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龙溟才放开她,但又不死心地开口:“要不,我陪着你去,反正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艾劳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去找欧阳慕白做什么:“不用,让人看见了,不好。你回去以后,想想你家里的事怎么处理,哦,还有,你皇叔那里,你准备怎么和他说?”
龙溟不开腔了。
艾劳笑笑:“好了,事情多着呢,多想想。”
就这样,两个人总算分开,出了院子,艾劳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担心——欧阳慕白不可能这时候还等着她吧?半夜了!如果他睡了,难不成她真去夜闯人家的寝房?
她继续往后面走,这回学聪明了,一直盯着前面看,转了个弯,就看见一个挺拔俊俏的背影在月光下挺立,他负手而立,淡淡的月色洒在他身上,衬得那背影孤独寂寥,透着淡淡的忧伤。
艾劳远迎地看着,勾唇苦笑——这欧阳慕白,还真是……这份情,叫她如何面对?
欧阳慕白缓缓转过身来,绝色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加迷人,看见艾劳,他浅笑:“来了?”
艾劳快步走过来,不好意思地扯扯头发:“对不起,等了很久了吧?”
欧阳慕白摇摇头,此刻心里只剩下欣喜了。最开始等待她时的期待忐忑,到后来的绝望心痛,直至刚刚感受到她气息时的狂喜,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至于等了多久,他几乎都没概念了。
艾劳又道:“我们——在这里说,还是……”
欧阳慕白看了她一眼:“可以去我的房间,也可以——去那片竹林。这个时辰,没有人。”
艾劳吞口口水——什么意思?赤果果的引诱有没有!她就说这个男人徒劳地披了一张谪仙外衣,其实内心里也是很猥琐的啊!
欧阳慕白羞赧一笑:“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艾劳心想,第一次单独见面,你就敢直接脱衣服勾引人,这会儿又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还说没别的意思,谁信啊?
艾劳不管了,办正事要紧:“那个问题,你现在能回答了吗?”
欧阳慕白点头:“可是,说来话长,我们不可能就这样站在这里说吧。”
艾劳这会儿真是没其他的心思,刚刚龙溟折腾得够呛,再说她心里还惦记着问那事:“嗯,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欧阳慕白点头:“好,边走边说。”
艾劳答应了,两个人并肩而行。
欧阳慕白说着,艾劳认真听。
没一会儿,艾劳发现了,欧阳慕白就是带着她去那个竹林呢!
她很无语,可还是什么都没说,挨着他坐下,听他说起到底是怎么练得一身绝世武功的。
其实这种事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是绝密事件,艾劳也知道,当初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做好了欧阳慕白可能不会告诉她的准备,但她没想到,欧阳慕白一口答应了。
这会儿听了他详细道来,艾劳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侧头看他,月光下,白衣,墨发,绝色五官,挺拔身材,这男人,当真是个极品啊!
欧阳慕白目光看过来了,正好撞进艾劳yy的眼神里,他笑笑:“还想知道什么?”
如果不是惦记着答应了习昇会回去,她觉得她真的会扑上去,之前对他印象不好纯粹是受了欧阳澜的影响,接触下来才发现,这男人,真是对她的胃口!
她在心里叹口气——对胃口又怎么样!走了就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了!一辈子不见也是可能的!关键是,这男人竟然喜欢了自己四年,如果自己不能回应他同等的情义,还是别去招惹人家,最好是他回去就断了这份情,免得耽误一辈子:“嗯,差不多了,我也清楚了。谢谢。”
欧阳慕白眸子里闪过失落:“不必说这个字。”
艾劳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不悦,心里竟有些不自在:“那个,没事了,我就回去了。”
欧阳慕白移开目光,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艾劳起了身,想走,却觉得就这样走心里好像有些不舍,可不走,留下来做什么?
她抬腿迈步。
走了几步,她突然回头。
欧阳慕白期待炙热的眸子看着她。
她脸颊一热:“慕白,一路顺风。”
说完这句话,她运功而行,就怕自己一个心软又会折回去扑倒那个男人!
她回去,习昇正站在窗边出神,听到声音,回头,看见艾劳,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回来了?”
艾劳扑进他怀里:“嗯,回来了。”
习昇连忙抱住她,没忽略她脸上的一丝郁闷:“怎么了?”
艾劳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说话,使劲往习昇怀里钻。
习昇早就习惯她的性子了,她这样,肯定是有什么事:“乖,告诉我,怎么了?”
艾劳闷闷地开口:“我不想说。”
习昇哄她:“不想告诉我?”
艾劳摇头:“不是,是怕我说了,你不高兴。”
习昇叹口气:“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就算有,那也实在是被你气得没办法了。我以前气了你那么多次,你说出来气气我,也是应该的。”
艾劳这会儿就想起来以前习昇还没确定他的感情的时候,总是做些让她生气的事引她注意,让她气得不得了,后来,两人确定关系了,习昇有时候还是会气她,其实就是想让艾劳多关注他。
艾劳抬起头:“好吧,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习昇点头:“大不了,我又多一个兄弟呗!”
艾劳扑哧笑了:“兄弟多了路好走啊!”
习昇拥着她坐下:“嗯,说吧,是哪个兄弟?”
艾劳两手对食指,嘟着唇道:“是欧阳慕白啦!”
习昇脸色变了变——是那个趁着他睡觉和他抢劳儿的男人!
艾劳继续:“他明天要走,我想陪他,又想回来陪你,可是看他那样子,好可怜。”
习昇又笑了,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艾劳最终还是回来了,在她心里,终究还是他比较重要吧?他拥着她:“劳儿,我知道你对我的心,如果想陪他,就去吧,他明天走了,你还可以陪我。”
艾劳一直都知道,不止习昇,那二十个男人,对她向来都是宠爱有加的,当然了,他们对她的纵容,只能在他们二十一个人中间,如果是其他的男人,这些人就会同仇敌忾!
可现在呢,习昇来了以后,不止接受了她已经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