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情欲中的女孩被惊的瞪大眼睛,看到眼前一场陌生的脸,剧烈的摇起头来,却被男人一手扣住后脑勺,死死按向自己的嘴唇。
无处泄欲的男人,一尝到甘甜的津液就发了疯,舌头卷起去勾着她的小舌又啃又吸,把她嘴里的水都吃感觉不算,大舌头还要四处乱舔,把内壁和牙齿都舔遍了,又卷起舌尖,去戳她娇嫩的喉咙,直把她戳的连翻白眼,几乎要窒息,才不紧不慢的舔到别处去。
不仅是嘴巴被侵犯,她感到两侧的肩膀也被粗糙的大手色情的揉搓起来,一路捏碾磨蹭到了细白的指尖,揉了一会儿,手心就被塞入了滚烫的两根东西,那东西似乎被什么液体沾湿了,又热又滑,她的两手被迫攥紧,随着两根棒子的挺动,掌心被磨得发红发烫。她想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两边的大手。
紧握自己的双腿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路从白皙的脚腕,抚摸到腿弯,到被撞的嫩红的腿根,全都被揉了个遍。
粗糙的掌心把嫩腿摩擦的火辣辣的,甚至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直接顶到了她的腿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折起来,肉棒插进膝窝,借着某种液体的润滑,迅速的抽插起来。另一边很快也有样学样,两条细腿都被男人的鸡巴操了。
偏偏这些刺激还不够,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还在凶狠的进攻着。
两颗白嫩的奶子被握在一起,两只大手死命的搓揉着泛红的乳肉,凑在一起的奶头被男人啃进嘴里,巨大的吸力让她有种真的要流出奶来的错觉。火辣辣的痛感,在到达神经之前已经转化为灭顶的愉悦,加上男人还在她穴上噼啪耸动的健臀,空前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要晕过去了。
来啊,都来操安安~哥哥们都把肉棒塞进安安的小逼里吧~安安就是欠操,就是要男人都死死压在安安身上,把安安操死才好~
情欲的滋味儿让她欲罢不能,鼻息间全是男人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连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味,都让她觉得性感无比。
趴在身
ρO18ě.VìΡ上的男人重的像一座小山,他对于乳房的过分迷恋并未影响胯下的动作。
狰狞的肉根如暴风雨般在安笙水汪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穴口被男人粗壮的巨物撑的死紧,嫩红的软肉每次都随着拔出的巨物,不舍的探出头来,又被硕大的龟头带着,狠狠的顶回穴里。
随着男人鸡巴的甩动,淫水越流越多,打湿了两人臀下的大片草地。男人还时不时放慢速度,把已经插到底的肉棒往更深处狠顶,似乎要把那张深处的小嘴给碾开,才好把丰沛的子孙液喷射进去。
男人结实的胯部狠狠拍击着女孩朝天的小屁股,臀肉一颤一颤被拍的扁下去又弹起来,柔软的触感搔的男人鸡儿梆硬,噼噼啪啪撞击的更加猛烈了。
安笙全身上下都被揉搓操弄着,巨大的刺激让她濒临高潮,这时,突然感觉到一只大胆的手,趁着两人臀部分开的间隙,摸了一把她水嘟嘟的阴户,要不是被舌头嘟着嘴,她早就惊叫出声了。
耳边似乎响起唇舌吸溜手指的声音,一个男人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放低到只能让她一人听清:
“真骚。”
濒临高潮的安笙直接被男人低沉的声线刺激的花穴紧缩,哆哆嗦嗦的直接泄了出来。
被一个男人操着的时候,还被其他人偷偷喝了逼水,给出评价什么的,果然太刺激了。
埋进穴里的肉棒,被她高潮时剧烈的收缩逼的狠狠颤抖了一下,男人吐出嘴里的奶肉,骂了一声操,握紧女孩的细腰快速的冲刺起来。
其余几人本就密切关注着张绥的动向,见他抬头,纷纷摆出之前的姿势。
张绥杀红了眼,古铜色的臀部啪啪啪的几乎晃出残影,巨大的力道将失声的女孩,撞的摇摇晃晃,重新淫叫出声。
“要……要死了!别……太……太快了……啊啊啊……”
本就高潮不久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住男人这样凶狠的征伐,一簇簇嫩肉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男人急速抽送的肉棒,咕叽咕叽的誓要让男人交出宝贵的精液。
“操!要人命的骚逼!给你!都给你!”
男人牙关紧咬,额上青筋突突跳动几下,在数下又狠又重的捅刺之后,龟头狠狠顶在深处的宫口上,噗嗤噗嗤地将浓稠的精液灌了满穴。
半软下去的肉棒,随着清清浊浊的液体滑出甬道。男人粗粗的喘息着,低下头狠狠亲了被操的失神的女孩一口,大手掐住女孩的乳房又揉捏起来。
“嗯……啊……”
“被结结实实操了一顿,还他妈浪叫!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跟那个给你开苞的逼崽子比起来,谁更厉害?”
张绥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见女孩只是被揉的嘤嘤咽咽,并不回答,便大力拍了一把女孩的屁股:
“腿分开!你不说,老子就操到你说!我今天还就,非把你操服为止了!”
说着,重新硬挺起来的巨物,就着充沛的淫水,噗的一声又捅进了女孩的蜜穴。
一进入天堂,张绥就忘情的操干起来,却不知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让身下的女孩泄了一波又一波的,不仅仅是他的操弄,还有自己小弟的功劳。
一根根肉棒在女孩娇嫩的指间和腿窝里喷发,又被仔细的擦干抹净。甚至有人直接将肉棒插进了女孩的喉咙,白浊灌了满嘴,又抬着女孩的下巴,在她耳边低声威胁着,让她吞的一干二净。
等到张绥在她的穴里再次射精,安笙已经被玩弄的神志昏沉,没有一丝力气了。
张绥给她套上自己的衣服,抱起来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站住!你们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