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下手怎么能这么重。”
安文熙瞧着冬至颦眉咬唇,抓着她的手把玩着,痞笑道:“得幸好大伯,没冲腰打,否则娇娇你这会儿得哭出来哟。”
一听她这一说,冬至一下红了脸。侧边拿药进来的夏至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把药膏挖到手心里,啪的一下打在安文熙的屁股上。
把冬至吓得哆嗦了一下。
“没打着腰,你也起不来作甚。”夏至重重的抹开了药,哼声道。
冬至也在一旁见夏至像是气着了,但看安文熙吃痛的表情,对着夏至低声道:“莫气了,莫气了。轻点呐~”
“她装的呢,冬至你别惯着她,”夏至说着又翻了个白眼,“反正皮糙肉厚的,经得起打。”
“你这个罐子又装了醋,”安文熙托着冬至的手把玩着,“我又不是个正常人,你们跟了我,要是没能给你们该有的,岂不是对不住你们。”Уūsнūωū.člūъ(yushuwu.club)
安大小姐安文澜是位淑女,虽与妹妹安文熙情相授,却思及两人的情感应当是不被大伯和大伯母承认,也无法见得光,时常惶惶的。安文熙为安她几分心,故趁那时向大伯说出。
夏至看到那懒懒地撇过来的脸,面上慵懒坦然的样子。有时看着让人咬牙,但这却是她极为认真时的表情,这不由让她记起她对自己予诺时的情景。
夏至突地就红了脸,安文熙见此,呵呵笑出声。
夏至一听恼羞成怒,又重重打了一掌她,惊得冬至又心疼起安文熙,手都不抽回来了,任由她揉捏着自己。
安二小姐的院子一般少来人,但近几日却很多,多是家里头的人,也有知道消息的叁两交好的纨绔子弟,全是来看望屁股开花的安文熙。
安二哥安文涯在知道消息的第二天早上就带着两岁不到的儿子跑来探望,
“呀呀,”安文涯抱着儿子,对安文熙的尊臀摇了摇头,“打成这样,我爹不知得多累呢。”
安文熙耷拉着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不等她说话,安文涯就转头看着懵懂的儿子安子商,教导道;“你呀,万不可学你姑这样,她那是皮厚得很,没能被打穿。”
“而你可不同了,你这皮相随了你娘,薄得很,没打几下,怕就废,千万要憋住坏。”
说完没等安文熙赶他走,就施施然地渡步出去了。
让儿子观摩这深深的反面教材的,除了安文涯,安家可还有不少。
曾被安文熙赢过头名的大嫂兰清更是首当其冲,领着两孩子,当众“诋毁”他们崇拜许久的小姑姑。走时还在安文熙的翘臀上打上一巴掌,不可不谓是最毒妇人心呢。
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爱意”,安文熙都有些窒息,幸亏自己皮糙肉厚,大伯还是个文弱的,如果不是为了装装样,她大抵没四五天就能下床了。
虽然安远诚被妻子说动了,但是短时间里,安文熙都不允和安文澜见面。大伯母也是按着安排,给安文澜请了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拘着安文澜。
在床上躺了近四天的尸,晚上安文熙沐浴后哄着冬至夏至去睡,才悄悄地出了房,翻去了隔壁院澜园安文澜的院子。
澜园里,安文澜早早的让丫鬟下去休息,不用守夜了。自己在寝室里点着盏灯,心情忐忑又欣喜的坐在床边,看了几眼手里的纸条,又攥紧了它。
“扣扣”右窗传来了几声敲窗声,安文澜一听,忙上前去打开窗子。
一个俊俏的人儿背着月色,单手撑着窗棂,侧身一跃,翻入房内。手一推,窗户轻缓的关上。
转上伸手一捞,将有点呆愣的美人带入怀里,低头勾唇一笑道:“姑娘,今夜月色恰好,要不要和在下私奔?”
