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头条就是乔甜甜死的消息。我不忍心再看。
这叁天来,我尝试过死,尝试过任何一种死法。我用头撞破了房间里的古董落地镜子,试图用玻璃割破自己的手腕。但是被从门外冲进来的徐言枭紧紧抱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但是他的怀抱却有着人类的温度。哪怕他的心是如此冷血。他吻着我的额头:“为什么要这样?还好我装了监控录像。”我脸色发白,抬头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徐言枭却笑着扳过我的脸:“想知道监控摄像头在哪?”他用皮鞋把地上尖锐的玻璃踢开,门外的菲佣女仆立马收拾干净,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的大手握着我的肩膀,我不住颤抖起来,转过头看着他,说出了叁天来的第一句话:“放我离开。”徐言枭的眼底全是奇怪的神色,这种神色十分奇怪,让我感觉恶心:“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在嫉妒我和瑶瑶的关系?”我冷眼看着他,徐言枭笑了笑:“瑶瑶就是那天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子。我承认,我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她也是我的前女友之一。但是现在,我只想拥有你。”
我盯着他,不知道这个疯子在说什么。浪子回头,这是最可笑的谎言之一。如果真是一个浪子,他就不会回头。如果回头了,不过就是在外面碰壁,而你只是他眼下能遇见的最好的选择,他只是把自己“浪”的基因悄悄藏了起来罢了。⑸⑹мs.℃℃(56ms.cc)
徐言枭上前抱住了我,他身上的古龙香水的味道非常好闻,我却皱起了眉:“放开。”“很好,说了第二句话,一共六个字,我都记住了。”他笑着,把我抱得更紧,抄起我的腰就把我放到床上。
我疯了一般地推开他:“滚,滚,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徐言枭却堵住了我的嘴,长舌霸道地侵入,不论我如何退避,他总能勾住我的舌尖,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曳,我身上寸缕未着,那天把我的衣服撕碎以后,他再也没给我穿过衣服。随时随地想要猥亵我,伸手就来。把我像动物一般关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像是把一只老鼠放在了豪华餐厅的餐吧里。
“我已经和瑶瑶分手了,你为什么没有爱上我。”徐言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歪着头看着我。看着他的表情,我一瞬间感觉他的不理解似乎是真的,我冷笑道:“做梦。”徐言枭再次附上身来,叁下五除二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弹射在我的腿上,热热的,还在一跳一跳的。龟头青筋暴露,像一条黑色的蟒蛇蜿蜒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识想往后跑,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徐言枭变得癫狂起来,大声吼着:“你是我的,听明白了么?你不是对你妹妹很温柔吗?为什么不可以对我也那么温柔?你这么想死?你不想替你妹妹复仇么?找到机会,干掉我啊。小东西,我就告诉你,你爸爸当年想调查我老爸,被我老爸发现了,然后找人做掉了他。本来我爸打算给你留下个妈的,没想到你那个妈和你爸在一起,成了一对早死鬼。你妹妹,你的养妹,她老爸当年和你爸还有警方合作,也是被我爸弄死的。你满意了吗?这么多的仇恨,你死得了?你现在还被我强奸了,你不想弄死我?在你死之前,你不想看到我先死吗?”
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双手捶打着他的大手。徐言枭如梦初醒,放开了我,我趴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疯狂地咳嗽着。浑身无力,耳鸣得恐怖,只有他刚刚的那番“认罪”还萦绕在我的耳畔。
对啊,我为什么要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责难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他,我为什么要让他过的那么舒服。我偏过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冷笑、讥讽、挑衅。徐言枭看着我,胯下的那丑陋的东西愈发巨大起来,再次拥住我,肉棒在我的腿缝间磨蹭着。龟头渗出的润滑液弄得我的腿部又湿又滑,我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徐言枭势力滔天,我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蛰伏在他的身边,亲手杀了他,或者是把他交给警局处理,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徐言枭把我翻过身来,逼迫我双手撑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他盯着我,眼里有些痴迷的神色:“真可爱,还是粉色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阴部,自从第一次以后,他就强行刮掉了我的体毛,现在我的下身又光又滑,和一只光溜溜的馒头一般。手指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插入了我的小穴,我疼得微微皱眉,但我不会叫出一声。
肉棒的龟头在小穴周围摩擦着,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任何前戏,认为那些就是浪费时间,男欢女爱,女人就是服务男人的,男人爽了就够了,女人不管怎么痛苦都无所谓。我咬着被叫,等待着插入。
龟头狠狠顶开阴唇,长驱直入,直接插入了小穴的最深处。约莫二十厘米的粗大异物在脆弱的小穴里抽插,我除了痛苦,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只是狠狠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来。他的大手掰过我的脑袋,手指插入我的嘴里,我狠狠咬下,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却只是轻轻一笑:“咬吧,小东西。”我的嘴里有些血腥气,我松开了嘴,把嘴里的血液吐在了地毯上。房间的地毯看起来价值连城,毁坏他的东西,能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这不过只是我幼稚的小把戏罢了。
肉棒粗鲁地抽插着小穴,为了保护自己,小穴生理性地分泌了些许淫水。有了淫水的润滑,肉棒更是在小穴里进出自如,徐言枭满足地搂着我的腰,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模糊地喊着我的名字。“你好紧,宝贝。”他喃喃道,肉棒狠狠一顶,到了最深处。我一个猝不及防,低声呜咽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我无力地躺在大床上。他歇息片刻,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巨大的龟头卡在我的穴口故意磨蹭了几下,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快点。”徐言枭却笑了:“有趣,其他女人这样都会喷出水来,或者是求着我再来一发。你却根本不叫,也丝毫没有高潮的意思。”他俯下身,含住我的乳尖,我微微皱了皱眉。他笑了:“原来这里比较敏感吗?”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生怕他再次折腾我一遍。没想到他只是抱起了我,一起走进洗手间。
他家的洗手间,比我的卧室还打。镜子周围镶了一圈金边框,上面还点缀着我叫不出名字的珍贵珠宝。他在宽大的浴缸里放了热水,摆正我的脑袋,在热气迷蒙的镜子里,我勉强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憔悴,苍白。眼里都是绝望,雪白的身体上大大小小印着巴掌印和吻痕。我低下头,不愿再看。
他却吻住了我的耳朵:“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掌上明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