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颤抖着、收缩着,整个人往后紧贴在徐理身上,似乎只有与他接触更多才能缓解这种欲燃未燃的酥麻。
然而她发现,那双大手也随着她不自觉的小动作贴了过来,甚至连揉捏的力度都变得凶狠,好像要把她整个儿揉进他怀里。
“嗯……啊……轻、轻点……呃啊……”
舒棠仰靠在徐理的肩膀上,双眼迷离,失神地发出声声娇吟。
她的双乳被反复逗弄,文胸早已经移了位,随着徐理大力揉捏的动作胡乱挂在身上。徐理从她身后伸过头来,低喘着,迷乱地吻她高扬的下巴和雪颈。
而水下火热的性器,也已经忍不住抽插起来。隔着腿心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蹭过她的两片贝肉,时而冲进一点头部,时而撞上她敏感的小豆,虽然没有真正插进去,却在她柔嫩狭窄的双腿间玩得不亦乐乎。
舒棠颤抖着,黏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浑身都热麻麻的,却得不到半点纾解,只有愈演愈烈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
她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徐理在她身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嗯……啊……徐理……徐理……”舒棠意乱情迷地喊出这个她逃避了许久的名字,想要得到更深入的安抚。
“嗯。”徐理含着笑应了一声,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她的渴求,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她。他的手指夹起她胸口的两粒乳果快速磋磨,而身下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停在她的穴口轻轻戳弄着。
舒棠被他手上的玩弄刺激得尖吟一声,轻颤着软倒在他怀里。她咬着唇,眼睛蕴上一层水雾,心里涌起一阵委屈,她不明白徐理为什么要这么作弄自己,难道就是想看她淫荡求欢的样子吗?
她气极了,干脆一只手扯开文胸,抚上自己的乳房揉弄,另一只手钻进内裤自己用手指进出起来。
舒棠口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嘤咛,徐理被她的动作惊得愣住,上下按住她的双手,腰腹狠狠往前一顶,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有我还不够么?”
舒棠生着气,冷冷道:“我看你的样子,以为你不行呢。”
徐理被她气笑了,决定不再磨蹭。
“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吧。”他飞快扯掉她半掉不掉的文胸,拨开碍事的内裤,噗嗤一声冲了进去——
“嗯……啊!”舒棠被他直直插入的力度撞向前方,又很快被搂了回来,顺着惯性径直没入花心。
“啊!嗯啊……呃……”霎时间被满足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收化,舒棠已经被徐理的深入穿凿干得站都站不住了。在泉水的阻力下,徐理没法快速动作,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恨不得将狭小的花径整个儿贯穿。
徐理顶着她向前走了几步,让舒棠的双手撑在泉边,他抓着她的两只蜜桃乳,在娇嫩的乳蕾上重重擦过,引来她的一声颤悠悠的惊喘。
他身下的阳具被她热嫩的穴壁紧紧含裹着,却毫不留情地来去穿插,带出的艳红穴肉触到热腾腾的泉水,颤抖着被带回去,并挟裹着这热泉,让嫩生生的花穴也战栗起来。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热……好烫……啊啊啊……”舒棠被泉水里的抽插干得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徐理自然也被这热烫的泉水刺激着,却一边忍受着折磨一边兴奋地越干越凶。水中的操干速度比不上平常,但也因为这热泉的妙用别有一番滋味,连舒棠的高潮都来得格外快些。
穴心深处痉挛着喷出水液,攀上高峰后的舒棠格外敏感,却仍然逃不脱这过分磨人的操干,她被徐理双手勾着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呜呜咽咽地啜泣着求饶:“不要了……呜……徐理……我不要了……我要上去……呜呜呜……”
“那你说说,我到底行不行?”徐理贴着她的耳垂亲吻。
舒棠泪眼汪汪地胡乱点头,再也顾不上生气:“行……你、你最厉害了……”
“真乖,我这就带你上去。”徐理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嘴上答应着,下身却又继续抽插了上百下,这才重重一撞,紧搂着舒棠射了出来。
待到这一泡浓精灌满了花径,徐理抽出半软的性器,抱起浑身绵软的舒棠上了岸。
舒棠被徐理放在泉边的大石头上,她躺了一会儿,才恢复一点力气,撑着坐起来,却见徐理从旁边的花丛折了一支玫瑰过来。
这会儿不比刚刚在温泉里,有半人高的水遮挡着,两人刚做了一场激烈的,便赤裸相对,还是在光天白日的室外,舒棠的羞意又上来了。
她瞄到徐理腿间把自己干得欲仙欲死的巨物,虽然还没硬起来,却也气势十足。徐理已经来到身前,舒棠赶紧慌乱地低下了头,谁知道徐理也蹲了下来。
“阿棠。”徐理唤了一声。
明明没有多余的字句,舒棠却在他温哑的声音里感受到了无尽的深意,连这个许多人喊过的普通称呼都变得字字滚烫。她垂着双眸,过了许久,低低应了一声:“嗯。”
徐理笑起来,平静如水的眼睛里顿时漾满阳光。他搂着舒棠的腰吻了上去,卷着她的舌缱绻缠绵。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如鱼戏水,水乳交融。然而温情脉脉的氛围在肌肤相亲中渐渐变了意味。
舒棠的双手欢喜地摸着徐理的腹肌,绵软的呻吟里掺杂着满足的喟叹。徐理被她摸得欲火中烧,觉得掌下的柔软嫩滑也变得火热,正想着再次开始“深入”交流,余光却瞥到刚刚那枝摘下就被忽略的玫瑰。
他伸手拿过来,娇艳欲滴的玫瑰贴在舒棠透着绯红的脸上,衬得她越发娇嫩。
一番缠吻下来,舒棠的眉目间已经尽是春情。她迷蒙的双眼紧锁着徐理,却感觉玫瑰顺着她的脸渐渐滑下去,过了修长的脖颈,过了高耸的双峰,过了平坦的小腹,直到那湿漉漉的花谷。
徐理停了下来,舒棠也愣了一会儿,注意到那火烈的花朵紧贴在她还残留着精水的穴边,说不出的绮艳淫靡,终于从情欲中找回一些理智。她并拢双腿,含羞带怯地问:“怎、怎么了?”
徐理抬头冲她一笑,轻轻一掰就拉开了她的腿:“我在想,阿棠的这里,和玫瑰相比,谁更美呢?”
玫瑰在他手里,一下一下,缓慢地蹭着那条细缝,清透的水液渐渐溢出,沾在花瓣上,仿佛纯净的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