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们又是不同的,拂儿在见到她时几乎快要落泪了,她伸手抱住她,“妈妈,我回来了。”
“你这个丫头,你不是去明夏了吗?”管事妈妈颤巍巍的看着曲拂儿,“你这个丫头,你这个丫头……”
她年纪已经很大了,在很多同龄人那里,她理应是享受儿孙成群天伦之乐了,然而她没有,她是个苦命的女人,没有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她在很多年前收养了茉莉,把她当成闺女一般对待,而后她又将茉莉的闺女,一手带大——
“妈妈,我离不开你,所以我就回来了。”拂儿轻声说,她倒在管事妈妈的怀里,“我想银鸽,想阿乐姐姐,想阿贝,还有老菲尔曼……所以我就回来了。”她太累了,为了守住那个叁天之约,她几乎每日一早就开始行路了。
“快休息,你的房间我没有动,之前银鸽住了一段时间,她嫁人之后就还空在那里了——”管事妈妈连忙将拂儿往里面带,她回头看看,看后面没有什么人,只有一头驼马跟着拂儿,便叫来阿贝,将那驼马拉到马厩去。
拂儿抱着自己的小包裹,随着妈妈一同往自己的房间走,她想她没有失约,她回来了。
“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管事妈妈上下扫量了拂儿一眼,她是那样精明阅人无数的女人,自然而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孩子有些什么发生了变化。
她叹了口气,她有男人了,纵然拂儿没有告诉她,但是她能感觉出来这姑娘身上不自觉而显露出来的风韵。而且,更重要的是,亚兰将军千辛万苦将她带回明夏,她为什么又回来了。
她必须要知道这件事,她必须要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好的,妈妈。”曲拂儿点头,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心跳多少有点加速,她冲了澡,随后换回了艾利玛最常见的女性长裙。
她坐在自己的窗边,望着月亮慢慢爬到天边,随后慢慢升到中天。
她答应那个人叁天之约的,于是心情也便开始变得雀跃了起来。
而后她看见了,那个男人悄悄的落在了院中的阴暗角落里,他似乎对闯空门这种事得心应手似的,曲拂儿心想,若是他想,又有哪里能挡得住他呢?
于是她起身,心怀雀跃的将门打开——那男人如此英俊的打扮她还未见过,他一身暗色华服,用金色和银色的丝线在袖口和领口都绣了忍冬花纹,而那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只有一小捋额发落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她连忙低头,却看见自己那简单的长裙。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也不看他。
“喂,你怎么了?”切萨雷小声问她。他风尘仆仆的从哈萨罗府邸赶到雀屋,他喝了太多酒,为了应酬,然而只要一想到他们的叁天之约,他今天一整天都是那样的兴奋雀跃。
“没有啊,看见你太帅了,心里有点承受不住了。”拂儿小声说着这样可爱的理由,“可是我却太不当回事了。”她低头拽拽自己的衣裙,“看来下次也要打扮得漂亮一些才行啊。”她娇羞的鼓着嘴说着这样烦恼的话,切萨雷看在眼里,真是宛若吃了蜜糖一般。
他伸手抱住那姑娘,在她耳边轻轻说无所谓,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
拂儿却捶他的胸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难道每次见我都是为了那种事吗?”
“还有更多的事儿想和你一起做啊。”切萨雷在她耳边低语,他有些醉醺醺的,酒气吹进拂儿的嘴中,连那姑娘都有些醉了。
“哪天我带你去皇城外玩,我知道有一个湖很棒,曾经有个村落沉到湖底了,现在湖面结冰了,从上空往下看就像是水晶里嵌着的城市一般。”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春天也好的,春天我们一起去山里,也许能遇见野生的狮鹫,我抓来一只给你当坐骑好不好?”
