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好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凌曦边说边把孟秋迎进房间。
孟秋进屋简单环视,房间不算很大,不是普通的标准间。
三季酒店是s市一家有名的五星级酒店,隶属青越集团,酒店20层以上都是套房,这间便是一个带客厅的套房。牧晚虽然对这个表妹的情况说的不多,但孟秋大致听说女孩家里条件不错。
孟秋在沙发坐下,凌曦很主动地从小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和饮料摆在茶几上,又拿出一块小蛋糕,说:“嫂子,你先吃点东西,这家酒店的西点做得不错。姐姐刚刚说她临时接到导师电话,要应付一下,改论文那些事,应该过会儿就到。”
“哦。”孟秋应了声,“她的论文确实有些麻烦。”
孟秋听牧晚讲过,牧晚的导师是个刻板较真的人,每节课都点名,教的课年年都有挂科,是个不折不扣的学分杀手。
牧晚很不幸被这个老师抽中,跟他做毕业论文,大纲就改了十几遍,明明最早做开题,可是现在牧晚却成了同寝室进度最慢的那个。
孟秋没再多说,她朝女孩笑笑,拿起蛋糕盘边的小叉子。
凌曦双手撑在身体两边,并拢的两条腿轻轻晃着,膝盖触碰在一起,面带微笑观察着对面的女人。
孟秋长发自然垂落在肩膀上,一身淡蓝色长裙尽显曼妙身姿,吃蛋糕时小拇指轻轻点动,蛋糕被切成小小的一块,送进粉薄的嘴唇,动作优雅好看。她手指纤细,每根都像精修饰过,看得出她有长期保养的习惯。她笑容恬静,说话的音调和语速像细嫩的手抚过耳朵一样让人舒服。
虽然还在读大四,但这个女人没有一丁点大学生的青涩,周身都散发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
凌曦真的很喜欢姐姐的这个女朋友,她喜欢这个女人独特的韵味,喜欢这个女人的相貌打扮和气质,更喜欢这个女人柔和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属于她性别的那种坚韧——这个女人是个beta。
想到这,凌曦露出一道难以察觉的坏笑。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无论多么优秀,beta这个性别就将人打上了平庸的标签。
凌曦看得出女人优雅外表和举止下对性别烙印的抗争,她的姐姐是一个性格清冷但是温柔文静的alpha,但这个beta女人却藏着高于alpha的野心,或许姐姐就是被这样的气质迷住了吧。
可越是如此,凌曦就更加觉得女人的可悲十分有趣,因为这个女人无论多么优秀,也感受不到此时房间里姐姐白茶味的信息素和妹妹的栀子花香缱绻纠缠,如同姐妹二人在她面前当面交合,可她却看不见听不到。
巨大的欢喜让凌曦嘴角不断上扬,那是一种心底涌出来的笑意,无法抑制也无法掩饰,她享受着这份既隐秘又赤裸的快乐。
凌曦和孟秋见面次数不多,并没什么共同话题,不过凌曦可不会冷场,她缠着孟秋说说姐姐在学校的趣事,两人倒也聊得开心。
见小蛋糕还剩一半,凌曦对孟秋说:“嫂子你慢慢吃,我姐姐可能还得再晚一会,我先给同学回个电话。”
孟秋点点头,替牧晚解释:“她导师人很严格,不好应付,一会牧晚来了,让她好好赔你。”
凌曦笑着答应,起身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扑面而来的浓郁白茶味信息素让凌曦颈后的腺体兴奋地欢跳,她站在床尾,神情洋溢地看着床上自己的姐姐。
此时她的姐姐牧晚正靠在床头,两个手腕被束缚在背后,床两边的布绳绑在牧晚的脚腕和膝窝处,布绳扯着两条腿呈m型往两边完全打开,腿间的alpha性器高挺,上面缠着的紫色小跳蛋嗡嗡作响。
眼罩遮挡了牧晚的视线,但床垫下陷的振动让她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浑身紧张僵硬。
“姐姐在怕吗?我回来姐姐不应该更高兴嘛。”
妹妹清铃般的声音逐渐靠近,牧晚没有做声,她的回应只有身体的微微颤抖和空气中更加凌乱的信息素。
在孟秋来之前的半小时里,她被妹妹拉开双腿绑在床上,腿间的alpha性器再次变成妹妹手中的玩具,妹妹娴熟地玩弄着那粉嫩粗长的肉物,时而撸动时而舔弄,用指尖和舌头在她的肉冠上跳舞作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妹妹的手中变大变硬,身体随着妹妹淫乱的话语变得异常兴奋,信息素没出息地泄个不停,但她的妹妹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她停在射精的边缘。
