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巫的毛心脏part5》
Hauntedcorridor闹鬼的走廊
图卡娜
“我还想接着学阴尸。”艾洛伊斯垂头丧气地说。周围的学生收到了斯内普的指令,已经四散开来,站在了空旷的教室中。
艾洛环顾四周,只见到尽是憋红了脸、一个魔咒也发不出来的学生,“我可不想跟你对练,图克,我知道你五年级就会用无声咒了。”她道。
“来吧。”图卡娜举起了魔杖,“我只会用无声的飞来咒,斯内普让我们练的可是缴械咒。”
图卡娜在心中默念了数次除你武器,在虚空之中挥舞着魔杖,不一会儿也变得和周围的人一样,蠕动着嘴唇,鼻子里面直喘气,拼命想要发出一个魔咒来,“这才真叫‘哑炮’啊!”图卡娜感慨,“我现在就像是个哑了火的炮仗。”
艾洛伊斯被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在安静的无声咒练习教室中显得突兀又刺耳,众人的目光全都汇聚了过来,令图卡娜如芒在背,惟恐被人看出什么端倪似的,其实最近学校中风平浪静,哈利应该没有把他那晚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图卡娜根本想象不出会发生什么乱子。
“塞尔温小姐。”斯内普冷冰冰地开口讥讽,“你是已经学会无声咒了吗,笑得如此开心?”
“没、没有。”艾洛伊斯终于止住了笑声,嚅嗫地回答。
“那么奥利凡德小姐。”斯内普又将矛头对准了她,“请你上前做个示范。”
“我也没有学会,先生。”图卡娜心头直跳。
“你当然没有。”斯内普哼道,他撇着嘴,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又抿了起来,“我将以你为目标,再次展示使用无声咒的方法。”
西弗勒斯·斯内普用那张薄唇吻了她,那张双唇有一个男人应有的热度,就算现在如此冷酷无情,它的触感一如丝缎般柔软,就算现在如此生硬乏味。斯内普此时的下巴光洁干净,他清晨在盥洗室刮掉胡子,夜晚确又生长出来,他的总是胡茬摩擦得她的颊上刺痒。
图卡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紧接着昂起下巴,说道:“是,先生。”然后动身站到斯内普面前的空地上。
图卡娜想起那个吻,舌头交融、嘴唇紧咬,唾液在暗中潮湿地津津发响,如若他在此时欺身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亲吻该怎么办?她想象着她的朋友们会爆发出怎样震惊的私语。但他永远不会这么做,她心知肚明,正如她也无法向别人倾诉夜晚的失意和快活。
如果斯内普想用一个吻动摇她的心神,那么他成功了,图卡娜心旌摇曳,让她不禁升起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傻念头。
男人举着魔杖,黑眼睛眯了起来,像是一种警告,图卡娜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在提醒她扮演好一个战战兢兢的学生。
图卡娜毫不躲闪地迎接他的目光,她先用魔杖对准了斯内普,紧接着收回了魔杖,用杖尖在自己的唇瓣上蜻蜓点水地一抹。斯内普的双眼在一瞬间张大了,他瞪视着她,漆黑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裂痕。不知怎的,图卡娜突然感觉亲吻比他们迄今为止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亲密得多,她的同学们还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这令她羞耻又大胆,如有一股热火烧到了灵魂里。
图卡娜知道一时之欢并不是爱情。斯内普紧紧盯着她,双眼仿佛幽深的漩涡,她凝望其中,便有如在漩涡的中心来回激荡,并且越陷越深。
哈利和西里斯的愧疚就像他唇上苦涩的回味,男人嘴唇在此时微微抽搐,喉结翻滚,让图卡娜的嘴边浮现出轻叹,他的嘴唇弥补了她数月以来的渴望,图卡娜眼帘扑动,他的眼中闪烁起挣扎,仿佛寒冰与烈火的交缠。
摄神取念,图卡娜在心中说,她望向斯内普的双眼,然后坠入一场情欲交织的记忆。灯光昏暗的办公室中,滚烫的肉体来回挣动,赤裸的双腿相互交缠,他的温暖的嘴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她的脊背在墙壁上留下了汗渍,头发纷乱仿佛被大风蹂躏,她皮肤苍白,脸上和脖子却红霞遍布,看上去迷幻又狂野,图卡娜不知道自己在斯内普的记忆中是这副模样,这让她感到惊奇无匹。
但是斯内普并未让她的惊奇持续下去,下一秒她便被狠狠地推出了男人的大脑,不仅如此,她的魔杖飞到了斯内普的手中,身体腾空而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后击倒,然后像一块破碎的铅球一般重重地落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哎呦!”艾洛伊斯发出了一声惊叫。
