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凄风,苦雨伴孤灯,叁年铁马金戈,年龄尚未叁旬,他却已两鬓添霜。
而她容颜未改,在灯影里格外柔媚动人。
乐令每日都在青灯下静静抄写经文,除了一日叁餐时服侍梅母,几乎不肯踏出屋门一步。
夜深人静,她枕臂趴于桌案入眠,如同这叁年来大部分孤寂的夜晚一样。
孙章轻轻推门进去,一股宜人的墨香扑面而来。经历了血腥残忍的战场,如今身在这处弥漫着和悦气息的禅房,心情瞬间宁静下来。
他抬手拂过她一侧脸颊,于她颈后轻点睡穴,将她抱在怀中,出了这禅房。
乐令睁眼之时,发现自己被迫脸朝下,双臂被缚于背上,膝盖抵着软垫,两瓣玉臀高高翘起,反抗亦徒劳无功。
身后有脚步声轻轻接近,手指抚上股心绫罗,顿时陷入一团软脂之内。她绛唇间漏出呜咽,颊上颈间浮上红云。覆着娇穴的巾面上渗出深色液渍,却并非动情,而是恐惧。
臀上一紧,忽地传来撕裂锦帛发出的清厉声响,股间瞬间发凉,她眸中吓出泪来,开始剧烈扭动挣扎,呜呜出声。滚烫坚硬之物抵在外缘,她睁大双眼却眼前一片漆黑,欲要喊叫却呜呜不成声,浑身僵硬,瑟瑟发抖。ⅵρyzω.©óℳ(vipyzw)
孙章试探挺腰轻顶,内里却干涸难入,寸步难移。
他难耐地退出,塞入一截手指。她好似长久未经人事,穴内紧得让他心惊,吞纳一指也惹得她反应剧烈。浅浅的呼痛声落在他的耳中,却像一把钝刀刮在心头。
她臀股乱摇乱动,他习惯性轻轻一拍,却让乐令心中猛地一震。
他复又以口相就,欲以自己津唾润滑甬道。乐令双眼被缚,那灵活的舌头不但乱钻乱拱,竟连舌苔上粗糙的颗粒凸起也感受得清清楚楚,她连连战栗,穴内吐了大股黏黏腻腻的泌润,反应剧烈前所未有。
他挺动肉杵,龟头即刻濡满花蜜,他再无犹豫,强迫挤开细肠一般的甬道,巨物缓缓深入,仿佛无休无止,直到被满满贯穿,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穴心。
饱满结实的抽插,不留一丝缝隙,胀得似要裂开,乐令没命摇晃臻首,裹住嘴的巾布间渗出香涎。她凄惨呜咽,乌发散成两束,披落在单薄的肩胛上。
背后之人至此一个字也没说,屋内唯一的动静就是如兽一般的粗浓喘息,还有肉体相撞、汁液相交的黏腻声。
被雄壮肉器蹂躏的穴道仿佛合不拢口,激烈的抽插令汁液吐浆一样在外缘一圈泛成白色。乐令腰肢乱晃,他却两手箍住,反将臀股悬空抬高,逼着她将穴心对着迎凑,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迷乱的神情里夹杂了痛苦及欢愉。
忽然间手腕一松,两臂因束缚太久无力垂在身侧。她正以为那人放过了她,背脊忽地一凉,竟是他用利刃硬生生将她贴身上衣从中间划开,紧接着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腰间,竟是用牙齿扯开兜衣带,那片薄布瞬间失了依托,轻飘飘一片吊于颈上。掌中握紧一团柔腻,指腹压按摩挲尖翘的乳尖。
滑腻的舌沿着脊线滑下,她连带周身哆嗦。停在腰窝上,舌尖打着圈嘬舔,她蓦地仰头,眼角渗出泪来,这一回的确是快感盈脑了。
他将她翻过身来,又换为将两腕分开束于床头。他的肉茎始终埋在她体内,她才方察觉到天地换了个方向,那人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味埋头狠插。
双臂被迫仰举在耳畔,反抗无能,只能无助任他摆布。
肉器悍然进出,不断搅出黏腻的水声,交合处烫得她全身发软。她扭腰试图用腿踢开他,不料软软踢在他腿上,反倒令他捉紧她两足往两侧提高,紧套着阳物的穴肉一阵旋扭,杵头反在花心深处扎扎实实地顶了一圈,搅得她手足发酸,喷出小注浆水。
嘴中制缚被解开,她去了半条命一般,连喘息都无声无息。紧接着两片唇瓣贴了上来,霸道挤入一枚舌头,用力一顶,不住钻搅。乐令忽地清醒过来,合口竟用牙齿狠咬他。他仓皇退开,狼狈偏头。
