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上一跳,那大长腿就挂在他腰上了:“我真是烦死了,要不是你弟弟,我真想掐死他!讨厌!讨厌!你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欧阳慕白托着她的屁股,眸子里都是宠溺:“这也挺好,不然,两个你都喜欢了,我还得纠结呢!”
艾劳上前使劲咬了一口他的唇:“你也学会贫嘴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才不会喜欢他!才不会!”
欧阳慕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娇躯在怀,那股悸动来得如此迅猛,他的声音柔情万分,带着男人独特的磁性魅力,响在艾劳耳边:“劳儿,爱你还不够呢,怎么舍得欺负你,劳儿,劳儿……”
说着,他就吻了上去,心里想要的,就是她的味道,无时不刻的,都贪恋她的气息,想要她,想给她极致销魂的愉悦。
不远处的男人们,或手牵白马,或负手而立,或抱肩挑眉,或一脸艳羡,所有的目光都离不开那个绝色妖娆却又生灵动人的老女人!
青天白日的,欧阳慕白的渴望来得很快,吻着吻着,意也乱,情也迷,一手托着她的身体,另外一手就有不老实的迹象了。
林家人走了,欧阳澜也走了,欧阳慕白此刻真算得上是毫无顾忌了,他想她,每分每秒都在想她,恨不得时刻把她嵌在自己胸膛上,无限怜爱!
马儿忽然长嘶一声,打破了这份热浪扑人的宁静,空气里的暧昧情yu味道突然间就消失不见,欧阳慕白猛地回神,乍见她领口大开,露出莹白娇嫩肌肤,顿时抬手遮了过去,暗恼自己怎么也不分场合,众目睽睽呢,何况,还有不曾见过艾劳美丽的吕哲屈皓和尚等人!
在他心里,其他人倒还无所谓,可屈皓等人既然不是艾劳的男人,那就没有欣赏她美丽的那个资本!他隐忍着粗重的呼吸,身体的渴望再不敢去碰触她的屁股,悄悄移开了些,任怀里的小人儿蹭在自己的颈间,微微地喘息。
欧阳慕白心里那个痒啊,身下那个难受啊,特别是这个场合,让他想起了两人激烈刺激的野战经过,不由更觉得口干舌燥,呼吸加快,心底的悸动更是一波高过一波地不能控制!
艾劳也难受,每一次的亲密,她的感觉都比男人们来得更快更猛,男人能忍能屈,可她不干啊,她想要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嗯,慕白……”
轻吟着,她那嘴也不老实,直接就在欧阳慕白颈间亲来亲去的,呼出的气息萦绕在欧阳慕白敏感的肌肤上,真能要了男人的命!
除了抱紧她,欧阳慕白还能做什么?知道她也难受,他只能哄,同时抱着她往马车里走:“劳儿,晚上,晚上我去找你,大家都看着呢,何况,北风还在你车里呢。”
一提北风,艾劳的迷离醒了三分,可身体上的悸动不是那么快就消散下去的,她嗯了一声,不动了。
欧阳慕白抱着她,对着众人说了一句:“上路吧。”
然后,抬腿上了马车。
没什么异议,老大开始安排大家继续赶路,但不可否认的,惊险之后,众人都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欧阳澜走了,最重要的,林柔然也走了。
艾劳的话,他们当圣旨,但让他们接触女人这事,一直也是他们心里的疙瘩。但现在好了,没有女人,他们怎么接触?
男人们不免都有解脱了的轻松感,当然了,心思缜密如习昇和老八这样的,也会想,林柔然走得太容易了,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的确,林柔然留给习昇的印象,绝非一个简单的世家大小姐!她的语言组织能力很强,言语犀利,直切要害,她身上那股气势,也绝非普通人家女子能有的,甚至,习昇会有错觉——有时候,会觉得林柔然身上那股傲然和不可一世,竟然和艾劳有相像之处!
这些事,老二自然是不会想到那么多的,林柔然走了他也高兴,但目前,他觉得另外一件事更重要!
老二在马上,看似不动,其实却用了密音入耳把艾劳昨夜的反常和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其他的七位护法!
之所以没告诉习昇等人,是因为老二不知道这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八大护法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就算弄错了,他们笑话他,他也不会觉得难为情之类的,可要是让习昇李晨他们笑话他,他会觉得不自在。
所以,他想着先把这事告诉护法们,如果真的有问题,到时候再和习昇他们商量,也来得及。
老二也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他一向没这么敏感过,这一次,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特别是艾劳发誓时候响起的那雷声,老二现在都觉得心还在颤!
其他几人听了,肯定着急,别指望老二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他平日里就是大大咧咧的,说的这几句也是没什么逻辑性,听得能把人急死!
老大离他最近,颦了眉,勒了缰绳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老二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昨晚艾劳突然到他房里,突然说要走,突然发誓,突然打雷,这还不清楚?
老二还没开口呢,那厢老五已经冲了过来,吼:“你说什么!姥姥要走?!”
老二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摆手示意,反正那意思就是让他小声点:“别吵!别吵!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啊!”
老五急死了,能不大声吗:“你把话说清楚!姥姥要去哪里!她为什么要走?”
这下把老二急得,一巴掌就朝着他的肩膀拍过去了:“你吼什么吼!以后什么事也不和你说了!”
老五不能躲也不敢躲,老二是哥哥,打他他只能受着:“你怎么打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么大动静,肯定把所有人都惊动了,除了马车里激烈热吻的两个人!
欧阳慕白抱着艾劳上了马车,也没打算下去,就算什么都不能做,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和她说说话,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劳儿,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让他出来了,你不会再看到他了。”
艾劳看了北风一眼,眸子一亮:“北风睡着了。”
欧阳慕白嗯了一声,不以为意:“所以,劳儿,你也别想多了,我也没想到……”
哪知道,话未说完,艾劳凑过来就亲他的脖子:“慕白,北风睡着了……”
欧阳慕白又嗯了一声:“让他好好睡吧,肯定吓着了……啊……我又说错话了?为什么掐我?”
艾劳气势汹汹地坐在他身上,嘟着唇,真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