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将她甩在床榻上,得到空气的段明馨用力地喘息着,喉咙带着痒麻,她忍不住咳了起来,抬头看着嘴角挂着骇人笑容的商迟,她双手抓紧了锦被合着双腿向后退去。
现在少女的目光就像是一只野兽一般,那锁定她的眼神让段明馨不禁后背发凉。
她转身想爬下去被商迟拉住了腿,少女的双乳贴在了她的后背上,只听少女低声笑着,咬上她的后颈。
好奇怪,明明很疼,可是身体居然又来了感觉。
“嗯!~哈啊~~。”
段明馨脸色潮红地趴在锦被上,脖颈上还留着商迟的手印和牙印,少女按住她的腰肢手指再次插进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的小穴中,刺激的段明馨再次挺直了腰。
好涨!
花瓣费力地吞吐着商迟的手指,那里充血红肿随着粗暴的抽插吐着水丝。
“啊嗯,太深了,嗯嗯~,啊~。”敏感的花心被不断撞击着,段明馨双眼迷茫地揪紧被子大声呻吟。
“嗯~!!!”忽地段明馨惊叫,少女竟是重重在她臀尖咬一口,穴道猛地收紧夹的手指寸步难行。
“呼~”商迟不满的拔出手指,低头张口咬住那调皮的花瓣,舌尖抵进肉壁中不断吸吮像是把那儿的汁水当做了甘泉一般吞咽进腹中。
段明馨受不住地双腿夹紧了少女的脑袋,臀上的手指还在用力揉,那种捏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身体。
商迟抬头舌尖划过唇边,用食指抹去下巴上的花汁,脸上满是兴奋神情,单手抓住段明馨的腰肢将她下身抬高,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又没入了小穴。
“嗯~!!”
段明馨仰起头娇喘着,她能感受到穴中手指不断刮擦着她的嫩肉,大力撞击着花心,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商迟越发粗暴的动作。
“啊!,商迟,不要啊哈~,不要了,”
腰上一痛,牙齿咬破肌肤的疼痛让段明馨眼中含泪不停摇着头,谁知商迟听见她的哭喊声更加变本加厉,她加了一根手指,叁根手机大力抽插着红肿的小穴。
“不要了,啊嗯,商迟,嗯,好痛。”段明馨拼命地扭动腰肢想逃离穴道中的手指,可是少女仿若铁钳的手掌死死按着她的腰。
“嗯哈,啊~。”
渐渐痛感变成了一种特殊的快意,段明馨涣散着双眼,身体随着商迟的动作摆动。随着少女重重一顶她高亢吟叫到了顶端。
手指脱离了她的身体,段明馨趴在床榻上大口呼吸。
商迟的手意犹未尽的在她穴口徘徊,段明馨身体发抖带着恐惧的声音哀求道:“不要了,商迟,求求你,会坏掉的。”
如果少女再这样粗暴的玩弄下去她会承受不住的。
“嗯啊~~!”
商迟仿若没听到女人的求饶声自顾自地把手指插入进去,段明馨呜咽着承受下体的疼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少女的身子忽然僵住,她低头看着段明馨腿中流出的一丝血迹神色挣扎,商迟痛苦地呻吟一声抽出手指,目光呆滞,双手死死扣着脑袋倒在段明馨身上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商迟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男人手持茭白长剑提着血淋淋的脑袋扔在她身边,那张冷峻面容却挂着诡谲的笑容,他眼神温柔地望着她轻声说道:“渡儿,若是再有下次,死的便是你。”
“商迟?”段明馨顾不得身下的痛楚起身搂住商迟,明明少女的身体红润有光,可入手却是一片冰冷。赤裸的段明馨打了个寒颤搂紧了她,手指抚上那紧促的眉毛眼中满是担忧。
她不清楚商迟突然狂躁是怎么回事,但是少女那痛苦又带着恐惧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莫怕,我在这儿。”说罢,她轻叹一声扯过锦被包住两人,怀中的少女即使昏迷过去也在瑟瑟发抖。
段明馨能做到的就是搂紧,再搂紧,用自己的体温给少女带去一丝温暖。
直到翌日,日头升起怀中的少女还未清醒,不过身子却已经恢复了温暖,段明馨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雪白的玉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和青紫,尤其是颈上狰狞的手印异常醒目。
“嘶——”腿刚落地,段明馨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腿间花心撕扯一瞬间的疼痛让她向一边倒去,幸亏她反应快正过了身子。
她把昨日少女撕扯坏的长袍拾起放在一边,从柜中取出一套交领白衫穿上,段明馨在梳妆台前梳好头发,看着铜镜中脖子上的手印有些无奈。
桌上的酒还保持着昨天的样子,若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昨日也不会……段明馨红着脸心虚地把酒坛打开倒在窗外。
待她收拾好凌乱的房间后段明馨静静坐在床边垂着头神色不明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商迟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伸手抚摸在商迟微白的唇上,段明馨眼底带着柔情忽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中划过一抹挣扎。
段明馨坐了很久,终是站起身来,她走到桌前看着上面静静躺着的长剑闭眼拿起。
最后一次罢,师傅……段明馨握紧了临霜眼带决绝地走出厢房,看着床上商迟温柔地关上了房门。
入目一片漆黑,商迟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走走停停,表情麻木仿佛这个场景已经遭遇过了无数次。
忽地从黑暗中伸出只手死死握住了她的脚腕,商迟面无表情地低头眼前却是场景一换,自己瘦小手中握着铁剑扎在一个被捆起来跪在地上男奴的胸口,伤口不深男奴却受不了剧痛,绝望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她两只小手颤抖着,眼里带着水光,脚控制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有一只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噗呲。”
长剑透体而出,剑柄贴在了男人的胸口,迸溅出的血液染透了她的双手。她呆愣惊恐地流着眼泪看着男人死不瞑目的表情。
有人拍了拍她的头,声音带着残忍的语气“没有下次,我君家不养没用的废物。”
身后的人挥挥手让人把死透了的男奴拖了下去,那些人动作粗鲁表情厌恶就像是拖着猪肉一般狠狠丢在门外,庭院中早已等候多时的黑狗们闻见血腥味后争先抢后地扑上前把死人扯得稀碎,咀嚼着血肉。
而她就在厅中,被人强硬按着脑袋脸色惨白的看着这一幕,那时她才年仅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