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安慰了自己,并且还分工明确,没有丝毫的混乱,那些狗男人倒是自在。问题是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他喵的一年365天除去姨妈来临,每天都要伺候那些男人,甚至姨妈期间还要口手并用解决他们的性欲,简直没有人性。
折腾一夜的路微微浑身赤裸躺在大床里,天还没亮,酸软的私处又被硬烫的物体抵了进去。
昨夜小穴里射满的白浊已被清理干净,红肿还未消散,刺疼触感令她蹙紧眉头。
“唔...好累,拔出去!”
路微微的双腿被男人掰开,粗壮的肉棒缓缓在花穴里进出,无论晚上如何操干的小穴,隔天依旧紧致无比,这样的极品小穴怎么不让男人爱呢?
“微微的骚穴里又紧又热,淫水多得怎么止都止不住,要我怎么拔?”
路微微听到清冷熟悉带着轻挑的声音,睁开了眼皮,男人清隽的俊脸上撩起淡淡的轻蔑。
“阿凉...嗯...昨晚才做过,我真的好累,放过我好不好?”
路微微咬着唇,杏眸楚楚可怜,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怜惜,只是在男人眼里,吞着他分身的女人露出这样的眼神,根本就是欲擒故纵,想操得更深,要的更多。
男人继续往里操,右手握住路微微雪白的乳,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在宣告昨晚男人对她的恶行,他眼神有一瞬阴沉,俯身咬住那枚樱桃奶尖,有些气有些不满。
“宝贝,你会猜不出我是谁吗?”
说着,粗长的肉棒像是也跟着不满,直往她的宫口顶去,饶是享受过太多次这样对待的路微微依旧感觉有些窒息,踹息道。
“好深,不要再顶了,快要受不住了,嗯...”
每天睁眼闭眼都是这档子事,路微微在心底不禁咒骂: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拼命。
男人看着又爽又苦的表情在女人脸上露出,放慢了进攻速度,鸡巴渐渐退出来,硕大的龟头在甬道捅弄,控制着拨出的距离,卡在她的穴口,然后坏心的磨蹭,生硬的阴毛轻轻刮在她的蚌肉。
他是存心吊她的胃口,偏偏路微微还是最没有志气的那个,淫荡的身子早被几个男人开发了彻底,男人的做法早就勾得她浑身瘙痒,好想鸡巴插进来,帮她止痒。
她檀口轻张,含情脉脉的看着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娇软道。
“你...进来。”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唇瓣。路微微恨恨得咬住他的指头,男人幽深的眼睛镀了层更深的暗色,他没有抽出而是又伸进去一根中指,玩弄着她的香舌。
路微微受不住诱惑,男人身上自带淡淡的檀香,早让她沉迷其中,舔舐讨好着那两根漂亮修长的手指。
男人见她小脸绯红,温烫的舌头绞得他的手指早已动情,鸡巴生生粗了一圈,没有迫切的操进。
“真是没良心!宝贝明明是你自己太淫荡,一个男人的鸡巴怎么能喂饱你呢?我是在帮你,你倒好一点不领情!”
“阿凉,进来好不好?操我...好想要......”
男人拨出手指,捏着她的下颚气喘吁吁道,“不许叫我那个名字,宝贝知道我是谁?快叫,不然不给操!”
路微微颤着粉唇:“晏哥哥~快啊,我想要你...想要肉棒插进来。”
温晏用力一顶,破开花穴层层褶皱,直逼宫口。
路微微又痛又爽得呻吟声被他吞入口中,他越顶越猛,挑着路微微最敏感的那处撞,操得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她感觉内壁发麻,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细白的双腿只能奋力勾在他的腰间,像是骑在奔驰的骏马上,雷电风驰也不容许她退缩,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的节奏一起迎接更凶猛得暴风雨。
温晏高频率抽插在极品小穴里,尤其路微微的淫水总是浇灌在他龟头前,射意早就来临,他忍了又忍,终于在她受不住潮吹之时,与她一起共赴巫山。
滚烫的精液在子宫里一股股喷薄,路微微喘着气被他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缓缓流出。
“微微爽不爽?”
路微微累得动都不想动,男人半软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穴里,也懒得去让他拨出来。
“是我厉害还是温存凉厉害?”
这样幼稚的问题路微微没听过上千也听过上百了,通常她的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互相攀比她都能理解,问题是这厮和温存凉不是同一个人吗?这样比有意思?
温晏察觉到路微微要装死,不满的捏住她的鼻子:“说!”
路微微翻了翻白眼:“这怎么比?你们俩都一样厉害好不好?”
“不好!他一个柔弱小道士哪比得上我?”温晏不禁嘲讽,“当初如果不是我,他就守着处男身子过一辈子吧。宝贝我是为你而存在的,他无论如何都比不过我,记住了吗?”
“你可真好意思说。”路微微揪了撮头发把玩,嘀咕道。
不过温晏也没有说错,她是温存凉的劫,本是无可化解,在渡劫过程中温存凉分裂出温晏这个人格,他虽然和温存凉共用一个身体,但有自己的思想和人设,他是单独的人,只为她存在的灵魂。
路微微心有些触动撑起身子往前挪了挪,小穴与肉棒被迫分开,捧着他的俊脸,温柔的亲在他的薄唇上,嫣然一笑。
“知道你最好了行了吧。”
温晏眉头一跳,扶着她的身子坐了起来,路微微感觉不妙,抵在她股间的肉棒在诡异的长大,男人吻住她的小嘴引惑道。
“知道我最好就好好待我,微微坐上来。”
最后路微微威逼加利诱又来了一次,结束的时候她累得提不起劲,趴倒在床上。
真的,一滴都没了,昏睡之前路微微暗暗咬牙,以后再心软她就是狗。
(小道士人设想了好久辣,但是断更太久,就先来个番外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