
没有人会想到,照片上的股东,是一边露着娇臀,一边被他摸着臀肉照相的。
闪光灯定格瞬间。
“傅总这张特别有亲和力。”公关部的人吹捧道,收起相机表示完工。
等到终于可以再次独处,傅濯向时芙提议:“我们走走?二楼没有其他人。”
“好。”她并未拒绝。
“这里暖气打得足,披肩我帮你拿着,拉链要不要解开?你也方便走路。”傅濯借机再进一步,冠冕堂皇地掩饰着真实目的。
他所言句句有理,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嗯。”细微的一声,隐没在天井回声中。
楼下是充满浊气的喧嚣嘈杂,楼上,空气清新静谧,走廊墙面挂着的画都是陈列的艺术品,只有一男一女独处,不像工作关系,更像偷闲出来逛画展的幽会关系。
女人偶尔在欣赏画作,男人时刻在欣赏女人完全光裸的美背娇臀,身姿摇曳,引人垂涎。
傅濯很享受这样的相伴,他和他的小芙,露出身子默许他欣赏的小芙,每看一眼她的屁股,他就想起把手指埋进穴内的紧致触感。
但小穴在更里面的位置,T缝间,还有一个性。
时芙也很适应这样的相伴。
不知为何,她觉得傅濯是适合独处的,他需要安静的环境才能够展现出沉淀的气质教养,以及积累的博学多识。
“你修过很多学位?”听他解释完某幅画作的背景,时芙忍不住问。
“对,金融,数学,会计,等等之类,其他的就都很寻常,不过艺术更像是爱好,而且我也不是靠读书知道这幅画的。”傅濯话锋一转。
果然吸引了她的兴趣。
“那是因为什么?”
“这幅画,以前收藏在我家里。”
时芙停下脚步,幽幽地嗔了一句:“你小心些,要是被其他人听见,就要去你家偷画了。”
傅濯却不介意这样的炫耀,尽力呵护她惆怅易碎的心绪:“你可以来我家做客,有喜欢的我都送给你。”
在他的盛情取悦之下,她终于高兴了些。
然而没过多久她却要走了,还很坦白地告诉他去哪里。
傅濯则丝毫不介意她参加陆沅的晚宴。
她跟他交心长谈,被他玩了一晚上的屁股,去陆沅那里只是走走形式罢了。
临走时,他坚持送她下楼,维持应有礼节。
“我们以前真的没有见过么?”她就要踏入寒风中坐车,偏凉的体温又将她蒙上一层冷媚。
傅濯想起那晚套房内的沉沦欲夜。
“没有,”他握住手上的腕戒,深沉地望向她,“时芙,晚安。”
欲望总是滋生在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