“很好、很好,你们都看清楚点,这就是无声的缴械咒的力量。”斯内普急促地说,“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你们根本不堪一击,因此更需要勤加练习。”
图卡娜挣扎着站了起来,她的后背被撞得生疼,脑袋刺痛阵阵,又嗡嗡作响。
“那么,奥利凡德小姐,你为什么还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好好练习无声的‘缴械咒’?”斯内普恶狠狠地说,在提到‘缴械咒’一词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
“我的魔杖还在你手上。”图卡娜先是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在斯内普面前摊开了右手,语调中不由得染上了不满。
斯内普更是勃然大怒,迅速地将魔杖塞回了她的掌心,用锐利的眼神剜了她一眼。图卡娜亦怒气冲冲地将头一转,假装没有看到斯内普的眼神,然后冲艾洛伊斯做了个鬼脸,举步向远处走去。
“等等,奥利凡德小姐,我改主意了。”斯内普突然轻柔地说,只见一个邪恶的笑容扭曲在他的脸上,“我相信你能把无声咒做得很好,但我发现你似乎对缴械咒本身不太擅长,那么当作惩罚,站在这儿,大声地重复缴械咒咒语二十遍。”
“二十遍?你简直是乌姆……”图卡娜恼羞地涨红了脸,几乎跳了起来。
“我简直是什么?奥利凡德小姐,请注意自己的言辞,拉文克劳扣两分,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斯内普突然拖长了声音,“拉文克劳再扣——”
“除你武器……除你……”图卡娜张口,她屈辱又委屈声音越来越小,一直盯着地面,总觉得周围学生的目光不时在她身上徘徊,就连剩下的时间也是如此,她一个无声咒都没有成功地施展过。
一到下课,她率先冲出门外,逃也似的向门外奔去,她跳上了台阶,楼梯吱吱呀呀地转动起来,它左右摇摆,却最终晃晃悠悠地悬停在了半空中。“该死的!”图卡娜咒骂一声,只好从楼梯上退了回去。人潮已经从黑魔法防御术教室中涌了出来,图卡娜避无可避,只好戴上了斗篷的兜帽,背对着人群站在了一座雕像身后。待到人潮散去,图卡娜感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他的脚步声如此独特,身上的气味如此熟稔,图卡娜知道那是斯内普。
“出来。”斯内普冷冷地开口。
“……”图卡娜刚想开口,却又紧紧闭上了嘴巴,只当没有听见。
一股力量抓住了她身上的斗篷,将她向后拽去,图卡娜左脚卡住了雕像的底座,竭力地抵抗着。远处传来又一阵脚步声,许多想要下楼前往礼堂的学生正在经过这里。
“出来!”斯内普再度命令,语气中带上了催促。
“不!”图卡娜反抗道,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皮鞋正渐渐与雕像的底座远去,她脚下一滑,连带着斯内普一起栽进了雕像后挂毯里的一处密道中。
挂毯落下,里面的空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扑倒在厚厚的尘土上,听到魔杖骨碌碌向深处滑去,“我的魔杖不见了!”她的双手在地面上摸索着。随着一抹幽幽蓝光的亮起,图卡娜感到自己的髋部被一双钢铁一般的大手箍住了。
斯内普将她的斗篷向上推去,她的裙底一凉,长长的手指由她的大腿向上延伸。“你疯了。”图卡娜说。
“你刚刚的肆无忌惮哪去了?”斯内普讥嘲道。
“在课堂上回忆着不该想的事情的人可不是我。”图卡娜驳斥道。
图卡娜臀瓣上一痛,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响亮的啪得一声在这方狭小又黑暗的空间中回荡。血液在她的双颊上沸腾,“你……”外面学生的喧闹声将图卡娜的怒斥挡在了口边,她等待着人声的离去,就连呼吸也轻了起来。
在她安静地间隙,斯内普清理了地面。他的长度隔着裤管又热又硬地压到了她赤裸的大腿上,像是一种折磨。斯内普的手指已经伸到了要紧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敏感的甜蜜之处。
图卡娜回头望去,斯内普将闪烁着荧光的魔杖照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他黝黑的眼睛钉在那里一动不动,令她不禁花蕊紧抽。斯内普讥讽地挑起了一侧眉毛,“你真应该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么湿了。”
男人的脸庞如斧劈般瘦削,肩膀宽阔又高大,看起来令人心惊胆战。“我没有……我不知道……”图卡娜的声音突然变得绵软无力,颤声如同乳羊,她大腿发抖,清晰地感到黏滑的体液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滴落。
他果断地用自己的长度将她全部填满,两人一同发出了轻叹。斯内普静止在她的体内,似乎只是在单纯地感受她的温暖和紧致。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一侧发丝,将之别在耳后,他的指腹在她的脖颈和肩胛之间慢条斯理地滑动,“你在发抖。”他耳语道,声音轻柔地如同一支鹅绒落在水面,“你在担心什么?”
