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弗兰克的大腿把洞口暴露在自己面前,一只手涂满润滑液轻松地伸进去了两根手指,炙热的甬道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并蠕动着,伊森熟练地按压弗兰克的前列腺,每一次用力他都能感受到肠壁的收缩,弗兰克的阴茎直直地戳在他眼前,透明的液体随着律动从龟头处一股一股滴下来。要在平时他早就一口含住了阴茎以帮助弗兰克尽快高潮,但今晚一股强烈的冲动迫使他想要跳过前戏直接贯穿弗兰克的身体。
每一下刺激都让弗兰克的身体颤抖,他已经习惯了用前列腺高潮,这种更持久的快感几乎取代了射精的欲望,他抓着自己的大腿向伊森敞开身体内部,甚至时不时扭动屁股以确保对敏感点更大的刺激。在连续的强烈撞击下他感到一阵炫目的亮光在眼前划过,高潮随之像潮水一样从他的腹部开始席卷全身,弗兰克呻吟着叫着伊森的名字,而此刻这个Alpha也压了上来,试图把粗大的阴茎直接插进弗兰克体内。
趁着弗兰克高潮的间隙他扒开还在收缩的洞口,清晰地看到肠道内壁鲜红色的肉蠕动着,这甬道一直以来像一个贪婪又下贱的婊子般殷勤地吞吐着他的生殖器,会因为被人干而高潮到筋挛。一开始它会装模作样的要求你怜惜它,仿佛它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地,但很快它就会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为了能吞下不合尺寸的鸡吧而不惜把自己撑到极限。
他撬开弗兰克的嘴,他的口腔内部也是红色的,柔软湿润的舌头不知所措却又淫荡地乱舔;伊森咬住了像蛇一样的舌尖并用嘴封住了所有呻吟,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弗兰克的身体里。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弗兰克感到了一股巨大的不适,这行为来得过于突然以至于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已经接受了入侵。炙热的龟头抵着他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地摩擦撞击,直肠被撑到极限的同时又感受到致命的快感。他的嘴巴被封住,呻吟从胸腔和喉咙泄漏出来,伊森每顶一下就仿佛把他的头按进水里,不允许呼吸的同时又强制性地让他高潮。
弗兰克的脑子因为缺氧开始变得一片空白,他的手无意识地向外推着伊森紧紧压迫的身体,指甲在Alpha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刺眼的血痕,筋挛的双腿被死死按在床上。刚开始伊森还只是快速抽插,渐渐地弗兰克放弃了抵抗他便起身抬起弗兰克的屁股,把他粗长的阴茎从洞里拔出来,然后趁着被干松的洞口还没闭合的时候再用力顶进去。
他怎么能吞进去这么长的一根鸡巴?伊森一边干一边用手去扯洞口,原本已经被阴茎撑到极限的括约肌硬是被他塞进去两根手指,他拉扯着翻出直肠的红色内壁。还想再深一点,为什么他的阴茎不能再大一些?直接顶破弗兰克的肠道,穿破他腹部薄薄的一层皮和脂肪,直接从肚子里捅出来。对,他要把弗兰克贯穿,或许不应该用鸡巴干,他要把两只手伸进去用触觉感受弗兰克的内脏,黏腻的,鲜活的,每一寸都要摸个遍,然后从他的喉咙里伸出来。他要直接把他从后背扒开,他的皮肤会从尾椎最先裂开,露出下面黄色的脂肪,然后是肌肉,沿着纹理直接撕开背部,裸露出一节一节的脊椎。
简直要疯了。伊森的心脏兴奋地开始颤抖,仿佛是一台被发动到最大功率的马达,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而身下的弗兰克已经被干得像一只濒死的动物,他声音沙哑发不出一丁点声响,四肢软趴趴的像断了线的木偶,只有手指会生理性地抽搐几下。不明所以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眼前,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肛门像松了口的布袋一样敞着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伊森也消失了,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只感觉有个东西在不停地捅进他身体内部。此时他整具身体好像只剩下大脑和直肠,再一次,再一次,那几乎要被戳烂了的肉管机械性地给大脑发布快感指令。大脑预感到这将会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弗兰克害怕地颤抖起来。几秒钟后他忽然陷入一片黑暗,身上的细胞开始沸腾,而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乳头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开始绽放,巨大的快感让他哑了的嗓子叫出声来,仿佛临死前的嘶吼。
漫长、癫狂又痛苦的高潮中弗兰克感觉到一阵火燎般的刺痛灼烧着他的小腹,大片的鲜红色在他眼前弥漫开,不详的恐惧唤醒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极力试图看清眼前的景象:伊森此刻仿佛一个血人,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口鼻涌出来,他的前胸和腹部全是猩红的血浆,滚烫的血大片地洒在弗兰克的腹部。
“不……”弗兰克挣扎着,而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Alpha还在反射地进行着性交,如同一个被砍掉了头下半身却仍旧在交配畜生。
“救命……救”弗兰克大喊却只能发出嘶哑混沌的声响,他想制止伊森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而此刻他的大脑收到了最后的高潮指令,在强烈到眩晕的快感中弗兰克哑着嗓子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