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哦”
不知怎么,徐锦衣一颗心越跳越快,狗儿滚烫的肚腹,触得她浑身软绵绵,好像快烧起来。
突然,大腿根部,传来一阵激烈的灼烫,好像被滚水淋到似的,又麻又痒,双有说不出的舒服。
“哦……”
她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虚脱般瘫在狗身上,原来那只白熊畜牲,竟在舔她分裂开来的花穴。
“不行,这不行……”徐锦衣拼命抬起屁股,想要躲开狗子的舌头。
可她又哪里躲得过畜牲灵活的舌头,狗子昂头,她身体受限,湿漉漉的长舌,“啾啾“地舔舐着泛滥成灾的血红肉缝,滚烫的狗唾液,和粗糙的舌头,撕磨得她浑身不停颤抖。
突然,她发出了一声长鸣:“呜……”
浑身是汗,闪着白汗光芒的肉体,波浪一般起伏着,好像发出垂死的挣扎。
她整片屁股,被水壶淋过一样滋润。
“行啊!娇奴,挺会玩儿,在我面前上演六九式。”魏金凰幽怨地说。
“我…我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狗的舌头下面,达到了高潮?”
徐锦衣迷乱地摇头,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失控的虚空过后,徐锦衣忽然想起,自己是蜀国公主,是父皇最宠爱的六公主,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膜拜。
她有疼爱她的未婚夫,宠爱她的兄长姊妹,对她俯首称臣的侍女太监。
她才不会与狗相奸,那个狼狈的,那个疯狂的女人,绝不是她。
魏金凰见她居然被狗舔弄得快晕过去,慢慢走过来解开裤扣,挺着大屌,将银亮的水花,击打在徐锦衣的脸上。
徐锦衣只感觉一阵滚烫的骚水,从天而降,她硬是被熏醒了。
睁开眼睛才发现,还悲哀地撅着屁股,而那两只狗,也一前一后地耸动着。
大白的利齿,轻轻地咬着她纤细的脚脖子,似乎在威胁,要她配合。
在这种情况下,狗子那不受控制的身体,依然是执着的,将敏感处插向肉眼可见的潮湿处。
她只感觉麻痹的齿缝,碰到了一团像烙铁般的肉疙瘩,她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春药,在她体内,左冲右突,想找一个缺口。
而徐锦衣也感觉仿佛秋天落叶般,向泥土展开身体,任由数不清的脚践踏,揉捏着。
那团火般炽热的巨物,已经慢慢的挤开阴穴。
“哦……太大了,好烫。”
徐锦衣的脑子,被烧坏了,感觉整个灵魂在空中飞舞。
雪白柔美的身体,夹在两条滚烫的巨犬前后蠕动着。
狗的体温比正常人高出很多,这样的东西,在体内活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肉疙瘩,比魏金凰的东西都大,狗的两只前爪子,搭住徐锦衣双肩,使劲耸动着狗腰,毫无规律地猛干着。
徐锦衣光裸的双腿,被拘束着,还在乱蹬,像母狗一般,呜呜叫着,可嘴里还没忘记吸吮,大黄的阴具。
两只狗似乎达到最亢奋的状态,只见她下阴处啪啪啪,快速撞击着徐锦衣的屁股。
结实的狗腿和臀部,闪跳着隆起的肌肉,充满爆发力的公狗,令魏金凰瞪圆眼珠子,感叹这速度,他可达不到。
可怜的徐锦衣,被这条大公狗,从后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箍住她的腰,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
更可怕的是,狗屌隆起一团的肉结,塞进她的阴道口,让交配的肉团无法脱离,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和这条大狗分开,要么等它谢精软化,要么将它切下来。
“哦…伊…耶……”
徐锦衣被狗子肏得无法呼吸,不得不吐出湿漉漉的黄狗屌,改用手抓着上下套弄,一边发出悲鸣。
可恨的狗子,竟然舔起她和大白私会处的裂缝,这令徐锦衣瞬间陷入到更加疯狂状态。
魏金凰换了个姿势,凉凉地说:“你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分人狗,长了那玩意,就撇开腿,求着干你。”
他越说越气,将茶杯“当”地一声摔在地上,手里的玉骨扇,也撕得粉碎。
可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和狗。
“呼,不行了,我要死了。”徐锦衣根本未曾注意男人的表情,不管不顾地狂声浪叫着。
狗的东西太大,也太另类了,干了几千下,也不见解一次身。
她身体不停抽搐着,眼白倒翻,不知是爽的还是被肏的。
狗子的大屌,变得越来越滚烫,娇嫩的肉壁被摩擦的就要融化了,子宫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
虽然现在奸淫她的是一条狗,这是从来有过的体验,但女性身体的直觉,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
果然几秒后,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口爆发。
“哦……”
徐锦衣被烫得浑身抽搐,心脏差点负荷不了。
动物毕竟是动物,精液不但又浓又重,量也多,一股一股不停往狭小的子宫口注入,雪白汗湿的胴体被烫得抽搐着。
狗子泄完了兽欲,离开徐锦衣粘糊糊的,充满汗渍的裸背,她两条腿大敞着,只能保持着被奸淫的姿态,身体已经无法动了,
她痛苦地闭着眼睛,在殷红的耻缝里,遭到蹂躏的嫩逼,正翻肿着,含着一泡精液。
狗的精液特别粘稠,满满的又白又浓,夹在肉壶里,居然迟迟没有掉下来。
徐锦衣的纤手无力的松开了大黄的狗屌,没了她手肘的安抚,大黄没多久就不耐烦地爬起来,呜呜叫着,不停的舔着她颤抖的身子。
徐锦衣无法躲闪,只能趴在地上,忍受着大黄再次爬上去。
魏金凰叫着狗子。
狗子像听懂了似的,呜咽了两声。
“乖狗,我会让你快乐的,今天晚上这婊子完全属于你们两兄弟,哼…”魏金凰笑得极其冷酷。
徐锦衣感觉不寒而栗,此时此刻,她很想咬舌自尽。
可是强烈的春药,却让她牙齿使不上力气。
“你若是再想自杀,我便把你下巴卸了。”魏金凰看出了她的意图,含着冰雹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