他突然抽身而出,几乎要离她而去,紧接着又急急冲来,性器狠狠地向深处闯入,令图卡娜不由地惊喘道:“会被发、发现的!”
斯内普强硬地将她的身体压低,让她的双手交叉在身后,一只铁掌将她的手腕双双攥住。她的魔杖不在手边,远远地躺在尘土中,图卡娜瞧见了它,她还看到一个陈旧的风景画躺在地上,画面的左下角似乎有一只皮靴。她无力地挣动数下,却像是将自己的小穴朝他的阴茎上凑动。
“这儿没人来过,否则地上不会这么多灰尘。”斯内普说道,“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叫声会被人听见……”他突然狞笑了一下,“那就注意保持安静。”
这完全是一场对她的惩罚,是他单方面的征讨,他的坚硬碾碎了她的所有柔软,使她洇洇地流淌出许多汁液。图卡娜紧闭着嘴巴,紧锁着喉咙,汗水不断地自她的额头上滚落,她像是一块即将迸裂的玻璃,或是一根即将绷断的弓弦……太多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皮肉碰撞声和淫靡水响越来越大,盖过了所有动静,她想要抽回自己的双手,可他手掌的握力令人无处脱逃。她闭上眼睛,紧咬双唇,然而这只会让快感愈来愈强,让她灵魂中的火苗愈燃愈烈……
斯内普突然俯身,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双唇,他的轻柔只持续了不过一瞬,紧接着变得凶猛而饥饿,她虚弱地张开嘴巴,容纳了他的舌头,她的鼻子深深地埋进他的脸颊,他的吮吸让她的舌尖与舌根一齐发疼,图卡娜头晕目眩,难以呼吸。
斯内普放开了她,图卡娜大口喘息着。“你在课上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男人厉声询问。
什么眼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眼神,是含情脉脉还是饥肠辘辘?图卡娜想象自己是个饥肠辘辘的小狗,而他是块美味的骨头。她想要吃吃发笑,但是斯内普按在臀部的双手阻止了她,他的阴茎愤怒地横冲直撞,迷乱的知觉冲刷着图卡娜,剥夺了其他感官。
她转过身去,躺倒在地,用脚跟将他拉近,双腿缠绕在他的臀部,双手攀扶着他的臂膀。图卡娜投降了,轻抚他汗湿的发丝,“我在当时就想要你。”她道。
斯内普的喉咙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噪声,他闭上了那双敏锐的黑眼,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欢愉,他激烈地亲吻她的嘴唇、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又埋下头去亲吻她的乳房。她收紧自己的小穴,他的呻吟便更大上一分,她操纵了他的身体,而他在纵容她的支配。图卡娜蓦地希望他的快乐能够长久一些,这个期盼又苦又甜,一个愤世嫉俗的想法突然袭上心头,她想同他远走高飞,不用再为更伟大的利益而奔命、不再受黑魔王的奴役般驱使,他们隐居山林,只有他们二人……
“是的,西弗勒斯,我想要你。”她摸摸他的脸颊,擦掉他额角的汗珠,她的骨头和声音都软透了。男人身体的颤抖难以辨别,他阴茎的搏动却如此明显,清爽的种子洒向她的体内,图卡娜的手臂缠紧了他,“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吧。”
“不怕被发现了吗?”男人喘息着,汗水在他脸上闪闪发光。
“你肯定已经施了咒。”图卡娜说,“你弄出来的动静可比我的声音响多了。”
他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一动也不想动。”图卡娜蜷缩在皱巴巴的衣物中。
“那就等宵禁之后再回地窖。”斯内普说。
“现在几点钟?”
“不知道。”
图卡娜笑了,懒懒地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斯内普舒展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在他的肩头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他的手轻轻抚弄着她的乳房,没有说话。
太好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他的肩膀结实、怀中温暖,图卡娜从未感到如此甜蜜。那些从前她未曾领略过的果实,现如今竟尝出了滋味,那些从前她从曾读懂的情诗,现如今竟都有了含义,这种甜蜜足以让她忘却食死徒、凤凰社,忘掉别人带来的烦恼,忘掉天气预报里的下一场雨。
“我害怕。”图卡娜小声地说,气息吐在他的颈弯。
“怕什么?”
她患得又患失,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我不知道。”图卡娜喃喃道,“或许……下一次缴械咒你要让着我。”
停留在她嘴角的弧度宽慰与悲伤掺半,她情愿死在当下,嗅着斯内普身上又苦又涩的魔药味,图卡娜昏昏欲睡地想,如此她便不用烦恼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