“雀屋才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养狮鹫啊?”拂儿笑着拍着他的手,“快放开,切萨雷,你身上酒气好重,快洗洗吧。”
那人却不肯放手似的,他把头窝在她的颈窝里,“不要,让我再抱抱你。”
“洗完再抱也来得及。”拂儿好生劝慰他。
“那一起洗。”那男人没头没脑的说。
拂儿无奈,只得拉着他的手往浴室走去。她知道他定然不是那么乖巧的洗浴,便一边躲避着他伸来的手,一边将他的头发打湿,涂上浴液,他们的衣服被凌乱的踢到了外面,那一地的狼藉看起来那样暧昧。
切萨雷自作自受迷了眼,他那一副可怜的模样让拂儿捧腹大笑,“让你乱动,你乖一些好不好。”方才他想偷袭她,趁她去试水温的时候用手抚上她的胸部。拂儿伸手拍掉他的手,而他又伸上来,这种动作往复了几次,而那头上的泡沫就这样流进了切萨雷的眼睛。
“从来没人让我乖一点,你是第一次跟我说这样话的人。”切萨雷感慨道,他盘腿坐在地上,看见拂儿跪在地板上为他洗着头发,这种情景格外陌生,却让他贪恋得不得了。
“那我以后就多对你说一些。”拂儿用水将他头发上的沫子冲洗干净。
这种人与人之间最简单不过的交流与情感似乎在切萨雷的世界中闻所未闻一样,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个姑娘的话,只能小声的点点头,“哦。”
拂儿却笑了,她明明比他小那么多,却插着腰一副大人的模样,“嗯嗯,真乖。”
那可人的双唇让切萨雷那样迷恋,他一把抱住姑娘的腰,轻轻吻着对方,他们浑身湿漉漉的,而热水的蒸汽与昏黄的灯光将浴室狭小的空间升腾起一股暧昧的气氛。
他们就在这密闭的狭小空间中肆意的交欢着,拂儿的身体抵靠在墙边,她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又或者自己的体内住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她任凭那那人用舌舔舐着自己的花穴,甚至他竟用舌头顶入那里了,他吮吸、用灵巧而柔软的舌头在她的甬道中上下碰触,拂儿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她用手抱着那个男人的头,“切萨雷……不、不是让你乖一点吗……”
然而那种异样的快感逐渐就蔓延到她的四肢,她的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那男人的舌头太过机敏,他专找她最敏感柔弱的地方下手。
他时不时抬头看向拂儿,眼中露出淘气而狡黠的光芒,却依然不肯住口。
“停、停下来……还没洗完呢……”那姑娘用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切萨雷。
“一会儿再洗也可以啊。”男人终于住了口,然而下一刻他却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那个她趴在墙壁上,“反正马上又会湿的。”他毫无预兆的便进入了她柔软的穴。
曲拂儿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他那样高大,将她的身子顶了起来,她不得不踮起脚,弯腰屈伸向前。她细而急切的喘息着,眼中春波荡漾。她回过头看着他的面容,“你、你讨厌……”
然而男人却是懂她的,她的肉体是他开发的,每一处他都在清晰不过,他喜欢她在他手中慢慢绽放的模样,他同样知道这女孩只专属于他一人的放浪是如何诱人。
她的皮肤因那蒸汽而变得些许黏腻,切萨雷抓住她的腰,在她的蜜穴中开始慢慢的抽动,他阳物下的双睾撞击到她肥腻的臀部,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他只觉得这姑娘太美味了,那甬道伴随着他的进入,一阵一阵轻颤着,宛若索吻的小嘴,轻轻柔柔的吃着他。
“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切萨雷问她。
拂儿羞赧的点了点头,“喜欢……”她说完便马上回过头去,她觉得自己的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喜欢什么?”切萨雷却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的娇羞,他爱死那种调戏她让她羞耻的过程了。
那姑娘却不肯说出口了,真是个容易脸红的姑娘。
“说。”他猛地往姑娘身体里一刺,撞得那姑娘里面淫水横流。
“喜欢……唔……干……啊……”那姑娘已经被情欲席卷得说不出话。
“谁喜欢。”男人又是一次撞击,反复他上阵杀敌一般勇猛,而她便是他的猎物。他甚至开始用手去揉抚她的阴蒂,那双重的刺激让拂儿的身体扭得更厉害。
“我……我喜欢……”曲拂儿呜咽了,她羞于承认自己快被那快感击飞到天上,她想要更多,想要那悬停在自己入口处的阴茎再度抽插她,狠狠的干她。她羞愧的心想自己一定是个荡妇淫娃,否则怎么会有那么不知道羞耻的想法呢?
“你喜欢什么?”男人加速了手上的揉捏,却将阴茎抽了出来,他是在惩罚那个不肯乖乖说出自己欲望的姑娘。
她那里空落落的,痒,好痒,她终于向那个暴虐的家伙投降,“操、操我……”她低下头羞答答的说,“切萨雷,快点……进来……”她甚至微微向后抬了抬她的双臀,让那蜜穴那样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对,不是这样说的。”切萨雷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姑娘,她正在一点点蜕变,从那个青涩的果子,蜕变成一朵娇艳的花。
拂儿闭上眼睛,她豁出去了似的,“用、用你的鸡巴……操我……”她终于说出口了,她心想,她竟然说出宛若雀屋其他女孩那样、粗鲁、下流、却直白的请求。
“操你哪儿?”切萨雷宛若毒蛇一般诱惑着那姑娘。“嗯?”他从鼻中哼鸣着。
“人家、人家的嫩穴……”曲拂儿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太羞耻了,这种话太过羞耻了。
切萨雷一把抱住她,将她横抱起来,那姑娘惊慌失措的表情让他喜欢得很,她羞赧的快要哭了,眼中却春情灿烂的扫着他,他明白她的心思,他又怎能不满足她呢?
