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得救了。”开什么玩笑,那有可能是未来的婆婆诶,晚舟小声嘟囔着。
江渡看着她的小动作,冷笑地哼了一声,没搭理她,拿起剩饭剩菜去垃圾房处理了。
趁江渡离开病房后,晚舟撩起自己的病号服,检查了身体状况。
还行,比想象的要好一点,左手臂已经打了石膏固定,皮肤上泛着大片淤青,但也只是看着吓人。
作为皮肤科医生,她深知淤青是所有皮肤反应中最不严重的一种了。
她顺手拿起床边的手机,打开看了看消息。
果不其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整个医院都已经知道了。
不计其数的同事和领导发来了深切的关怀和慰问,晚舟一个个都会回复不过来,于是干脆在朋友圈发了一条道平安以示回应。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了,晚舟边低头看手机边说了“请进”。
是刘晓琳来了,代表着整个科室来看望她。
刘晓琳一来,病房就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还顺便带来了跳楼的八卦。
跳楼的是个女产妇,刚生还孩子还不满一礼拜,产后抑郁症,趁家里人一个不注意,拉开床旁边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晚舟边听边问:“因为什么得的产后抑郁啊?”
刘晓琳叹了口气:“还能因为什么,重男轻女呗。我听产科的同事说,那个男方家在产妇生之前好吃好喝地供着,当护士走出产室通知他们生的是个女孩时,那一家子的脸色变得真的比翻书还快。”
等产妇出来后,人都不见踪影了,这几天都是产妇妈妈过来照顾着。
而且好像据说她已经生了第叁胎了。
晚舟和刘晓琳对视了一眼,都无声地再叹了一口气,为这世界的不公,也为女人的不易。
刘晓琳坐了一会就走了,她还有一堆病例等着去写。
没过一会,江渡也回来了。
“刚才你同事来看你了?”他边收拾着床头柜边问晚舟,他出电梯就看见刘晓琳走出病房的身影。
“嗯,代表科室来慰问我一下。”
“你那个平日里殷勤备至的男同事怎么没来看你?”
晚舟脸微微红了下,“没啦,我已经找他说清楚了。就算他来看我也很正常,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江渡听完从鼻腔里哼了一下,不再说话。
晚舟不搭理某个人翻天的醋劲,“关灯吧,我先睡觉了。”说着,就躺下身盖上了被子。
江渡走去门边关上了灯,把病房外的牌子翻转成请勿打扰,躺回到了床边的行军床上。
房间啪地一声暗了下来,晚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月光从窗户中透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
似乎还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和颗粒。
她偷偷从被子里伸出手,往下摸索找到了行军床边江渡的手,轻轻盖了上去。
细巧的手指像弹钢琴般在男人的皮肤上触碰,所到之处略过一阵阵鸡皮疙瘩。
江渡反手压住了她的手,声音中隐忍着一股跳动的燥火,“别勾我,不然痛苦的是你。”
晚舟的动作顿了下,被压住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抠了抠,“你要上来睡吗,行军床太硬了。”
空气中她的声音像是刚刚出炉的松饼被淋上了蜂蜜和糖浆,充满着甜腻的气息,无声无息时时刻刻地勾引着江渡。
他再也受不了,从行军床上翻身上了晚舟的病床,但是顾忌着她受伤的手臂,动作幅度没有太大。
“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江渡伏在晚舟身上,像是一只在黑夜森林中捕食的猎豹,已经锁定了猎物,就等伺机而动。
晚舟没答话,直接向下伸手握住了他已经硬得滚烫的性器,掌心包裹着它揉,感受着它的跳动。
犹如自己心口的跳动。
江渡吃了这么多天的素,哪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腰一挺往她手里狠一撞。
晚舟“呜”了一声,麝香气息一下子飘散了开来,黏腻的液体糊满了指缝和掌心。
她感觉自己下面也渗出了一小股水。
江渡倾下身子,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朵,轻笑着说:“我就蹭蹭,你现在还不适合大操大干。”
说着就抬起她的身子,脱下了她的裤子,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唇。
龟头被湿润温暖的花唇包裹着,滑动时又发出一些咕叽咕叽的水声,江渡有一种立马要被融化的错觉。
他把手伸进病号服,摸到了一手软嫩。
由于刚从手术室里下来,晚舟只穿了一身病号服,里面都是真空的。
思及此,江渡眼眸更是暗了几分。
指缝间的乳粒在他不停地揉捏下挺立了起来,逐渐变得坚硬。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乳包,像是在玩着冬天的第一捧白雪。
乳包瞬间被弄出来道道掌痕,晚舟颤抖着嘴唇喘息,像是朵月光下等人采摘的午夜玫瑰。
江渡身下继续耸动着,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的身体。
可越磨蹭越泛滥的液体,滑腻地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扑哧一声,性器顶端一不小心顶进了紧闭着的幽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