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对这俩人的评价不以为意。“保命要紧,管得了那么多呢。”
“那你找到方法了吗?”安锦南可没那俩人那么无聊评价狡猾不狡猾的事情。
“唉,找到是找到了,可还有一样不好弄。”云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到了桌上。“这就是那方法,可我看不懂。”
安崎南拾起纸张看了看,也看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除了那方子的名字是字,其他的是什么啊?”
廉薇薇扯过纸张也看了看,似乎有些眼熟。“安锦南,你不觉得这东西眼熟吗?”
安锦南拿过那纸张看了看,把纸张也细细研究了一下。“云风,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的?”
“在嵇傲的家里的书房里,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云风瞧着安锦南似乎识得这东西。
安锦南微微皱了皱眉头。“下回这种东西你整本书拿来就好,这么好的医书被撕坏了,太可惜了。”
“你看得懂这个?”云风不禁问到。
“我也有类似一本书,开篇第一个方子就是这个,不过没你这个全,是残缺的。”安锦南抬头看看云风。“我研究研究给再告诉你怎么办。”
正文【198】蛊毒
眨了眨浓如黑墨的眸子,云风把安锦南细细打量了一番。“你的医术和谁学的?”
“我师傅。”安锦南头也没抬。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你师傅。你是师傅是谁?不会是嵇傲吧?”云风奇怪安锦南为什么会有那本书。那可是嵇傲珍藏的书啊!
安锦南依旧低着头,可嘴角却微微挑了挑。“我师傅是个女人,不是嵇傲。”
“女人?那是谁?”嵇傲不会无聊到幻化成一个女人教安锦南医术吧?云风思量这个人是谁。
“凤千林。你听说过吗?”安锦南抬头看向云风。
“凤千林?”云风摸着下巴,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好像,还真不认识这人。“她的医术很高?”
“世人都尊她为医圣。”安崎南在一旁搭话了。
“那还活着?”云风想见识一下这个凤千林了。
“当然活着,只是不知所踪而已。”安锦南也很无奈,他都快五年没见到自己这个师傅了。
难道真是嵇傲幻化而成的?云风愈加地好奇这个凤千林了。早晚得见见这个人。
琢磨了一会,安锦南便把自己没见过的那半个方子给琢磨出来了。“交给我好了,明天我给你配药。不早了,休息吧。”
说到休息,云风眯了一眼廉薇薇。“主子,今晚住在照澜院如何?”
安锦南听到云风的话,拿着方子起身就离开了。“我去书房配药了。”
看到安锦南走了,安崎南眨了眨眼睛。“明天我还得盯着康国那群人呢,得回去休息了。”
都走了,就云风那一双笑眼盯着自己,廉薇薇只感觉后背发凉。
“走吧,躲不了的!”一双大手把人拦腰抱起。笑眯眯地回了照澜院。
一番云雨,云风收起了血盟珠子,垂眸看着身下的人。
“主子最近可感觉到有些法力在?”
廉薇薇摇摇头。“只感觉身体轻盈许多。”
“看来双修的次数少了些,要不要再来?”
“还来?”廉薇薇忙扯过了被子。“你不累我还累呢。赶紧躺下休息。”
看下面的小兔子一副惶恐的样子,云风愈发想逗逗她。“等闲下来,我定要教教安锦南和安崎南关于双修的方法,等我们下回4p的时候也可以尝试一下。”
“你不准带坏他们俩!”廉薇薇咬着唇。那日就不该喝酒,都惯出毛病了,竟然还想着4p。
“是他们俩带坏云风好不好。”那浓眉挑了挑。“他们可都是成过亲,近过女色的。云风被压在深潭下千年。可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我管你那么多呢,反正你不准教他俩双修之术。”
云风叹息了一声。“主子,如果不教他二人双修之术。那他们只是凡人之躯,生老病死,主子就忍心看到?”
这个?廉薇薇自然不想看到,不想他们离开自己。如果没了他们,自己一个人独活。过着那空寂的日子,那能长生不老又有何用?
“以后再教他们,现在他们要想着对付敌人。”廉薇薇转了个身,不去看云风。
完美的薄唇抿笑了一下,倒下身把人搂在怀里。
当安锦南把那药配了出来,云风还是一副极其质疑的眼神。
“这是五种剧毒。你可以试下。”安锦南把五个装有剧毒的药瓶放到云风面前。
“你拿我当试验品呢啊!”云风撇了撇嘴。
“差不多了。”安锦南干笑了两声。“把衣服脱了,躺倒床上,我给你施针。”
“还要施针?”
“当然。”说到施针。安锦南突然问了一句。“你身上有穴位吧?”
被这一问,云风差点被气过去。“我有肉身,货真价实的人身。你怎么也当我是蛇呢啊!”
不好意思笑笑,安锦南没说什么。他哪知道大神是啥样。
施针结束,云风一口气把安锦南配好的药给咽了下去。“你准备的毒药是什么毒药?”
“比较常见的毒药。”安锦南打开了一个。闻了闻。“这里有蛇毒,普通人吃下之后。基本是立刻毙命。”
“去,让人弄五只兔子来,狗也行,反正要活物。”云风的小心肝有点颤悠。自己这是以身试毒,也太敬业了。到时候得让主子再好好补偿一下。怎么也得下厨做顿好吃的。
等五个兔子弄来了,云风一口闷下了刚才那瓶蛇毒。
安锦南一直替他把着脉,观察着他的脉象。吞下蛇毒之后,脉象有些乱,可不久之后又恢复正常了。
“难受不?”安锦南抬眸看他的脸色。
“还好,刚开始有点想吐,现在没什么感觉了。”云风又细细品了一会。“不会真百毒不侵吧。”
“要不要再试试这个?”安锦南把第二瓶毒药递了过来。
干嘛不试。云风把瓶盖一把,把毒药又一口闷了下去。
这回脉象比上次凌乱了些。恢复的时间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