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一个月你怎么就来了?”女人咧开红唇冲男人笑。
男人没说话,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孩。
女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副了然的表情,“不放心?”
男人看到女孩背后纵横交错的鞭痕,微微皱眉。
一直垂着头的女孩突然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女孩的脸瘦了一圈,最重要的是眼神仿佛缺失了某一部分,少了丝鲜活,多了丝麻木。
“谁允许你抬头的?”女人注意到,握着鞭子往她胸前抽了一下,女孩痛呼一声,身体疼的发抖。
男人的眉头皱的更深,女人看他这个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索性帮他一把好了,她故意说,“彻,你不要在这妨碍我了,一个月后她会完全听从你的命令,她会失去自我,等我“打破”她之后。”
果不其然,男人蹲下身子解开女孩脖颈上的链条,丢下一句“不需要了”,就抱着她离开了。
比起会咬人的兔子,他更不想要个只会呼吸的性爱娃娃。
男人把女孩带回家里,女孩缩在角落里,泪水只要一眨眼就会流下来。
其实在女孩看到男人进来的一瞬间,她就心酸的想哭了,她本来以为男人会永远把她丢给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出现。
她恨这个男人但还有点委屈,即使这男人是杀她家人的凶手,可她还是希望他可以拯救自己,因为那个女人那里才是真正的地狱。
男人见她可怜巴巴的缩在角落里便走过去,本来想直接把她扛到床上,却一下子对上女孩红红的眼眶,两颗泪珠瞬间滚落在她的小脸上。
“你还会再把我送回那里吗?”像是脆弱又亮出尖牙的小狼崽那样,她用两只流泪的眼睛瞪着男人,表达自己的怨恨和恐惧。
男人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好像不应该把她送去那里,女孩流泪的样子让他有点心疼,这种心情已经很久没有在男人身上出现过了。
心疼也仅仅持续了那么几秒钟,毕竟男人不是什么好人,留她在身边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看你的表现。”男人站在她面前,腰部正对着她的脸。
她从来不知道嘴巴竟然可以用来做这种事。
她愕然的睁着眼睛,身体僵硬的靠在墙上,任由男人的龟头蹭揉她的嘴唇。
她闭紧嘴巴,泪珠顺着眼角滚落,男人想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她的嘴巴里,可她一直不张嘴,男人有点不耐烦了。
他握着阴茎在她的脸上拍打,羞辱意味十足,“张嘴。”
女孩的鼻翼轻微扇动,鼻头红彤彤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怕他生气再把自己送回女人那里,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把嘴巴慢慢张开。
女孩的手小,嘴巴也小,仅仅含进去一个龟头就不肯再往里吞了。
她的睫毛上都是泪水,嘴巴被称成O形,男人低下头看着她受虐的表情,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把阴茎往里顶。
女孩被男人这一下顶的呼吸不畅,嘴巴里全是腥臭的气味,小小的手掌也胡乱的去推男人结实的大腿。
感受到她口腔包裹的温热,男人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女孩的后背就是墙,她瘫坐在地上仰着脑袋,被男人和墙壁禁锢在中间,嘴角无法吞下的口水混着男人龟头流出的淫液成丝的流下。
男人不管她简直快要窒息,痛苦的想要干呕,只是快速地挺动腰肢,把她的嘴巴当成发泄的工具。
男人抽出后,抱起瘫倒在地上咳嗽的女孩,把她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男人发泄完欲望的时候,女孩已经有些昏迷的状态,趴在床上浅浅的呼吸,嘴里还在喃喃的说些什么。
男人把避孕套从自己的性器上扯下,拉好裤链,走到床边蹲下,这才听清她嘴里说的是,“我早晚会杀了你……我早晚会杀了你……”
男人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拿出一罐药膏给她背后的鞭痕上了遍药。
男人有两天没有回家了,粮食充足,女孩倒是也饿不死,她翻出了男人衣柜里的T恤穿上,长度可以直接当做睡裙。
她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和在网上玩的密室逃脱类游戏一样,最终还是出不去,可惜这次无法上网查找攻略,还有一个杀她全家的变态随时可能回来。
深夜的时候,门被重重的关上,男人回来了,女孩从梦中惊醒,只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犯呕的血腥味。
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进了卧室的男人,男人捂着流血的腹部瘫倒在床上,他流了很多血,现在极其虚弱,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男人用枪指着女孩,嗓音沙哑,“把抽屉里的急救箱拿来。”
女孩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受了很重的伤,是个绝佳的机会,当下她虽然想跑,可男人黑漆漆的枪口让她只能僵着身子去翻找急救箱。
男人的伤口不浅,现在依旧在往外冒血,他让女孩用消毒过的针去缝他腹部的伤口。
女孩手抖的根本拿不住针,这血腥味让她头都发晕,“我,我送你去医院吧。”流了这么多血,他会死的吧。
男人的枪口紧紧的抵在她的心脏上,咬着牙说了一个字,“缝。”
女孩没有办法,只能照做,像小时候给芭比娃娃缝衣服那样,她害怕的喘息着,一针又一针的把他的伤口缝起来,双手沾满男人的鲜血,缝完最后一针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但与此同时她想如果自己手里的是把刀就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