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人太多了些。小粮余光轻轻一扫,就知道热水池里有多少身体烧热了的青壮大奶男人。若非有旁人在场,小粮第一个就把手旁这个刀疤奶施香迷晕而后一睹其下体为快。乳儿虽被砍了一刀,但成色这样好,乳晕又小,想必是个嫩鸡子。悲的是当着这么多双眼睛不知如何出手,小贼虽淫,也要点面子(还是人太多了不知道怎么分配);喜的是今日像小虫掉进了蜜罐,光是看着都满口生津;惊的是往常在京中,竟没看到过这么多整齐划一品质优良的奇货。
她呆在原地,胸臆中各种胡思乱想激情碰撞。刀疤奶见她不动,更以为她吓坏了,一手抓住围在下身的澡巾就要送她出去。小粮双手握紧,双腿灌注真气,仿佛在地上生了根,就是十个美貌的大汉也拖不走了。做好这样的准备后,她两眼开始滴出本该是口水的眼泪:“对不起,公子,我,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我,是盲女”
此言一出,刀疤奶顿展眉头,露出怜惜之色。他温和道:“小姐不必自责,只是走错了房间,我亲送小姐出去,只告诉我要往哪里去就是。”
小粮心中转念,暗喜:骗他随了我出去正好。找个无人角落,便行天下第一不堪之事矣。她脚步松动,瘦肩收拢,楚楚可怜擦着眼泪,正要和刀疤奶迈向处男的末日。
忽然池中一人喝道:“等等,别去。”水声泼剌,那说话的人站起,缓行到池边。他双臂一撑,爬上池沿,小粮敏锐的余光捕捉到水光淋漓之中,有一长条重物垂在他裆下,随起身的动作紧晃了两晃。此人肤体胜雪,阳物却是紫红狞恶,如一巨大钓饵。小粮心口一热,心下还要默念:是热水泡的是热水泡的,热胀冷缩,出门吹吹风未必就有这么大了。
那人无多表情,光着腚沉稳走到她跟前。小粮亦是保持着悲戚的神色,声音细弱道:“还有一位公子?对不起,既打扰了你们,更不好意思要你们相送,我自己出去就可”说着,小粮一扭身,便左脚拌了右脚,娇呼一声就要栽倒。这跌跤崴脚的传统艺能是信手拈来,简直成为了武功之外的身体本能。
刀疤奶一惊之下展臂去救。小粮被他揽住,枕在结实臂弯之中,鼻尖顶着饱满如多汁蜜瓜的胸乳,小粮喜难自禁,闭上眼,心里极速敲起木鱼,防止自己当场狂性大发,致骗术失败。那光腚男人依旧站在那里,冷笑道:“你是个好心肠的,罢了,送出去吧。”他大概以为自己袒露下身走出,若是装作看不见的普通女人,早已羞赧尖泣,或是面红耳热不敢抬头了。但小粮是什么角色,小粮简直不是人,看看屌怎么了,就是跟一百个裸男吃年夜饭,小粮也面不改色呢。
刀疤奶讷讷地应了,带着小粮离开。她扶着他右乳,抽噎道:“多谢恩公。”
“不打紧的,只是随手之劳。”刀疤奶可谓人美心善,也不察觉小粮手上揩油正欢,“小姐出门在外,须小心再小心。”
“是了。任何人出门在外,都须小心再小心。”小粮见走入了另一道廊下,离原本那大澡堂子也不远,甚至还能看见那扇半掩着,给刀疤奶留的门。她停下脚步,右手边是一道镂刻寒梅的精巧木门,里面严严实实用紫金厚幛堵住外面的寒风。她伸手,轻轻拨了拨门外挂的,“有人在此处洗澡”的木牌。
刀疤奶见她停住,也将那木门打量一番,问道:“小姐要进去?这似乎是私人的隔间。”言外之意是不要贸然进去,小心别冲撞了什么贵人。
小粮微笑:“不进去。”
刀疤奶似乎也怕惹事,松了一口气:“好,那么小姐往何处”
小粮转向他,如光如炬:“先在外面做吧。”
