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来时并非毫无征兆。
一切意外都有命运的提示。
弊如请假时老王的提醒、陈宵寅差一点撞到的电瓶车、抑或是此刻顾小檩发来的“在学校吗,亲爱的?我可能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你帮一个小忙[偷笑]”(一分钟后,这条消息被撤回)。
这些都是不祥的预告。
或许出门的时候应该看看老黄历,这天的老黄历上一定写着诸事不宜。
所以,到底什么才是那只引起德克萨斯龙卷风的蝴蝶呢。
是不该在运动会的时候向学校请假?是不该在老王询问的时候提起陈正?是不该去看好友的田径比赛?是不该因为好奇心而在陈宵寅开车的时候摸他的下体?是不该询问陈宵寅《黄金时代》和伟大友谊?是不该沉溺于肉体的欲望,忽略了顾小檩发来的消息?
如果将时间线拉得更长一点,那么就是:不该和他在一起。不该在台风之夜向他表白。不该喜欢他。不该和他成为兄妹。不该出生。不该成为一颗受精卵。
若是所有的“不该”一一应验,也只能将自己从这场意外里指摘出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和他的不伦之恋本就并非风暴的中心。
他们只是这场意外的见证者。如果非要把他们也算进去,也只是为这场意外增加了一些别开生面的“乐趣”,只是为了验证“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至理名言。
在书房做过之后,陈宵寅才告诉她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他的房间换了一个浴缸,和平潭那家民宿的浴缸一模一样。
这对陈卯卯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惊喜。看来他对那次的浴缸play印象深刻,总是念念不忘还想着场景回现。
陈卯卯对再来一次浴缸play兴致缺缺。水进到里面会很涩,不舒服。
后来,陈宵寅拿出他买的情趣内衣。
兔耳、黑色蕾丝露背连体裙、丁字裤、带铃铛的项圈、屁股后面缝着的绒毛球球。
陈卯卯的脸腾地红了,耳根子发烫。
她哥,她哥怎么能这样。
陈宵寅哄着她穿上去。
欲露还遮的情趣内衣比全裸更有视觉冲击效果,更别说她头上戴着的蕾丝兔耳,跟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兔尾巴。
陈宵寅把她的丁字裤拨到一边。那里早就渗出来很多体液,把丁字裤那片叁角形的小布片打得透湿。
陈卯卯不喜欢这种感觉,系带勒得难受,她挪了一下,然后被他箍着腰压到书桌上。
硬邦邦的性器插进肉穴里,她短促地叫了一声。
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因着连体裙刻意镂空挤压出来的胸乳弹跳得如同两只白兔。
她是大白兔,她的胸是两只小白兔。
在书房里玩,确实很刺激,尤其是这书房是属于陈正的。
陈宵寅的上衣还没有脱,陈卯卯觉得不公平,亲自帮他脱了下来。
窗帘拉了一半,窗户外面的光线照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空气里有细小的浮动着的尘埃。
陈宵寅长期锻炼的肌肉紧实,仿佛蓄满力量的野豹。
陈卯卯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划痕。
他深一下浅一下,光脚站在地上,汗液滴到陈卯卯的乳沟里。
窗外有一棵大树,还没有叁层楼高。陈卯卯侧头望过去,看到树叉上有一只鸟巢。
“哥哥,你看,那里有一个鸟巢诶!”她指给他看。
陈宵寅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又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他重重地撞击了她一下,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嘴里咕哝着什么“不要想别的事情”。
陈卯卯尖叫一声,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很快被他越来越快的攻势打败了。
他含住她胸前的蕊,用舌头绕着她小小的乳尖打转,性器也深凿着她的肉穴,进得很深,她咿咿呀呀地叫着,闭上眼,甬道收缩着高潮了。
混杂着欲望表情在她原本清纯的面容上出现,妖媚得不像个准备高考的高中生。
陈宵寅吻着她的额头,腰眼一麻,射了精。
陈卯卯说饿了。
疲软的性器从她的肉穴里滑出,陈卯卯拉扯着腰间的系带,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陈宵寅抱着她坐到红木长椅上,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蹙着眉头抱怨说书房的这个长椅好硬,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她很快在他怀里把这身情趣内衣脱完,浑身光溜溜赤条条,像条小白鱼,胸乳上还有刚刚情趣内衣挤出来的印子。她玩着他射精后软下来的阳具。
她玩着玩着,陈宵寅又硬了。
他的不应期变得很短,几乎没有,也有可能是他的妹妹无意中的举手投足具有十成十的风情,一举一动都能勾起他的性欲。
总的来说,就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体流去,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再干她一次。
他哄着她去浴室里来一次浴缸play,陈卯卯说不愿意,让他去厨房做饭。
“那我们就去厨房做饭。”
套子拿了两个,现在还剩一个。
陈宵寅把情趣内衣和装了精液的套子打结扔到垃圾桶里,事后再来一起收拾。
他戴上套,把她的腿掰开,又进去了。
“我不要了,我饿!”
陈卯卯这次不肯配合他,说他不给她饭吃还操她那么久。
于是陈宵寅把她抱起来,一边操她一边下楼往厨房走,书房的实木地板在他的脚下“咯吱咯吱”地响。
“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书房的地板质量不好啊,为什么走起路来声音那么大。”
“卡口的地方是有些松,过后叫人来看看哪里没安好。”
抱操的姿势对陈宵寅的臂力要求很高,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臀,一只手扶住她的背。
陈卯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盘着他的腰。因为只有性器相连的地方是唯一的着力点,她尤其害怕,下面的肉穴也因为紧张绞得很紧。
“乖乖,放松点,哥哥进不去了。”
他拍打她的屁股,手劲大,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她骂他变态,打炮就打炮,怎么还打人的。
像撒娇,又不太像撒娇,这语气听得陈宵寅差点射了出来。
“我的小乖乖不听话,要和别的男人发展伟大友谊,你说哥哥该不该打?”
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她,又故意拍了一下她屁股。臀肉晃起白波,粉色的巴掌印尤其明显。
陈卯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用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盯着他看。
陈宵寅搂着他继续往厨房走。
每走一步,陈卯卯下体内的性器就深凿一次,于是陈卯卯在楼梯上又被他操到高潮,水液淅淅沥沥洒到楼梯上,全身发软,快挂不住他了。
“那哥哥你走楼梯的时候,小心水滑啊。”她轻佻地在他耳边这样说,话里带着鼻音。
陈宵寅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妹妹,把她放到厨房的料理台上。她瑟缩,抱怨台面太冷,让他快去做饭。
陈宵寅取来围裙垫在她的屁股下面,正准备再插进去,突然从客厅里传来脚步声。
“东西藏在哪里了?”
是顾小檩的声音。她没脱鞋,高跟鞋走在瓷砖上,每一步都像是砸进人的心里。
“我说了,东西不在这里。”陈正的话语里有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