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长安。
已是夜深,紧邻皇城的永兴坊内,四五个巡逻的铺兵一字纵队,为首乃是一个高鼻阔眼的胡人。
他手提着一盏烛火摇曳的灯笼,虎目圆瞪,耳听八方,仔细留意周围的每一丝动静,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其余铺兵也皆是小心谨慎,只因这永安坊内,住的历来是朝廷的官政要员。
烛光照亮的前方,隐隐显出一座府院高阔的门户,那从前是一代名臣魏征的府邸。
不过现在,它已被大刀阔斧的修缮改造,叫长公主赐给当朝女相苏逸做了府邸。
此时,寝房之内。
纱帐低垂,隐约透出两道交缠的雪白身影。
轻轻的娇喘此起彼伏,床榻突然咚的一声轻响,带着帘帐微微震颤摇摆。
一丝春情趁机从缝隙内溜了出来。
“衔蝉,你轻……轻些啊~”
莹白的腰段紧致有力,侧处隐隐浮着两线美妙的轮廓,乃是习武女子独有的曲线。
平坦的小腹不住绷紧起伏,白秋水向后高高仰着下巴,嫣红的双唇微启,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她的手臂正轻轻抓着压着自己那人的纤瘦肩膀,指甲稍稍陷入对方光滑的肌肤,留下点点浅淡却暧昧的痕迹。
“啊哈,啊~”
一对胸乳在暗淡中散发着令人痴迷的幽香和隐隐的光泽,白秋水突然感觉那根进出自己穴处的手指往深处顶了一下,正正撞在某个敏感上。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白秋水被身上的女子肏得软瘫,小穴深处一阵阵抽搐,马上要泄出大股的洪流。
可抽插的手指在此时减慢了。
“想被干得深一点吗?”
苏逸幽幽的声音响起,她饶有兴趣地观察身下这想要高潮却又被止在半路的美人儿,缓缓抽出了手指。
浸透春水的指尖轻盈地抚上肌肤,苏逸缓慢地研磨着白秋水紧张的小腹,勾着她的耻毛玩弄。
“嗯~”
痒痒酥酥的感觉分外折磨敏感的神经,仅仅是被这么碰着,白秋水的呼吸便又再急促了几分。
“衔蝉~,我怕痒,”白秋水无力地伸手想去推苏逸,“你别摸了……”
苏逸不以为意,继续用指尖轻轻地挠她的小腹,偶尔拂一把那期间凸起的小核。
“小满,”她低哑的声音分明充满了蛊惑,“想我插你么?”
手掌忽然压在白秋水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插进你的最深处去~”
方才的那番抽送肏干本已经足够勾起情欲,此刻,小腹还敏感地紧绷着,被苏逸一按,顿时有种不得释放的膨胀感。
好想泄出来啊……
忽然,小穴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接着滑进一个温凉的硬物,圆圆鼓鼓地将小穴牢牢塞堵住。
“嗯……衔蝉~”
白秋水不知道她到底又给自己用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就想合拢夹紧双腿。
“别动!”
苏逸一把按住白秋水的腰胯,顺道将右手伸到她的腿间,阻止她合拢腿。
“乖,这是待会儿让我好好插你东西,”苏逸摸了一把白秋水的小唇,让它们分的更开一点,便于把东西塞进去。
白秋水无奈,只能岔开腿受着,同时身体也被刺激的生热。
房内并不是漆黑不见五指,今夜月色甚好,凉白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影影绰绰,很有一番诗意。
苏逸便借着这微光,慢慢地调整插进白秋水穴内的器具。
这乃是一件椭圆的玉器,来自于西域贵族,专用于房事调教。
上好的玉石细细打磨成椭圆,内里镂空,放入一种据说会受热跳动的小银珠。
将此物沾满玉泉润滑,塞入女子丹穴,里面的小银珠受到穴肉的热气,自会弹跳震颤,妙不可言。
苏逸双指分着花唇,眼看那物已被饥渴流水的小嘴儿一点点吞下去,便绕起玉器尾端的红线,准备抽插肏干白秋水。
“嗯,嗯……”
白秋水迷茫的眼睛盯着帘帐顶上垂挂的流苏,敏感的穴道感觉着一寸寸推入深处的器物,穴肉越咬越紧。
慢慢地,推进深处的那东西……竟然在隐隐震动?
似乎还有增强之势,白秋水不由害怕,紧张地夹住臀肉,小穴死死咬住,仿佛想要这羞耻的震动停下来。
“衔蝉,这是……什么?嗯嗯……啊~”
苏逸已经开始往外拉动玉器,让震颤更深地刺激穴肉。
清黏的湿水随之流泻出来,苏逸看得心热,不免要低头舔着品尝上一些。
“小满别怕,放松些就好。”
手指突然猛地一拉,几乎将整个玉器都扯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穴肉还来不及吐出它,也被带着翻出些许。
娇艳无比,苏逸抵住玉器的尾部,迎着被干出来的穴肉,又把它推插回去。
“哈……啊啊啊~”
震颤叫整个花穴里头酥麻一片,白秋水不禁抓紧身下的锦被,挺起小腹叫了出来。
苏逸瞧着她被肏得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甚是欢喜爱怜,正要故技重施再行抽插,突然听见府中仆役的声音从外传来。
“阿郎(唐朝时下人对主人的称呼,似乎也会叫主人或家主),太平公主来了。”
声音很低,透着恭顺和担虑,这仆役也怕自己的通报扰了主人的清梦,虽说苏逸对他们并不苛责,但难免忧心不妥。
其实他也不愿意深夜还要通报的,只是这来客实在怠慢不得。
苏逸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扰,自然略感不悦,然而这也没办法。
“我知道了,”她压抑着回答,“你先下去吧,请公主先到偏花厅小坐,我即刻更衣。”
“是。”
仆役得令去了,苏逸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衔蝉,”白秋水忍着撑起一点身子,娇软无力地问她:“太平公主她怎会……唔~”
话音未落便被吻住,苏逸一下拉出那玉器,换成自己的手指,插进汪汪的丹穴里。
瞬间十数下的猛干,白秋水浑身一颤,跟着高潮洪泄。
小舌还被苏逸缠着舔吻了好几下,末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把软瘫的人儿轻轻地放回榻上。
“你不用起身,”苏逸吻吻她的额,眼神温柔,“我去去就回。”
“别!”
白秋水不顾还软着,立刻抓了苏逸的手,急道:“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便要翻身起来,苏逸本想再劝,可见她气势汹汹,便也只能作罢。
贴身的女婢送进衣物和热汤,苏逸和白秋水略微清理之后,换上衣服,出门前去会客的厢房。
偏花厅内,灯烛明亮,太平公主半卧坐床,一只白嫩的藕臂斜搭木栻(一种放在坐床上供人小憩的用具)倚靠着身子,已等候了快有半柱香。
夤夜暗访,便是避人耳目,因此她并未着平日里艳丽的宫装,只穿了身褐色胡服,外头罩一件黑色的斗篷。
等人等得无聊,太平公主闲闲地拿着手里的小瓷杯,细数上头装饰的花纹。
忽听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跟着苏逸疾步走入厅内,跪拜行礼。
“臣来迟,还请公主见谅。”
苏逸身后跟随的白秋水亦跪地行礼。
“起来吧。”
(小侍卫的设定是:来行刺女相反被压着肏。
衔蝉也是小字,意思是猫。
小满也是小字,即是节气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