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仍是微微笑着道:“上一回听殿中省的刘大人说,御膳房里的小食果子,都是照着州桥夜市那边做的。”
英欢垂眼,“这个刘德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朕背后乱作言语。”
口中虽是如此说着,可手却伸过去将那几个匣儿都打了开来。
麻饮细粉,素签沙糖,水晶饺儿,金丝党梅。
这些东西,是她在小的时候,偷偷随侍从溜出宫时吃过的。从此便惦念在心,虽是后来又叫人买过几次,可近些年她心思被旁的事情占了大半,也就没再想过这些。倒没察觉到,下面的人竟还替她操心着。
英欢摇了摇头,笑了两声,才又抬眼去看宁墨,“罢了。”
宁墨拿了银箸奉上,仔细地试过匣中之食,才递给英欢,“陛下尝尝看。”
英欢夹了颗梅子放入口中,腌得正好,入味适中,酸不过酸,甜不过甜,这滋味……心中不由一叹。
宁墨看着她,伸手探过来,食指轻轻擦过她的唇侧,将那梅汁沾了去。
英欢一怔,再去看他时,却见他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了一下。
她与他之间虽是亲密,可他似这般主动来碰她,却还是头一回。
他指腹扫过她唇角的触感甚是柔软,令她心底痒了一下。
宁墨眼神如旧,笑望着她,“陛下怎么不吃了?”
英欢不语,只是看着他,这男人怎能如此温柔?用了这么多心思,究竟求的是什么……
却不料他忽然低下头来,凑近了她,头一偏,便衔住了她的唇瓣。
温温热热,唇间酸甜,他的舌探进来,勾了勾她的。
英欢心间一荡,身子险些不稳。
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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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病了,晚上实在熬不住,睡了一下才又起来写的,比平常更得晚了,实在抱歉,好在仍是在今天更了。
钿盒里的东西,嘿嘿,都猜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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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一则以欢,一则以喜欢喜十
英欢霎那间恍惚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舌尖下意识地轻轻一挑,触得他微微一震。
他慢慢离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道:“陛下……”
声音柔和沙哑,诱人的腻。
英欢轻喘一口,唇又被他吻住,腰间衣带在他手里散开滑落,长长的垂苏曳至地上,软软地偎作一团。
红至极艳。
宁墨揽过她的腰,舌如落叶拂水般轻扫她的唇,细细地吻着她,长指滑入她的罗衫内,慢慢地抚弄。
冰肌莹彻,滑腻似酥,在他修长的手指下泛起点点红晕。
暖厚的掌心贴着背脊缓缓滑上来,于中间稍停,轻轻地揉按了一会儿。
这指法……是在替她祛乏。
英欢心口一软,身子不由地*进他怀里,“宁墨。”
他不语,偏了头,去咬她的耳垂,齿间微磨,含在口中吮吸着。
她整个人都酥了,耳根麻麻的感觉如水一般,漫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修长的指移至她胸前,轻挑,捻动,夹在指间微微地搓弄,令她愈来愈红,愈来愈娇艳,愈来愈饱满起来。
肌肤下似含了一汪水,只消他一碰,便悠悠而晃,莹润万分。
她的身子,似绽放的花,高高在上,婀娜妩媚,娇娆烂漫,傲然而立。
一朵帝王花,二十四年来慢慢全开,此时最美最饱满,花瓣皆放,展展而动,该有的,都有了。
自然会渴,自然需人滋润,自然想要清清汩水。
眼前这男人,心中什么都懂,动作那么温柔,专就是为了勾动她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两点傲梅艳红独开,那手指又慢慢向下探去。
指过之处,颤栗丛然而生,她禁不住地微抖,腿已软了,倚上他的肩头,隔着他的薄袍,咬住他,磨着他,手自他的襟口探进去,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喘,心里才好过了些。
宁墨紧贴她耳根,口中热气滚烫,“陛下……可觉得舒服?”
英欢眼睫带水,在他袍中的手轻掐他胸前,下巴微抬,看向他。
眸黑如墨,稳而不动,就如他的人一般。
宁墨勾紧她的身子,声音低低,“陛下若是想,臣可以用手指……”
知道她的禁忌,所以他才这么说。
怀中女子纵是天子之身,可仍是娇柔万分,所需所求,又何异于旁人。
英欢闻之,眉头略动,身上被他撩起的火苗愈烧愈旺。
他如此年轻,医术尤佳,女人的身子,他比旁的男子都要懂……
手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拨开他的袍子,在他紧实的腰侧揉了两下。
换来他压抑的一声低喘。
他对她太过温柔了,温柔到,她都不知如何才好。
英欢眼睫略抬,唤了他一声,“宁墨。”
他看着她,眼中终于有火闪现,“臣在。”
她停了半晌,红唇才开,“你究竟图什么?”
他僵住,不答,俯身堵住她的唇,手指忽地滑至她身下,拨弄她最柔嫩的那处,指尖轻划慢捻,蜜满掌间。
一声惊喘逸出唇外。
英欢眼前蒙蒙起雾,手紧紧掐住他的腰,只觉自己要被焚烧至灰,就此湮灭。
火花四溅,她在抖,红唇颤得合不上,想要将他推离,可身体却渴求更多。
外面蓦地响起轻敲殿门的声音,小内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陛下要的清泉水,翰林司的人已煮沸送来了,可是现下送进去?”
清泉水。
蒙顶茶。
眼前忽然闪过那双褐眸,想起那一个似战非战的吻,你争我夺、霸气肆溢,让她的嘴唇一下子疼了起来。
英欢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宁墨,手还是软的,甚是无力。
她清清嗓子,对着外面道:“送进来。”
外面殿门轻开,小内监趋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