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外边吃饭,不过姐姐工作不忙了吗?”奚绣把玩她骨节分明的手掌,虚虚地十指交扣,小声抱怨:“等下吃到一半又丢下我走了。”
奚以颜出国第一年中途回来那天就是和她在外面吃饭,菜刚上来,她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抛下一句“等我回来”就匆匆忙忙地离开。
那一晚,奚绣等到饭菜完全冷掉都没有等到奚以颜回来,那时的她还没有手机之类的通讯工具,平时唯一能够联系奚以颜的方式只能通过保镖林檎,而她还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格。
一直到餐馆即将打烊,店员为难地看着这位顶级VIP客户问她:“您好,请问需要按照原样给您重新上一份吗?”
奚绣拒绝了这个提议,坐在惨淡的月光下,面无表情将冷却的饭菜一口一口地咽下,一直吃到肠胃无法承受再扶着桌子吐出来,吐完再继续吃,直到把每碟菜都吃得干干净净,天也差不多亮了。那晚同样的菜,她再也没有吃过。
这种事情曾经是常态,奚以颜最开始养她的心态就是主人养宠物的心态,有空了无聊了就抱起来逗逗,却绝对不会为了照顾一只宠物的心情耽误自己的工作。直到后来奚绣和她上了床,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关系才得以改变。
“我休假了,要是什么事都让我去做,养他们还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奚以颜有底气这样说不过是这两年自己的根基终于打下来了,没有前几年那么如履薄冰。
奚绣蹭她的脸颊,声音雀跃:“那我们出去吃吧,我想去山顶餐馆吃中餐,那附近还有一家私人影院,姐姐~”她摇着奚以颜的肩膀,撒娇:“最近新上映了一部外国电影,我好想和你一起去看的。”她想和奚以颜像寻常的情侣一样约会,哪怕奚以颜从来没有和她确认过恋爱关系。
慵懒地勾动她的发尾,奚以颜咬住她的耳朵,宠溺地说:“我让韩久真安排。”不过在那之前,她需要吃点开胃小菜。
韩久真办事能力一流,山顶餐厅,绝佳位置,俯瞰窗外就是亮了灯的千家万户,远处的高楼大厦好像是海面上浮动的岛屿。
今晚奚绣穿着一件黑色刺绣长裙,头发是黑檀木似的颜色,挽成一个繁复的发髻,插入白玉簪子固定,白净纤美,外表看起来格外清纯温柔。
对面坐着的奚以颜穿的是同款刺绣白衣,黑色暗纹,袖口挽起一截,露出苍白骨感的手腕,她这几年杀了太多人,眉眼之中的阴郁更浓,人又美得很,颓然病态的感觉更加明显,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拿起沾血的刀叉割断谁的喉咙。
她们看起来很登对,如果不是此刻奚绣泪眼涟涟,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怎么不吃?”奚以颜气定神闲地夹了块红烧茄子放进奚绣碗里。
奚绣泪蒙蒙地抬起头,拿筷子的手指轻轻颤抖,两腿之间那只手又不安分地往前进入几分,将她已经被液体沾湿的内裤往穴里挤压。
桌面很大,桌布垂到地上,没有人注意到桌下发生的事。
“姐姐。”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喊出声:“你也吃啊。”
“吃。”奚以颜面不改色,一边摸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一边举止优雅地吃着碗里的饭,两件事一心二用,丝毫没有半点耽误。
本来一开始她确实只是想好好吃个饭,可是奚绣黏人,用脚尖蹭她的小腿,蹭还不够,还要用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眼神看着她,她都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到餐桌上,推开她的双腿艹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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