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一向准时,左斯年在闹钟响起前醒来,七点不到。天仍旧暗沉,雨还在下。
调高了空调温度,他将滚在一边的女人捞回怀里,紧紧抱住。
腹下小兄弟醒的比他还早,支起了帐篷。他扒下两人内裤,在穴口抠挖了两下,昨夜荒唐的精水和爱液溢出,润了穴道,湿了指尖。
他跻身进入,毫无阻碍,像是天生般契合。
虽还未清醒,梁佑瑾的穴却充血,湿滑,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左斯年爱死了这吃不饱的身子,只要她要,他就极尽全力去喂。异物入侵,她嘤咛一声,往前凑了凑,贴近他的小腹,若有若无呻吟。
“真馋。”他慢慢动起来。
梁佑瑾做了个梦,她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这一次,她没让左斯年逃走。那天早上,在左斯年要推门而出的时候,她逼问,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左斯年像是听错了一样,回道:“又不是永别,你去留学而已,我当然会等你。”
“你不会不要我了?”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左斯年奇怪。梁佑瑾鼻子一酸:“你又要悄悄地消失。”左斯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帮你去打包早餐啊,我没有要走。”
在梦里,梁佑瑾想,这一次,绝对不要不清不楚,置气,猜疑,稀里糊涂就走散了。她不会再把他拉黑,删除所有联系方式,如果他等她,她也等他。
梦里,左斯年帮她套上衬衫,拉着她的手道:“既然醒了,一起下去吃吧,后天我送你去机场。”
她眼眶一红,左斯年……
“嗯,我在。”他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摆成大腿张开的姿势,方便嚣张的阴茎尽情采撷鞭挞。不知她做了什么梦,嗫嚅呓语,一滴泪竟然滑过眼角。
他心疼的抹去泪水,她蓦然睁开双眼,喊了他一声。
清晨醒来,爱人在枕旁,身体毫无拒绝接受了他,醒来第一句话竟是唤他,左斯年满心满怀的欢喜,身体力行的回复梁佑瑾,不再慢条斯理,而是加快了速度,在荷尔蒙的驱动下尽情释放憋了一晚上的欲望。
怎么被肏着睡去,醒来又被他上了!梁佑瑾逐渐清醒,分辨出现实。
刚才是梦啊……现实中,这个男人放弃了她,有了女朋友,有了新的生活,然后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想要,把她吃了个干净。偷吃还不知道擦嘴,被女朋友抓了把柄。
她倒是无所谓啊,不过是炮友。梁佑瑾对自己说,活还不错,走肾罢了,千万别走心。
“醒了?”左斯年献上软软的早安吻,一寸一寸把自己献给女人。女人享受着咬着唇,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包裹着肉棒,回馈着他的耕耘。
清晨激素分泌到峰值,两人极尽缠绵。左斯年抱起她反坐在腰间,扶着她的腘窝,慢慢放下。她垂首,看见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吞入那么粗长的一根。穴口被撑到极致,吸附着肉棒,顺滑,一坐到底。
又进来了,她反手按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配合他的速度,上下骑乘肉棒,逐渐疯狂。
这个体位给了龟头一个反向角度,平时被忽略的那处嫩肉得到了宠爱,阴茎一个劲的咬着内壁,从花心到穴口,不放过任何角落。
她骑了十几分钟,腰臀酸软,撒娇喊没力气,他接手,不住向上顶弄。
穴里夹着肉棒,挨着肏,小腹却被温柔地抚摸。左斯年的大掌落在她小腹上,随着肏弄按压,她惊呼:“别……别……”
一夜未如厕,膀胱装满了尿液。
她越是挣扎他越得寸进尺,肏着肏着就开始欺负她,粗大的阴茎狠入几百下,在她哆哆嗦嗦高潮时,他猛然按住她小肚子。连着潮水带尿液,她哗啦啦喷了他一身。
梁佑瑾生气地回头一口咬在他肩上:“都说了不要了,太丢脸了!”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越想越气,他怎么这样啊,又把她肏尿了,精虫上脑就犯浑!
左斯年低头认错,亲吻着哄着,好不容易安抚好。她噘着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他不回答,璀然一笑,忙着更换床单,清理战场。笑话!这事可不能答应小瑾,不然床笫间少了多少乐趣。
洗了澡出来,看到左斯年准备的女士套装,梁佑瑾意外。其实,早在昨晚回来,发现他细心准备了女士全套的洗漱品护肤品,以及毛巾拖鞋,她已经诧异了。
看到时间不早了,她知道左斯年早上要查房,催他快点去上班。左斯年要她再睡个小回笼,她摇头,让左斯年载她顺路去公司。
在车上,她简单化了妆,涂了唇釉,戴上耳钉,眼看着到写字楼门口,她抓起手袋,解开安全带。
左斯年拿起一个焖烧杯,喊住她。
梁佑瑾回身,接过:“这是什么?”
“早饭。”他看着她:“今早来不及在家吃,你带着,总归不能饿着肚子工作。”
葫芦:今天高考的宝子,加油!乖,考完再来看,我写十八岁成人礼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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