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想起碧血赤蛟的那一刻起,那些她曾经想不通的,甚至于连前世都有些无法理解的地方,一下子便都解释得通了。
比如为何林清清偏偏来讨要她的那株劫心草,比如为何林清清今夜会盛装打扮出现在这里,又比如为何季青临明明修的是无情剑,却愿意匆忙与这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外门弟子结为道侣。
想到这里,云缥缈就不由得轻笑出声。林清清啊林清清,先是费尽心机骗走了她的劫心草好让她应劫重伤,急需归元草医治,又算准了替她挡完天雷的季青临必然无法抵挡碧血赤蛟的催情迷障,最后只需装作不经意般地误入,那今夜过后一切便都水到渠成了。只可惜机关算尽,最终却都替她做了嫁衣。这一世送上门来的盛情好意,她可就却之不恭了。
辛苦耕耘了许久的胜利果实就这样被人轻易摘走还无法言明的滋味,林清清,你可还喜欢?
呵,这才刚开始呢。
唇齿交缠之间,就连呼吸也显得分外灼热,季青临的额头就这样轻轻抵在她的额间,眼尾红得恍若要烧起来,眸底更是疯狂翻涌着欲望和那些晦涩未明的情绪。
她看不懂,也不想懂。Ⓕùsℎùταńℊ.ⅭοⅯ(fushutang)
细碎绵密的吻就这样不停的落在她的唇边,颊边,又缓缓移到她的耳边。然后,秀丽白嫩的耳垂被人轻轻一口含住,温热濡湿的感觉就如同男人的唇舌一般长驱直入,她只觉得忽然浑身上下都犹如被人抽空了力气般手脚发软,脑子发涨。
如脆藕般白嫩的小手就这样娇娇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有如无骨的菟丝花一样软软地缠在他的身上。轻嗅着发间那清甜诱人的莲花香气,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灵巧的长舌将那白嫩小巧的耳垂一口卷入,流连在唇边细细啃咬舔舐。淫靡的水声混杂着他低沉又克制的喘息声就这样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往日清冷端肃的嗓音中早已浸满了欲色,她听见他俯首在她耳边,舔吻着她耳边的粉肉,咬牙切齿道:“渺渺,你怎么这么香……”
温热的鼻息拂过她天鹅般洁白细嫩的脖颈,就如同上好的美玉一般,总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把玩一番。
而此刻他的身体似乎更加诚实,他早已埋首在她的侧颈,方才还如春风化雨般绵密的吻不知何时早已变成了狂风骤雨,而她只能如同那浪涛中的一叶扁舟般,随着风浪不停摇摆。
唇齿流连处留下一片片红痕,就如同那开在雪梢头颤颤巍巍的红梅一般,又娇又怜,诱着人想要愈发深入,却让人更想……狠狠折下。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袭来,云缥缈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身体到灵魂都恍若不是自己的了,她双目失焦,小巧的耳垂似是羞得红到了耳根,那娇嫩红艳的唇瓣上满是淫靡的水渍,此刻却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个个破碎迷离的音节。
“唔……啊……好痒……”
“师尊……唔……师尊……轻一点……啊……”
“啊……嘶……疼……呜呜……师尊……”
似是弄疼了她,云缥缈软软地撑起身子,努力地瞪大双眸,仿佛是无声的控诉。只是那双盛满了寒星般的美目中如今满是混沌迷离,嫣红的欲色染上眼尾,竟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欲说还休的媚态。
眼前少女的这副情态就这样直勾勾地落入他的眼中,原本不染纤尘的面容上布满艳色,湿漉漉的眸子里更是晕满了化都化不开的渴求。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静静地开在枝头,不动声色地用香气来引诱人们采撷。
而他此刻,恰如被她引诱而来的采花贼,正欲趁四下无人,伸手将她摘下。
季青临一时间竟是不敢再看她,赶忙松开了手,又慌忙转开目光,哑声道:“是…是为师的错……一时间鬼迷心窍,唐突了你……你…”他有些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嗓音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颤抖:“…你…你先回去……为师明日自会亲自上门致歉,给你个交代……”说完便背过身子,似是落荒而逃一般,竟是要走。
这番明晃晃的拒绝话语就犹如一盆冷水,将云缥缈从头到脚彻底浇了个透心凉。她有几分不敢置信地抬头死死盯住季青临的背影,望着身前那人被她抓在手心里揉皱了的衣襟,只觉得心头有一股无名火就这么蹭蹭蹭地往上冒。???这什么狗男人?都这样了还要拒绝她?
