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冒着一头汗,想着抽出来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许久未被采撷的幽径此刻正紧紧吸着他的龟头,温暖湿润得让他舍不得离开,像泡在一汪温泉里。
晚舟的手还不适合有大的动作,她双腿缠上他肌肉紧致的腰,用力往下压了一下。
整根性器顺利挺入了花穴中,两个人的呼吸都滞了一下。
江渡借此开始慢慢插动,没有很大的动作,昏暗的月光中他紧盯着晚舟的脸,看着她喘息呻吟的愉悦脸庞,泛着情欲中粉嫩的红色,可爱至极。
两具成熟性感的身体摩擦出激烈却又无声的火花,释放出鸾凤颠倒的香气。走廊外时不时有人经过病房门口还在大声说话,隐隐生出偷情的背德感与刺激感。
情色的欲望随着性器的不断抽插如同毒品产生的快感不断吞噬着两人,整个病房只剩下娇弱无助的嘤咛和低哑粗犷的喘息。
江渡低下头,从上半身开始,沿着晚舟有淤青的地方,一寸寸亲吻了过去,动作很轻,与以往粗暴的方式完全不同。
像是在亲吻一座易碎的透明的玻璃艺术品,又像是在虔诚亲吻上帝的手以祈祷爱人的健康平安。
“痛吗?”江渡的嘴唇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腰侧。
那里的淤青最严重,此刻都已经有点发黑了,产妇头朝地掉落下来的瞬间,带着无法控制的速度撞了一下她的腰。
“呃......不......不痛......”
不痛是假的,她稍微翻一下身,牵扯到神经,那块地方就酸麻得不行。
但此刻江渡轻柔舒缓的动作让晚舟舒服地像是豌豆公主最后终于躺在了没有异物的羽绒被上那般,深深地陷了进去。
花穴被硕大的性器顶弄着,撑得酸酸胀胀,湿热的软肉一吐一吸地吃着,吸得江渡头皮发胀,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他时刻注意着晚舟的神情状态,丝毫不敢大力操弄,生怕弄痛她什么地方。现在的她在他眼里,脆弱得宛若一个陶瓷娃娃,一不小心没握住就会从手里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他只想让她舒服。
江渡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
他掰开已被汁水浸透的花瓣,摁上了已经充血肿胀如红色野莓般的小肉核,一圈又一圈地绕着打转。身下同时顶着肉壁上的G点,绷紧的大腿根部不停的撞着雪白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眼眶里舒爽的泪水从未停下来过,晚舟想尖叫,但又怕病房隔音不好会有人听到,只能压抑地咬着下嘴唇,不间断漏出一两声娇哼。
江渡此刻只是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速度有时慢到晚舟都会扭着屁股求他操得快一点。他只想让她记住他,记住他的形状,记住他的长度。
“江渡,我......呜......我不行了。”
晚舟先忍不住泄了出来,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下的病号服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浸湿。月光印着她身上细密的汗珠,水光与银光结合在一起,像是一颗颗刚从蚌壳里开出来的珍珠,晶莹剔透。
江渡也不再多折磨她,把性器抽了出来,发出噗的一记声音。拉起她完好的右手,借着她柔软细嫩的手心摩擦着自己的龟头,一股股喷射在了晚舟的手心。
浓稠的白浆多到手心盛不下,一滴滴溢出了指缝,滴落在她的腰上,肚脐里,黑色丛林间。
晚舟注视着江渡被情欲充斥却又暗含着克制的眼眸。
你的眼神再温柔些,月亮会融化,我也会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