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敲门声,等不及的尤莉卡马上冲了过去。
门差点打到少年额头上,勒拿怀里抱着她的衣服,压得低低的帽檐下橙色眼睛不安地看着她:“为什么突然、衣服……”
“别废话。”尤莉卡没耐心地打断他,“衣服送到你就可以走了。和你没关系的事不要问。”
那扇门又重重关上了,差点擦到少年的鼻尖。
全程不到半分钟,她的目光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瞬。
没关系,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今天尤莉卡大人居然在需要帮助时想到了他,好高兴,好开心!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在蛋糕般乱蓬蓬的奶油色短发下,勒拿垂下头,想起刚才打开门时看到的景象。
娇小的尤莉卡套着一件明显不属于自己的黑色男式外套,凌乱柔软的浅棕发丝垂到腰际,发尾打着卷。过于宽大的领口让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拢住对开的前襟,接过衣服时她的手松开了。锁骨小巧,向下是丰润饱满,只能窥到一眼的半圆。颈间大片雪嫩上压着鲜明得刺目的红痕,几枚牙印一看就反复咬过。
她扶着门框,站立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像是随时可能软得滑下去。外套下摆压在膝盖上,光洁白皙的小腿甚至还被留下了异常清晰的指痕。
尤莉卡大人很讨厌痛的,怎么可以那么重地捏她、咬她呢?
看她的样子,很难受吧?如果让他来,一定不会让她有一点不舒服,他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还有比往常疲倦的神色,酥软的声音,狼狈的姿态……
发生过什么事,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看他一眼,声音里充满不耐烦。
“混蛋,混蛋!气死我了!”
转身回到房间的尤莉卡皱起眉,要不是及时扶住椅子,她差点脱力得坐到地上。只是刚刚靠着门框站了一小会,膝弯就不停打颤,软得厉害。被过分揉弄过的胸连走路的摇晃都会沉甸甸坠着生疼。
而且这些还都不算什么,西风那个混蛋,就知道借着沐浴蹭她摸她,根本、根本没有把里面……
尤莉卡脱掉那件让她觉得仿佛被狗的气味裹住的大外套。她从未有一刻这么讨厌自己衣服的华丽与繁复。往常这种褶皱层层迭迭,打满缎带和蕾丝,有好几重内衬的长裙在穿和脱时都会有侍女在一旁,她根本不用费心,只要伸伸手臂就好。
可是自己来弄,刚穿上缝着小珍珠的衬裙,她就快被那堆缎带缠住了。腰带也不知道怎么系。而且居然是阔领的,她胸前的吻痕完全遮不住……
勒拿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尤莉卡在恼火中撕坏了裙上的金丝刺绣花边。
他就不知道拿轻便一点的衣服来吗?!而且、而且内裤和胸罩也没有!啊啊啊气死她了!
当下之急还有一件事。
衬裙只穿了一半,上身勉强松垮地裹上胸衣,遮住那对乳球。尤莉卡窘迫地低下头,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雄犬肉棒的大龟头差点将花穴捅穿,不知道灌了多少白浊在她身体里。直到现在,下面还又肿又麻。她记得青涩无经验的兽人少年探进柔嫩紧致的甬道,用带茧的粗糙指腹反复揉按清理黏满浊液的肉壁。穴肉在高潮中将他吮得越来越紧,直到最后红肿花瓣间只有高潮的透明水液流下。
……但是还有更里面,被灌得鼓鼓的娇小子宫。在那种玩弄般高潮连绵的清理中,酥麻胀痛的下腹一次次缩紧,被大龟头挤压到最里面的浊液根本没有流出来的机会。
中午醒来后,从腿间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溢,黏腻地流过肿痛穴肉的感觉就让尤莉卡一边呜咽般呻吟,一边又在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半天。
呜呜,之前都没有这么难受……贝西墨的魔药在事后处理上这么管用的吗?要不然平时随身带一瓶好了……不!她在想什么?这种事情她不允许再有第二、叁、四……不允许再发生第五次了!
透过一道细细的门缝,阳光在拉紧窗帘的房间地毯上投下一道金丝般笔直的射线。生气的尤莉卡粗心地没有发现。
因为里面太久没有声音,担心得偷窥的少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看见高傲任性的公爵千金羞耻得涨红了脸颊,慢慢将纤细手指伸进一看就遭遇过蹂躏,红嫩微肿的腿间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