“…”安文澜脸微红着,呆呆的望着这张俊俏的脸,自己隐隐喜欢了五六年了。嘴上念着伦理常道,心里却也曾期盼过她能好似那话本里讲的,那对浪迹天涯长相厮守的情人一样。
“你道些什么呢,也不害臊。”安文澜晃得一下回过神,抿唇别过脸,但是耳朵到脖颈的绯红早早出卖了她。
“姐姐已然和我坦诚相见,”安文熙又坏坏一笑,“就连我那命根都尝过,姐姐还羞些什么。”
“我…我。”安文澜听着,又羞有气,羞的是自己做出的放浪的事,气的是妹妹的口无遮拦。
当下捂着脸挣脱妹妹的怀抱,转身欲要跑。却被妹妹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肩上。
“对不起,好姐姐,你就原谅熙儿。就是不心疼我思你念你,也心疼心疼我的屁股。嗯~”安文熙蹭蹭姐姐的脸儿,撒着娇。
“你这伤都没好?养的怎么样呢?”安文澜一听,连“屁股”这等粗俗的字词都不和安文熙计较了,偏过头紧张道。
“那姐姐,要检查看看么。”安文熙轻轻笑着,托着姐姐的臀部,将人抱起,放到床上。
给人脱了鞋袜,自己也跟上了床。跪坐在姐姐面前,一手抚在腰带上,一手撑在地,身子微微前倾,那双漂亮的瑞凤眼像是盯上了猎物似的看着她。
“要不妹妹我脱了,让姐姐你看个清楚。”
安文澜呼吸一下就慢了几瞬,唇微张着,轻轻缓着气。眼睛一时不知往哪看,只得别过头垂眸。朦朦的杏眼瞧不见,却能见那纤长的睫毛止不住地频频煽动,清丽的脸蛋染上点点霞红,晕开来格外秀色。
“别,别这样。”
“姐姐,不疼我了?”安文熙欺身向前,左眉轻挑了一下,捏着姐姐的下巴,贴上她的唇。舌头强势的伸进姐姐嘴里,缠着那香舌重重吮吸,又舔磨几下上颚。
缠绵许久才退出舌头,去舔舐那水光泛泛的唇瓣,轻咬几下。
又低声沙哑道:“好姐姐,好姐姐…”
那双凤眼含了勾子,飘飘地看着安文澜。惹得她心里莫名有些痒痒,人又被吻得酥酥软软的。又听着安文熙一声声唤着,一下晃了神,手探了下去,隔着薄薄的布,抚摸那坨半软着的东西,感受到它在手里变硬变大,一时间面上热热的。
安文熙见她摸了上去,又得寸进尺道:“好姐姐,亲亲它,它想了你好久~”
安文澜瞧了她一眼,看那原本清朗的眉目染上几分欲色。其实她心里头也是有点念想,只是有点…
见姐姐不动作了,安文熙想着要不就自己撸了罢,本来这几日就没疏解,又被摸得起了反应。
刚想开口,就见安文澜解开了她的裤子,抬眸嗔了她一眼,道:“你莫要看我。”
被人娇滴滴嗔了眼,安文熙听话的闭上眼支起腿,心里却起了想要肏入姐姐穴儿的念头,那硬热的东西又涨了几分。
待安文澜脱下这人的裤子,一看到那根,脸上又热辣辣的。
安文熙的阳具是比一般男子要粗上一点,也更长些,就颜色浅了点,而且没几根耻毛,看着没那么可怖。当年在金国时,还常被笑话。
安文澜又看了眼妹妹,见她闭着眼,才趴下身子,凑近了这根阳具,没什么奇怪的气味,就是有点淡淡的澡豆的香味。
安文澜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出液的马眼,尝了尝有点不知怎言的味道。
回想着上一次的记忆,安文澜脸红的握着那东西,半天没动作,让安文熙忍不住出声。
“好姐姐,含含它”声音低哑的厉害,瘫在一旁的手握着拳,青紫的血管微微突出。
安文澜一听,张开嘴,含住了龟头,按着之前安文熙教的,小心收着牙齿,用小巧舌头轻轻钻了一下那马眼。
听到安文熙抽气,心里莫名有些得意,舌头重重地在龟头上舔弄,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棒身往下流,正好充当润滑,让她方便握紧棒身上下滑动。