他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她就这么讨厌?连那林清清都不如?
凭什么上一世的林清清都可以,这一世到她就不行?
云缥缈越想越气,一时间只觉得浑身五脏六腑都要快烧起来了一般,怒火攻心之下竟是不小心牵动了身上天雷劫的伤,迎着一阵晚风,却又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云缥缈走到一棵梨树边,一边在心里暗骂季青临那个狗男人,一边靠着那粗粝的枝干坐下,轻轻拍着胸口为自己顺气。
“渺渺——!”一阵冷冽的雪松香气快速袭来,溅起了漫天飘扬的梨花。
云缥缈轻抚胸口,不禁又在心底骂了一句狗男人,却连头都没有抬,娇软的嗓音也染上些许隐忍的委屈,低声道:“师尊…师尊还来做什么呢……”说罢又抬起头来,明晃晃的双眼里盈满了心碎和不解:“师尊不是要叫我回去吗,我这就走……”
云缥缈挣扎着站起身来,又似是赌气般地想要用力抚平外袍上那被季青临揉搓出来的折痕,却不想那外袍本就松垮,再加上这般拉扯,只一下,便不小心抽松了那胸前的系带,露出了衣襟下藏着的大片大片如雪般的肌肤,烫得他嗓子发干,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啊……这……”少女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方才还杏眼圆睁的双眸如今满是茫然与慌乱,白皙的俏脸羞得通红,就连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胸前春色都蒙着一层怯怯的粉意。
她就这样呆呆地站在梨树下,手足无措地试图将散开的衣襟重新系紧。只是她眼中的羞怯与慌乱实在太过显眼,不停颤抖的手指竟是不小心将这松垮的系带团成了个死结。见这团系带缠得越来越紧,她脸上的恼意更甚,似是在气自己竟然犯了这样的错,于是便用力抓住那团系带,想要强行把它扯开。
季青临就这样站在她两步外的另一棵梨树下,一言不发地静静凝视着她。他看着面前少女因外袍不小心散开而露出惹人怜爱的无措神情,看着她因错手将系带团成死结后眼中划过的懊恼与羞愤,看着她一心只想用力扯开那团系带,却没发现随着她的一次次用力,胸前的领口已然大开,露出了里头藕荷色快要散落的小衣。
他的眸色渐深,眼底已然翻滚着快要压抑不住的惊涛骇浪,他努力调整内息在心中疯狂默念着清心咒,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不停跳动,就连眼尾也憋得赤红。明明知道闭上双眼便能好受一些,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移开目光。
忽的又吹来一大阵晚风,将枝头都压得低低的满树梨花就如同下雪般纷扬落下,有些调皮的花瓣竟是直接顺着她胸前高耸的沟壑,幽幽地滑落进了更深的地方。
“呀……”娇嫩的花瓣还带着几分夜晚的寒凉,冻得她忍不住颤抖着娇呼出声。
看到眼前少女还想要伸手进去将那恼人的花瓣给抓出来,“啪——”季青临只觉得脑中好不容易绷紧的那根弦忽然间断得彻底,一下子竟是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眼底那些浓稠得可以吓到她的旖旎情绪与不停翻涌着的欲念,一把揽过面前少女纤细的腰肢,用舌头灵巧地扫过每一处能让她浑身都娇软发颤的地方。
随后他就这样附在她的耳边,口中话语呢喃,可舌头却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侵犯她娇嫩的耳道。
他说——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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