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红彩遍地,红绸拉开长长的喜路,一顶大红软轿落在苏府门口,周围侍官宫女围了一圈,喜气洋溢,侍卫在外绕了一层又一层,神情紧绷。
未来的君后将从这里被迎进宫里,兹事体大,万不容失。
府内莺莺燕燕乱作一团,穿梭不停。里屋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被婆子侍弄着梳头绞面,白净脸上映着霞光,眸子略略抬起,流转间若灵溪清渠。
苏浅站在她身后,看她在一众人的侍候下起身转过来,清新灵动的面容同另一张熟悉了十余年的玉容重合在一起。
“苏浅……”越尔噙着笑唤她。
苏浅上前两步,替她拉平肘臂间的褶皱。
若按照寻常人家,此时她该是送的苏汐的亲,可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越尔,她将越尔送回宫里去,再将亲生姐姐迎娶回来。
苏浅在她面前蹲下身,露出后背,“姐姐,浅浅为你送亲。”
越尔笑了笑,伏到她的肩背上,被她稳稳当当背起来,“浅浅对姐姐没有祝愿之词吗?”®oūs⒠щū.νíⓅ(rousewu)
苏浅垂眸想了想,背着越尔走出门去。天光大开,盖头飘荡下来,满目只余了红。
“浅浅祝姐姐平安喜乐,顺遂己心,福寿绵延。”
越尔低声应过,自红盖头底下回道,“汐姐姐说,让你不许再不好好吃饭,叁日后若没力气背她,她轻易饶不得你。”
苏浅绷了绷脊背,似被宫里那人站在面前审视一般,紧张得抿住唇,“我知晓了。”
她将越尔放进轿子里,骑着马一路护送入宫,出宫时策马回望,穿过重重屋宇,似望见那人浅笑含嗔的模样。
她提着苏汐派人送来的饭食回了府,坐在桌前,将苏汐抽空为她做的饭食一一摆在桌上,慢条斯理地一点点用尽。
叁日后,皇女出嫁。
漫天喜彩同叁日前一样,可在苏浅眼里,却是火红得耀眼。
她一大清早就骑着马等在宫门前,痴痴地望着,身上戴的绣团同马儿挂着的绣团相映成趣。马蹄踢踏悠悠,心儿怦怦跳乱。
吹奏敲打之声从宫门里遥遥传了出来,马儿载着苏浅来回踱步,“轰”地一声,宫门大开。
“哒哒”的马蹄声连响,只见得红团骏马一跃而上,赫赫威风,稳稳停驻在精美的红轿子旁。
“姐姐——”
凌乱马蹄声里,轿子四平八稳往前走,苏浅凑在轿子旁,驭着马迭声地叫。
“姐姐?”
“姐姐……”
“姐姐、姐姐——”
她跟着轿子寸步不离,侧转过头,一声一声地娇唤,传进轿子里,久违的熟悉嗓音唤得苏汐心口滚烫,左右挪了挪,逼不得朝她斥了一声,“唤什么……我还能丢了去!”
她含羞带恼的声音斥了出来,苏浅一颗心腾地落了地,骑着马跟在她身边。
她蓦地安静了下来,苏汐一时听不着动静,又有些慌神,正反思着以后她便是她的妻,是不是不该再如此训斥她,为她留些颜面,却又听少女开了口,“姐姐,我就在旁边。”
紧张的情绪似乎调了个个儿,她此时平静了,燥乱的苏汐竟也奇异地镇定下来,顺了顺袖子坐好,轻轻“嗯”了一声。
苏浅迎她下轿。
苏浅背她跨火盆。
苏浅弯腰同她拜堂成亲,牵着她的手,在热闹哄哄的笑闹里,将她带进了两人的新房。
她离了多年住惯了的屋子,住进苏浅的屋子,轻轻倚在床头,等苏浅来挑她的盖头。
房门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宾客一一敬过了酒,自顾酣乐。少女通红着颊,一身大红嫁衣,跌跌撞撞闯进新房。
“吱呀”一声,叩在苏汐心口,蓦地一阵慌乱。
她有些局促地缩了缩腿,感觉到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噗通”一声,却似落在了地上。
“苏浅……”她有些担心,可此时又看不见,盖头下露出一双膝盖,小心地一点点蹭过来,酒气扑杂着桃木的香气,迎面而来。
双腿蓦地被人一把扑住,环了一圈,捉了个严实。
“——姐姐?”少女有些急切又不安的声音响起,柔软的胸乳小腹俱是贴在她膝腿间。
苏汐不太敢动,伸手摸索着扶住她的小臂,“浅浅,我在这儿……”
得她一声应,抱住她双腿的少女才稍松了松,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将脸埋在她大腿间,竟似抱着她的腿就要歇了。
苏汐干等了一会儿,咬咬唇抬腿踹了她一脚,蹬在她贴过来的小腹间蹭了蹭,“苏浅!醉了么,快替我将盖头掀开!”
