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叹口气,大手抚上她的脸,一点点地摩挲:“姥姥,别生气,炎各只是——他只是害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们,人生总有意外,我也怕……”
他不说了,把脸埋在艾劳颈间,深深地呼吸。
艾劳突然叹了一口气。
两人俱都抬头看她。
艾劳笑了,唇边漾开一个迷人的弧度,娇艳无比的面容越来越有少女的柔嫩娇俏。她伸手,抹去炎各眼角闪着光亮的湿润,缓缓开口:“其实,我并非不信任你们,我只是——不信任自己罢了。”
清溪炎各齐声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继续笑,笑里带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即使没人提起,我的年龄和身份始终是真实存在的,你们风华正茂,都是人上之人,我凭什么能得到你们如此的厚爱?如果——我不是天霸山庄的庄主,如果我不是天下第一,即使我有绝色容貌,你们会如此对我?我了解我自己,我的脾气的确让人不敢恭维——我不高兴了随便骂人,我生气了胡乱发泄,我想做什么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们喜欢的?一次又一次,你们纵容我,宠溺我,让着我,甚至,从心里对我有一份畏惧——可,如果我没有绝世武功,你们还怕我什么?”
艾劳觉得她一直没有间断地在考虑那个问题,在二十一世纪,她身份虽然尊贵,可她的那些男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有权有势的?那时候,她可没有天下第一的武功,也没有决定人生死的能力,可那些人,照样把她捧到天上去,掏心挖肺地对她好。
现在呢?
她有的,是中兴大陆没人敢惹的身份。
她的武功,更是让她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
那么,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因为爱她才纵容她,还是——根本就不敢惹怒她?
她推开身上的人,褪下清溪的手,抬腿下床,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再次开口道:“所以,我最后说一次,我并非不信任你们,我只是,不自信而已。我这样说,你们满意吗?”
清溪炎各对看一眼,眸子里都有了那种深深的挫败和无力——到底要他们说多少遍,这女人才会相信他们的爱和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关?难道真要他们天天这么提心吊胆地过,一直到老死才能被她彻底承认?
清溪终究是最招艾劳疼爱的,平日里在艾劳面前说话也是比较随意的,他开口道:“姥姥,这个问题,我们能不提了么?上次沈烟回家,你生气的时候,我和炎各的话,你都忘了?你说你不自信,在你这样的女子面前,又有哪个男人是自信的?姥姥,你这样的说辞,只会让我觉得——或许,你从来没爱过我们任何一个人,你说你没有自信,其实,是想找这样的借口甩了我们。姥姥,你别怪我这样想,你如果不想要我们了,你直接说,这样拐弯抹角的,不适合你的性子。”
艾劳还没穿好的衣服直接甩了过去,衣袖横飞打在清溪脸上,虽然力道不大,却足以看出了艾劳的怒意:“小兔崽子!你们来就是存心气我的吧!老子铁了心才说了点心里话出来你们就这样曲解老子的意思!皮痒了是不是!想找抽了是不是!”
炎各顿时明白了清溪的意思,上前一把抱住艾劳:“姥姥!我们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啊!即使你不讲理,蛮横,霸道,可这就是你啊!没有人能代替,没有什么东西能阻碍——姥姥,别生气了,你要是再说那些话,我和清溪,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艾劳被他抱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说来说去,反倒是自己的不对了?好吧,她承认,她本来就是没事找事型的,但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学会反驳了,胆子不小啊:“清溪,能耐了是不是?姥姥现在罚你到外面守着去——愣着干什么!还不穿衣服!”
清溪扑哧笑了,一边穿衣服一边看艾劳:“姥姥,你想不想知道,如果你真的没了武功,我最想做什么?”
艾劳白了他一眼:“就你那点小心思,除了爬姥姥的床,你还能有别的想法?”
清溪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姥姥,只要你高兴,我去守城门都没问题!”
艾劳伸手捏上他的脸:“出去吧!把沈烟那小兔崽子叫进来!看姥姥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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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某君眼睛瞎了,送钻的童鞋是zuohongxia,你原谅我吧,我打错了你的名字~
感觉来得好快啊
更新时间:2013-1-150:37:13本章字数:3167
炎各拥着她,不舍得放手:“姥姥,你是不是要把我们的心挖出来看看,你才放心?”
艾劳冲着他挑挑眉,不能否认自己心里那点小忧郁被清溪的话给吹散了——不管这些男人心里怎么想的,她担心的那些,说出来有什么用?她的地位她的武功或许真的是他们仰慕她的原因之一,可那些东西是附属在她身上的,她总不能自毁武功来看看他们的反应吧——她又不傻!及时行乐还是最重要的,想那么多只会自虐!
艾劳伸手勾起炎各的下巴:“小炎炎,别以为姥姥不敢挖你的心!话说回来,天下美食姥姥也吃得差不多了,这人心,还真没吃过!要不,让姥姥尝尝?”
炎各直接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位置:“姥姥,你现在就动手!”艾劳张口就咬上去了!
炎各倒吸一口冷气——又疼又有一股诡异的战栗感!
“好啊!一个两个的现在都长本事了!以为姥姥不敢是怎么的!”
炎各把那些不好意思统统甩一边,他算是彻底知道了,在艾劳身边,只要你害羞,那你就得吃亏!凭什么清溪在她身边那么吃香,不就是因为那小子会察言观色懂得讨好她?他也行!反正他早就是她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立即吻上她的耳垂,小心地说着动人的情话——并不需刻意雕琢词语,对她的爱本来就在心底,只不过这会儿说出来了而已:“姥姥,爱你,一直都爱你,如果真的把我的心挖出来才能证明我的爱,我绝不犹豫!姥姥,炎各发誓,这辈子,炎各绝不会离开你!永远——爱你!”
艾劳抬着头,本就没穿好的衣服有缓缓下滑的趋势,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在空气中张扬着它的独特魅力。爱豦穬剧
炎各低头吻着艾劳的耳垂,艾劳整个身子挂在炎各身上,两条长腿渐渐不安分地缠上了他的腰身,间或地,有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