她小手轻轻一挥,刀疤奶神情恍惚,竟是浑身支持不住,后背抵靠在那木门旁,双腿酥软,只能勉强不瘫下。小粮叹道:“对不住,公子如此热心待我,我却要让公子在外面受冻。”说罢,她双手如龙出渊,抓着他大奶揉揉。乳头感风,挺立得更硬,顽强地硌着小粮的手心。乳肉又丰盈,她手抓揉不太得力,总是这儿捂住了那儿又溢出去点。小粮也是恨没练两年铁砂掌,毕竟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好男人的奶子。
刀疤奶虽然神智混沌,但眼中惊羞之色闪烁不定,小粮将他双乳聚拢一推,他便模糊地低吟一声。他大概想要咬唇止耻,却不知浑身乏力至此,面部肌肉也控制不住,反而是两腮飞红微张口,香舌一吐水涟泷。挣扎是力不从心,反抗是无计可施,只能孤身在这廊下风中,强忍贼人的淫辱。
小粮脸颊也略红一红,心中快意:好色,真是好色。往后就是编完了鸡经,也要再着一本男乳经出来。她见他口中津液缀丝滴落胸前,晶亮着淫趣可爱,便也不在意什么脏不脏,将他半口津液合在手心,就着更起劲地揉玩他胸乳,如此光泽润滑,乳头都嫩软了几分,那横贯的长疤也不觉惨厉了。刀疤奶给她狎弄得喉中呜咽不已,气势太弱,并无杀意,反倒像被利箭射倒在林中,嘤呦求饶的牡鹿。
他低喘扭动,不知觉间下身围着的澡巾,竟被高昂的阳具顶开、滑落。小粮还未及管顾下头的大宝物,却见他尿口上已盈盈挤出一滴哀泪也似的水珠。小粮轻笑,两指两边忽然拧掐他待人采摘的乳头。这柄大勾八与他胸前两颗嫩果,当是性命相连,天生地造的一对淫物。上面锐痛,下面不出一霎眼,也感到痛楚似的,那勾八搏死用力抬摇了两下,尿口也是开张大吉,逃命一般扑出许多厚稠白浆子。刀疤奶声噎气塞,被激得猛一扬颈,发出嘶嗬的急喘,好比兽类濒死之惨声。
“外面何人,我们暂且不需要搓背的,请回”
燕修光着膀子一脸不爽地推开门。外头挂着的小木牌轻轻落地。小粮闻声看看他,惊喜一笑:“原来是大公子在此处。”
那刀疤奶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只余颤抖,丰乳上清晰可见数道狠辣的掌印,而下身更是滴漏精水,垂头丧气。燕修头脑一空,目光回到刀疤奶愁眉闭目的脸上。
燕修颤声唤道:“索子”
刀疤奶一惊,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隐忍的泪潺潺而出:“将,将军”
燕偈在里间:“怎么了哥,搓完了澡,让店家送点吃的进来吧。”
燕伉也叫一声:“我想吃汤饼。”
被燕修叫作索子的刀疤奶听见另两位皇子也在此处,更是羞辱得心血跳涌,一口气喘不匀,竟是头一歪,在贼人脚边壮烈地晕过去了。
“索子!”燕修眼圈一红,拍关了门冲过去,“你不能死在这里,你武都出身,世代英杰,你应该死在沙场上!”
“没关系的。”小粮淡然掸掸自己衣摆上的精液,“处男都这样。他反应么,稍大了些。”
“你这毒妇!”燕修帮索子盖好下身,回头怒斥。
小粮点点头:“晓得了。”说罢她转往里间喊:“我也要吃汤饼,叁公子,我请客。”
燕伉喜得不能再喜,差点跌进浴汤:“女侠!怎么能让你请。快快,二哥,有没有碎钱?”
燕修抱住自己的副手,双目悲悯闭上。只觉身上比大寒更寒,口里比黄连更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