口里含弄着这东西,身下却有点湿湿的,安文澜被文熙教过,知道是自己情动了。想着妹妹闭着眼,忍不住摩挲了下双腿,腰都难耐的扭了扭。
谁知都被早已睁开眼的安文熙看在眼里,那圆润的臀部翘着扭着,惹得她腹部又热,阳具都在姐姐嘴里涨了涨。
安文熙一手抚在姐姐头上,轻轻摩挲着那纤弱的后颈,一手摸到姐姐的臀揉捏几下,顺着股缝,探到了一处湿润的地方,想到就是穴处了,低声道:“姐姐,这儿可是湿的厉害。”
说着又重重摁压几下,摸出了穴口,感受着那颤巍巍的小嘴,隔着布料,就插进了一根手指,直戳得安文澜唔唔声起。
安文澜感受身下被亵玩的快感和羞耻,涨红了脸,吐出口里含的,抬头正要斥责妹妹。就被捧住了脸,对上安文熙布满霞色的俊脸。
“妹妹?”
“姐姐,舔的我舒服,不如我也侍弄一下姐姐。”安文熙说着就掐着安文澜的腰抱起,褪去她的里裤后,躺倒在床上。
将姐姐调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臀部对着自己的脸,脸冲着自己那被她侍弄得满是口水的阳具。
“这,这。”安文澜害羞的缩了缩溢水的穴,迟疑了下,便热着脸,别了下头发,垂下头含住大半根。
安文熙提了提安文澜的臀部,扒开那圆润的臀部,欣赏了一下那粉嫩的花穴颤巍巍地吐着水地可爱样,抬头含住了粉红地。
舌头灵活地戳弄着穴口,待戳软稍许,就挤入穴里,骚弄着肉壁,刺探着穴道,刺激着更多淫水流出。
舌头肆无忌惮地搅弄着花穴,手上也不闲,左手逗弄着小小的花蒂,右手探入安文澜肚兜里,捞住一团乳肉揉捏把玩。
直弄得安文澜停下口上的活,却也不吐出,堵着唔唔出声,美目刺激出了泪,白嫩的细指抓在薄薄的床布上,润红的指尖泛白。
就着姿势方便,安文熙也上下挺动着腰腹,硬热的阳具在安文澜口里重出重入,手口的动作也不停下,还趁着花穴被舔开了,插了两根手指。
上下一起被亵玩的快感很快就堆积到了峰点,感知到安文澜快要到了,安文熙的动作越发生猛,最后随着安文澜的高潮,也将浓精射出,嘴巴大口吞下安文澜高潮时涌出的水。
安文澜高潮过后,娇躯还是一颤一颤地无力的趴在安文熙腰腹处,娇红的媚脸上满是白色的精液,口里也含有一些。
缓了下的安文熙将人放躺在床上,自己转过来,半压在姐姐身上。看着这副淫秽的模样,眼神一暗,手指沾着那精液按着姐姐的舌头。
“姐姐,这模样真是色极了,”安文熙拨弄着那香舌,神情惑人。
安文澜缓过劲来,感觉脸上糊糊的,正在羞着,妹妹却还将那东西弄到她嘴里,又说这样的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索性容了她动作。
安文熙弄着,却不见姐姐反应,便就歇了妄想射满姐姐嘴巴的念头。给她擦拭干净了脸和腿,熄灭了灯,上床抱着人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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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过年了,前几天打扫卫生,没能更。
提前在这祝大家过年快乐,还是农历的年让我比较有过年的意识。,,?^?,,
啊啊啊,我在纠结这个玩意的用词,该怎么叫,什么时候怎么叫,之后我可能会时不时改改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