他们滚落在曲拂儿的那张小床上,他自然而然的进入她,在她耳边霸道而下流的调戏着她,“拂儿,我的拂儿……”他又低喃,将她抱在怀里格外怜惜。
那姑娘呻吟着,她双腿情不自禁的在男人背后交合,眉头微蹙,双眼波光流转。
切萨雷胯下狠狠的发着力,每一次撞击,都带得那姑娘的双乳不住弹跳,他伸手去掐她的乳头,而后又提起,那乳头便在因他的调戏而更加坚挺。
一阵细碎而激烈的抖动后,曲拂儿呜咽着说自己忍不住了。她攀上男人的手臂,“你轻点……轻点……我、我不行了……”
“才多久就不行?”切萨雷却说。
可是姑娘却说你太厉害了,太猛了……她只是真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然而在切萨雷听来,却让他格外骄傲自满了起来。
他们结合的地方是那样狼狈不堪,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翻飞,将她肥腻的阴唇折磨得够呛,他的手指头也更加迅速的揉捏着她的阴蒂,“太、太快了……切萨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姑娘哭着淫叫到,“我、我忍不住了……”
她媚态百出,而终于,伴随着他的一次抽出,她体内一股液体喷薄而出,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切萨雷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他在她耳边说,“也不等等我。”
“谁、谁让你那么猛……”拂儿抱着他的脖子,任凭方才经历高潮后的余韵在自己体内蔓延,她分开腿,任凭那男人在自己体内驰骋,该是她回馈他的时候了,于是她心满意足在他耳边发出淫浪的哼鸣。
那淫浪的哼鸣宛若是迷魂曲一般,切萨雷惊讶于这姑娘的成长,他心神荡漾,低头吸吮着她的嘴唇,与她唇舌纠缠。腰身疯狂的推送着,恨不得将她揉捏在自己的体内。
而后那一股熟悉的快感终于将他贯穿,他将浓浊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他在她耳边低吼着,丝毫不再压抑他体内的畅快与表达。
他说曲拂儿你真是个妖精,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他趴在她身边,用手掐着她的脸蛋,“我快为你精尽人亡了。”他咳嗽了两声,哀怨道,“可我还年纪轻轻,只有二十五岁。”
那姑娘充满风情的白了他一眼,“那、那你怎么不说……我才只有十八岁,就被你调教成这样了……”她撒娇似的说着。
“过来。”切萨雷敞开怀,“我乐意。”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吃到肚子里。”
他作势去咬她,然而那姑娘却笑嘻嘻的躲开。
她像是想起什么,低头去看方才他留下的液体,“你……射在里面了,没关系吗?”她有些紧张,纵然她知道他喜欢她,在意她,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似乎经常会在她体内留下那些东西,他不怕吗?
男人却玩味的看着她,“怎么?你不想要么?”她是那样小心翼翼。
“可是……如果有了孩子……”曲拂儿用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那就生下来。”切萨雷无所谓的说,“我要你给我生孩子。”他是那样霸道而武断。
拂儿咬着嘴唇,她欲言又止。
切萨雷一见她那脸上升起了迷迷糊糊的模样,便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
他拉下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是你那个从未谋面不知身份的父亲,你也不是你那个福薄命短生产而亡的妈。”他用手覆在拂儿的小腹上,“我……也是个私生子,我很在意自己的身份。”他有些羞耻,这是他第一次与人说这些话。“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体里留下那些东西,拂儿。”
他的那些话多少让拂儿心里有些吃味,她想起来当年听说的那些话,便嘟起嘴,“是哦……除了我,你还有很多女人。”
“你吃醋啦?”切萨雷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望着曲拂儿。
“我……我就是……我就是……”她百口莫辩,她自然是嫉妒了,不止如此,她还羡慕,羡慕那些女人比她更早认识他。
“只有你一个了。”切萨雷亲吻着她的发梢,他将她的额发拢到耳后,“还能有谁呢?那个未来要成为我妻子的人么?”他看向曲拂儿了然的眼神,“你真觉得这只是普通的联姻吗?别逗了,拂儿。”
他不愿意在她面前暴露过太多政治的阴暗面,于是他闭了眼睛,“如果有了孩子,别自作主张的对待他,好么?”他知道雀屋里有那种喝完便流产的药,他生怕她做傻事。
拂儿点点头。
“你相信我,好么?”切萨雷一遍又一遍抚着那个姑娘的头发,小心翼翼的和她确认。
拂儿点点头,她抬头望见切萨雷。
“我爱你。”她忽然没来由的对那个男人说,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甚至看到一抹水光。“所以我相信你。”她坚定的告诉他。
切萨雷却并未再言语什么了,他只是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狠狠的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曲拂儿抱着他的头,她只觉得自己胸前有点湿意,却并未再深究了。
这是她与他之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