戴上眼罩后,被剥夺视觉让听力更加敏锐,她听见孟秋的到来,听见两人在客厅欢乐的嬉笑交谈,她祈祷妹妹能够遵守诚信,她愿意承受妹妹的一切玩弄,只希望妹妹不要说出出格的话。
那边是女友和妹妹欢笑畅谈,这边妹妹缠在她性器上的小跳蛋正在一刻不间断地折磨着她,跳蛋永远保持着让她想射却射不出的频率,快感层层迭迭,越积越多,嗡嗡的震动声一分一秒变成恼人的煎熬,快感和痛苦同时撕扯她的意志,让她被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反复蹂躏。
凌曦摘下跳蛋,用手指顽皮地沾了沾姐姐铃口的晶莹,在姐姐的轻颤下,手指慢慢探进下方狭窄的穴口。
虽然之前手指和跳蛋只在姐姐的alpha性器上作乱,但此时姐姐的花穴也早已经淫汁泛滥,软糜不堪。
女孩的手指很快摸到里面的凸起,指尖在上面来回挑逗,姐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身体也开始发抖,口中逸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小小呻吟。
姐姐的反应让凌曦十分欢愉,她扯掉姐姐的眼罩,在姐姐惊慌失措的目光下,她晃了晃自己的小手,让姐姐亲眼看着自己的小手完全覆在姐姐的冠头上。
粉嫩漂亮的性器被手掌包裹其中,凌曦没有撸弄,而是像盘弄精美的古玩把件一样,在姐姐的龟头上转动起手掌。
敏感的冠头被妹妹把玩,泥泞的小穴也被手指不断搅动,那些折磨了牧晚很久的积压在最底层的快感在妹妹的撩拨下迅速觉醒,诱人的酥麻感急窜上头,牧晚很快就感到浑身的毛孔都开始颤栗起来,她的屁股下意识地收缩,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她渴求高潮,渴求射精。
妹妹的手不断地把牧晚往上推,经过了太久煎熬的牧晚正在经历着性事中最美妙的时刻,高潮前所有的快感都如同雪山的雪花,一片又一片堆砌迭加,迭的越多势能越强劲,所有都为了崩塌那一刻的到来,是顶点,更是完美快乐的坠落。
虽然妹妹的玩弄每每都让牧晚羞愧难当,但在痛苦的回忆中,她依然不能错过这一次次决堤般的释放。
小穴和冠头都被妹妹的手指逗弄,身体里外的快乐让牧晚情不自禁地战栗,呻吟也渐渐变成此起彼伏的娇喘。
她闭上眼,身体往后仰着,两腿更大限度的打开,对高潮的渴望让她根本顾不得女友在一门之隔,而自己正对自己的妹妹摆出门户大开的媚态。
就当所有感觉都已到位,即将迎来喷射的最后时刻,小穴和冠头上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霎那间,巨大的空虚和失落向牧晚袭来,她下意识地轻哼起来,仿佛撒娇一样。
她的娇嗲很快得到了反馈,身体里外的两只手再次动了,刚刚跌落在半山腰的感觉又被拾起,小穴的媚肉被翻动,再次急不可耐地吐出汁液,铃口也微微张启,饱满的囊袋慢慢收缩,重新做好发射的准备。
而妹妹的手,又停了。
牧晚泫然欲泣,被妹妹长时间的撸弄舌舔,再被小跳蛋折磨,她已经欲哭无泪,可现在,妹妹里外同时的玩弄让快感如惊涛一般拍过来,却一次又一次在射精前一刻停止,把她永远留在最后那一寸之前。
冠头上和小穴里的手指又动了,牧晚已经怕了,她身体畏惧地往后缩,可妹妹的手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再一次猛烈地刺激,停止,启动,再来……
牧晚的身体随着妹妹的手反反复复在紧绷和瘫软间不断切换,她被推到高处又一次次摔下,凄凄惨惨,卧室里的白茶味变得非常混乱,在挣扎抵抗,也在苦苦哀求。
眼泪簌簌地开始从牧晚的脸上滑下,妹妹的手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她甚至连自我放弃的机会都没有,被欲望捆绑在原地怎么也无法逃脱。
再又一次被妹妹停在射精的前一刻时,牧晚再也坚持不住,她异常羞耻地紧闭双眼,咬着唇,低垂的头俯在妹妹的肩上,抽泣着低声哀求道:“曦曦……求你……呜呜呜……求你……让我……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