脖上感到一阵紧绷,兜衣的系带竟被他扯断,胸前毫无保留地敞开来,她“啊”的惊讶出声,嘴中趁机被塞入两枚指头,调戏夹弄她的小舌。她呜呜反抗,又欲要用牙齿咬走嘴中的指头,狠狠用力,却只留了一枚牙印。嘴上的功夫还没完,却没想奶尖又被温热口腔衔住。他吮得唧唧有声,乐令乳尖向来敏感,颤成一片。
肉杵缓慢而有力地深入着她,他拱腰退至穴口,任黏湿的穴道闭拢回细肠形状,充血的穴瓣半耷拉着密贴龟头,然后又刮着黏滑的浆汁猛地冲入深处,来回反复,次次必要撞上穴心那极软之嫩处,发出浓重的啪唧水声。
乐令顿时失了声音,翘臀拱腰,双足猛蹬床面,蓦地剧颤起来。她双手胡乱扯紧束带,叫声既媚又淫,夹杂着闷闷的哭腔。连丢了两回,她的反抗渐渐软绵。
两足高高挂在他肩上,玉趾蜷起绷直,她的身子一跳一缩地挨着他的抽插撞击,呻吟里带着苦闷的尾音,他动作激烈时会逼得她哭喊出声。汗湿的乌发间又混杂了两人的爱液,溢出异香,他留恋不已嗅个不停。
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宫腔内,她气若游丝地推拒,却脱力软倒,一股浓浓倦意袭来。
寝室中,朝霞射入窗棂,乐令抬手遮眼,缓缓起身,半晌不动不言。铜镜中映出她眼中的迷惑,昨夜又是孙章再度入梦吗?为何在这个梦境里,那男人无端粗暴,用尽手段折辱她。
出恭时,却有可疑液体从腿根漏出,让她又惊又疑。
门外传来响动,丫鬟们已经开始收拾行装,预备今日回府。乐令不敢耽搁,忙起身洗漱。
车队刚至山门,忽有小兵来报,昨夜山间突然巨石滚动,回城的路被山石堵了个严严实实。庙下只有这一条道路,清理石块也需两日时辰,众人只好留下。
乐令掀开车帘一看,只见大批军士已驻扎在附近。她环视四周,却莫名觉得心悸,强自镇定。
道旁的军士忽地齐齐躬身:“孙将军!”
孙章在车队前收缰勒马,翻身下马。
乐令僵立在车壁后,直直盯了半晌,恨不得将他从头到尾,连发丝都看个仔细。她攥着帘布的手指发白。眼中的惊喜只持续了半晌,她又转为垂眸,眼中一派苦涩。
梅老夫人被妈妈扶下马车,乐令也只好依样步下马车。梅母双手合什,欲要向他行礼。孙章双手扶住,礼貌避开。乐令立于一旁,与众人一同款款躬身一拜,脑中却纷乱如麻。
两人寒暄一番,妈妈便扶着梅母,缓缓前行,仆妇也随后同行。
两人目光一瞬对望,孙章不动,乐令亦是不动。但她很快落败,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急匆匆与随行仆妇同走入庙内。
经过他身侧时,乐令不自然昂首,极力维持着面上一派庄严,可内心却在波涛汹涌。孙章的目光毫不遮掩,火热地从她头顶扫过鞋尖。他的眼光赤裸无比,透着一股狠劲儿,外人看了只当是这位将军生性严肃。只有乐令气息乱了,虽然穿着严实的常服,可底下已被他剥得不着寸缕。
乐令梗着着脖子不去看他,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模样,昨晚那股宜人墨香隐隐在他周身弥漫开来,让他心火猛起。
“将军说得不错。”梅母欣然应道:“如今……”
孙章心不在焉地点头,他坐在最右头,乐令却远远站在最左侧。他心中着恼,紧皱眉头,从容端起茶杯却不饮。梅母见他神色微变,怕是叨扰了他,便要结束今日的谈话。
乐令依旧垂头不语,只敢用微微余光打量他。
孙章这才恍然,即刻换上微笑。他饮过一口热茶,这才开口说道:“头一桩公务便是清理山石。今日叨扰已久,想必老夫人也累了,孙某告辞。”
孙章转身向院外走去,从她面前经过那一瞬,耳畔传来似有若无的声音:“今晚我还会来……”
昨夜被迫灌精的记忆顿时苏醒,她手中的巾帕无意识无声落地。
入夜了,乐令侧坐于禅床之上,她手中握紧发簪,整个人神游天外。冷月如水,投在她脸上,衬得肌肤柔和如脂。
虚空中却有一股难言的压迫感袭来,乐令知是他来了,对着门外冷声说道:“一别数年,将军何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