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屿插入时,徐颜的哭喊声,到后面两个人渐入佳境,徐颜顺从麻木。
他看了个全程,一边是燃烧的欲火,一边是阴沉的心绪,他低头叼着烟猛吸了一口,香烟立马黑了大半,才把烟摁灭。
整个监控室变得乌烟瘴气。
他起身打开门,门口的监控员立马站直了身子:“二少。”
陈鹤垂眸扫过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他心头一跳:“二楼房间里的监控,发一份给我,千万别乱看,不然小心你的眼睛。”
监控员背后一僵,扯着嘴唇笑了笑:“是是,我明白。”
等陈鹤走后他才松弛下来,走进监控室关上门,扑鼻而来就是浓重的烟草味,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东西,不就是家世好了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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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颜再醒来时,床上空荡荡的,浑身都是一股黏腻的感觉,十分不适,她的双腿还大开着,如果不是被子估计得被灌一夜的冷风。
昨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她记不清了,但痛,和下体撕裂般的灼热,让她始终记得昨晚她的惨状。
陈屿在她身上发泄完就离开了,一大清早又不知所踪。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床上下来,浴室的镜子里倒映出她狼狈不堪的模样,胸前,腰间,脖颈都满是陈屿留下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她像个妓女,接完客就被抛之脑后。
镜子里,少女惨白着脸,眼底是一圈淡青色,她赤裸着身体,不断的看着着一身的狼藉。
泪水滑至干涩的唇。
“徐颜,别犯贱。”
“是他强奸了你,你没错,该感到耻辱的不应该是你。”
她一遍遍的这么告诉自己。
忽然房门啪嗒一声被打开,她如惊弓之鸟般看过去,却见张阿姨抱着篓子走进来,看见房间内凌乱的大床时惊了一下,仔细一看那床上的血迹,顿时捂住了嘴。
她转头看向徐颜,看见徐颜浑身遍布的青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手里的篓子啪嗒一声掉落。
好久她才走过去抱住徐颜:“没事了,没事了小颜。”
徐颜浑身的刺软下去,她低下头抱住张阿姨,脸埋进她的肩膀,一声声克制又嘶哑的哭声传出。
张阿姨给徐颜穿上了衣服,擦干了眼泪,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徐颜点了点头,闭上眼时,遮去了眼里沉重的伤痛。
张阿姨是受陈屿离开时的指示来收拾房间了,可她没想到,一进来看见的会是这样的画面,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陈屿会这样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
哪怕是其他报复也好,为什么要这样去毁掉女孩呢?
她想,她能待在这里一天是一天,她希望自己的留下,能够偶尔照顾徐颜。
“看来你也不缺母爱嘛。”陈鹤靠在门上,目光冷漠的看着屋内这幅温情的画面,冷笑道。
徐颜抬起眼看了过去,却一声不吭,静静的坐着,她也不动,也许是昨晚的性事磨光了她的精力,她不想再费任何口舌和陈鹤争论什么。
她就像一个破旧的娃娃,了无生气。
看的陈鹤一阵窝火,他走过去抓着张阿姨的手臂把人往外扔。
“二少爷……二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张阿姨大惊失色,她有些怕陈鹤在这时候干些什么,小颜不能再折腾了!
陈鹤的举动也让徐颜有了动静,她突然发了疯一样冲过来抓他,嘴里大喊着:“你这个疯子,你干什么!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砰的一声,张阿姨被推出门口,门也被陈鹤暴力关上,他一转身就抓着徐颜的头发把她甩到了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压着她的两条腿。
“正合我意,我今天就是冲你来的。”
他想明白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像做就做,何必考虑那么多。
比如,把徐颜这张嘴给它操服了。
徐颜仰视着他,从他的身上仿佛看见了昨夜陈屿的影子,这两兄弟,真是谁也不让谁,一个接一个。
真把她当想上就上的婊子了。
她无声的落着泪,这次连挣扎都没有了,漆黑的眼瞳看着他,平静的说:“除了这个不行,其他的都可以。”
“为什么不行?”陈鹤伸手解开衬衫,长指拉下裤链的声音清脆:“你也知道自己刚被操过,很脏了?”
徐颜睫毛微颤,是她痴心妄想了,案板上的鱼哪里有资本和刀俎谈条件。
但她不脏。
是你们脏。
是你们两兄弟脏。
她冷冷的看着他,嘲笑,讥讽,不屑,这些以前在他们脸上的表情,此刻出现在她的眼里,如刀锥一般,比他们还入木叁分。
陈鹤像是看出了她心底所想,怒气开始浮现,他一个字的废话都没再多说,扯掉她下身单薄的裤子,自己衣冠整齐,却只掏出硬物。
随即强势的捅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甬道,一进去就感觉柔软的媚肉完全包裹住他的柱身,这是他形容不出来的舒爽精致,明明昨晚已经被开拓过了,却还是紧的出奇。
这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吗?
他满心回味时,却不知徐颜痛的彻骨,她觉得自己道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了两半,昨夜刚破了处的穴甚至没能及时得到处理,又被这么粗暴的捅开。
她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她紧皱着眉,牙齿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的呻吟出声。
而身上的少年食髓知味,开始抽动起来,他不如陈屿老练有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撞到她的深处,蛮力的去贯穿她的身体。
“为什么不出水,嗯?”陈鹤俯身,靠近徐颜的脸,抽动的速度不减:“我记得我哥昨晚操你的时候,你流的很多水,那晚钢琴室也有不少,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徐颜猛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昨晚……你怎么看见的?”
陈鹤见她终于露出点有趣的反应,不禁笑了:“自然是监控,徐颜,这栋别墅里,到处我都能看见,昨晚你是什么被我哥插到汁水横飞的,又是怎么哀声求饶的,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不去当叁级片女主真是屈才了。”
徐颜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身体被撞的轻晃间,她道视线也变得模糊,恍惚时似乎看见少年变成了狰狞的恶魔,向她露出带毒的獠牙。
“你们两兄弟……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许久,她才喘息着说出这句嘲讽。
陈鹤却只是一笑,身下的鸡巴也无师自通的找到了插穴的技巧,挺动着腰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胯上,一下顶到了她宫口。
“呃……”徐颜失声叫出来,抓在陈鹤背上道手开始紧缩,指甲用力划过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陈鹤感受到疼,眼底越发兴奋,鸡巴在她穴里重重的顶了几下,总算又几缕蜜液产出,于是他变本加厉:“如果你亡故的妈妈知道,她的女儿在她死后,成了个淫娃荡妇,不知道会不会从地下爬出来,打断你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