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S的好多好浓,周若肚子都鼓鼓的,到了最后白夜没有办法,低着头用嘴给她吸出来。
外面白昼不慌不忙在沙发上做着自己的工作,听着他们两个人在浴室里面欢爱的声音作为自己的工作配乐。
两兄弟约好,他带周若回来,给白夜跟她独处的机会。
周若那会儿就是这样,被他欺负惯了,得不到爱抚,无论惨不惨都会去白夜那边找一下安慰。
这么多年也习惯事后白夜来找他闹脾气,不用说的就是她告的密。
只是白昼害怕吗?
开门声响起,白昼抬头,看见白夜抱着周若出来,没擦干身上的水,两个人湿漉漉的,
“擦干再到房间,别弄湿了床单。”
白夜路过白昼身边的时候,被他提醒了一句。
两兄弟以前在周若面前很少那么和气,现在白夜倒是转了性子一样,没吵嘴,扯了挂在不远处的毯子盖在他们的身上。
“你也早点休息。”
白夜丢下一句话,先抱着周若进了房间。
他的分身没拔出来,就这样塞在周若的身体里。
一边走一边C,走路的时候幅度不小,周若没忍住,小声哼了起来。
“走路还要c,白夜你真的是越活越过去了。”
白昼站起来,看着他这样如饥似渴,忍不住嘲笑。
“也好比你把精液灌进去,用肛塞堵住好。”
弟弟咬着牙回击,他可以不在乎满身的痕迹,看到后穴被白昼灌满,他心疼死了。
周若多怕疼啊,每次都被他玩得满身是伤回来。
“这是情调。”白昼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到浴室里。
剩下白夜对着他背影g瞪眼,被他气到没办法回嘴,抱着周若去了另一间卧室。
“我房间在那边。”
周若指了指另一边的房间,有气无力。
“那边太小了,两个人要睡大床。”
白夜亲了亲她的唇,一脸坏笑。
周若的房间是屋子里面最小的房间,一开始不敢把她吓到,其实早就准备好别的房间。
只是墙上的那些玩具有点骇人,周若整个人僵住了,抱着白夜不知道为什么想逃。
“少看点,那是白昼弄得,到时候我全部扔掉。”
白夜捂住她的眼睛,她紧张的时候小穴也会跟着咬的好紧,把他吸得头皮发麻。
这些确实都是白昼弄的,也不知道哪里收集来的小玩具,一开始白夜也不太能接受,被白昼说了一点开始心动
只不过在周若面前不好表现出来,错的都是白昼,才不是他。
周若的眼睛被捂住才缓和不少,下一秒被白夜带到了一个冷冰冰的地方。
陌生的触感让她,娇躯抖了抖。
“是水床,宝宝别害怕,会很舒服的。”
白夜把她放平,整个人压了上来,动作幅度过大,水床不停摇晃,周若只好勾着他不撒手。
“白夜我们不在这里好不好?我们去别的屋子。”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怕看到更多的让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以前顶多就是情趣小玩具,她还能接受,她好像刚刚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机器,慌张又忍不住好奇,下面分泌出来更多的爱液。
白夜还以为她被自己安抚到了,抱着她来了一个更深的抽插,跪在床上把她抱在半空中,借着重力一次次撞击她的花穴深处。
周若哪里知道对方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突然的袭击把她弄得措手不及,抱着白夜,咬着唇去了一个高潮。
连续好几次的高潮早就精疲力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忍不住想多要一点。
从公司到现在,周若一直在高潮中延续,身体异常敏感,不需要挑逗她的敏感点都能让她发大水。
原本就是敏感体质,白夜到底是了解,轻轻一碰周若就能连续大到高潮的状态。
她不行了。
身体抽搐得不像是自己,好久没有大到这样的愉悦感。
下面的小穴早就肿的不成样子,还在不停进出的白夜也不顾她的阴户多么的红肿,把她的腿掰开,一次又一次把的分身塞进去。
“白夜……”
周若爽到头皮发麻,喊他的名字就没了力气,看到白夜眼尾泛红,手扣住她的下巴又吻了起来。
另一只手还在玩弄她的乳尖,那小小的红点早就被蹭破了皮,像是熟透的朱果。
下面的小穴不停的痉挛,白夜根本无法抵挡。
每一次抽出来都有无数的小嘴吸着他的肉棒,他跟周若的小穴在抗争。
他能把她榨出那么多汁,她也能把他吸得头皮发麻,最后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白夜倒吸一口冷气,抓着周若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又一次把自己抵给了她。
全部。
所有。
“若若越来越棒了。”
白夜看着她动情的模样没忍住赞美,把她抱起来喂水,又忍不住亲上去,跟她缠绵。
整整四年,他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她。
周若差点被他g到没意识,被他喊着,心里也是开心的。
她喜欢白夜就是喜欢这一点,对外人凶巴巴,但是私下两个人的时候总能特别温柔。
水喝到一半,白夜的手抖了抖,从她的嘴边流了出来,划过脖子,顺着胸前到了奶尖,白夜低下头,含住了尖端。
两个人相处总是情不自禁做出这些坏事,她全身泛红又敏感,被他吻着都能有反应。
“现在才发现,照顾若若是个体力活~”
白夜抬头,看着她忍不住坏笑。
她的反应很大,下面的水溢出来,全部浇在他半软的肉柱上。
喜欢的人有了反应,要是不做出什么举动,倒是显得有点寡情了。
白夜拉着周若的手覆在他的X物上,头靠在周若的肩膀上小喘着气。
“若若的手最棒了,嗯,摸得老公好舒服~”
“下面也摸摸好不好?它很乖的。”
“……”
他咬着周若的耳垂撒娇,让周若感受到下面的变化,在自己的眼前红着脸。
最后没忍住,白夜又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苏醒的狰狞上,他就躺在床上看着她在上面挣扎。
两个人玩得正开心,门突然被打开,白昼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