苏浅腰腹间一阵痒意,捉住她作乱的那只小脚,揉了一揉,搁在心窝子上,顺势便替她去了鞋袜,光溜溜的小脚转瞬被她握在了掌心把玩。
苏汐不适地蜷了蜷脚趾,感觉到她爱怜的抚弄,缩了缩脚,恼道,“苏浅!你别弄,先替我揭一揭盖头!”
苏浅揣着她的脚,一手顺着她的腿间摸去,顺着她一点点往上爬。
混杂着酒气的温度抚摸在小腿处,少女的呼吸流连而上,隔着衣物亲吻在她腿间,腿上一凉,裙子底下钻了一物,苏汐惊了一惊,并着双腿将她的脑袋夹住,难耐羞恼,“苏浅……你急个什么……”
她感觉两腿被她掰住,少女狗儿一般将她的腿扛到肩上,伸鼻凑到她的花瓣前亲吻,轻嗅。
熟悉的味道充斥鼻腔,花瓣随着一声嘤咛颤缩起来,轻吐口水,苏浅便舔着舌头沾着她的花液勾卷。
只闻得见清晰的舔水声,苏汐的面颊愈红,慢慢软开了腿供她舔吃,身子使不出力便要往后倒。
苏浅舔来舔去,舔了个够,沾了满嘴满脸的湿亮,才从她喘息着颤抖的裙子底下钻出来,扶着她的腿,隔着衣服轻轻咬在她颤缩的小腹,牙齿勾咬得一路濡湿,才又舔吻上她高耸的胸乳,将她的衣襟咬得凌乱湿透,才又蹭着她乱扭的脖颈吻上去。
“苏浅……苏浅……”
盖头还盖在脸上,身上却已压上苏浅蛇一般缠上来的身子。裙子被她撩得凌乱不堪,手掌穿透进来,抚摸着她湿透的花户,来回搓揉,须臾,便又感觉身前被她抵压上来,她抚摸的手牵引过另一个滚烫的物什,硬硬的,握着扶在她花缝间滑动。
苏汐的恼意在喘息里压了下去,却又在她的动作里生出许多害怕,抬手要去撑开她,却又被她捉了手压在一边。
“姐姐别动……别动……”
她声音朝向下面,似在注视着寻找什么,扶稳了她那滚烫的东西放在情动盛了露的穴口,蹭动着,一点点推了进去。
苏汐看着满眼耀目的红,轻哼一声,承接着身下被塞进来的胀满,两腿轻轻蜷动。
“浅浅……你等一等……嗯……不行么……”
她声音里饱含着委屈,可身下被塞进来的硬物却是一点没停,怕伤着她,轻轻退出去,再又推了进来,花露沾染满两侧花瓣,滴滴答答地汇聚。
一来二去,来来回回,苏汐失神地睁着眼,已是情动不已,可眼前仍是晃动的红,身前没有动静,只有身下进进出出想要一点点深入进来的棍子。
苏浅的喘息声从上方扑过来,下身持续浅慢地抽插着,身上总算有了她扑上来的重量,胸前濡湿被她一边抽插着啃来啃去,苏汐无力地轻声哼哼,许是水声愈大,她抽弄得也愈快。
分明是欢爱交合着,可两人的红裙都还是完整地穿在身上,裙裾散在床沿边摇动。
隔着盖头找到那双喘息着的唇瓣,少女饥渴地扑上去,吻在她的唇上,隔着一层布料,身下愈发兴奋地抽弄几回。
“姐姐……姐姐……”
她吻得厉害,身下也撞得深了起来,虽然露着半截儿,却仍循序渐进地往里肏弄。
盖头被她的吻弄得濡湿,覆在面上湿漉黏人,有些难受。苏汐觉出她已是打定主意要同她先欢爱一场,身子被她撞弄着,也已是发了洪水一般,同她欢情愉悦。
她按捺住心头惶恐,抬臂圈上苏浅的脖颈,软声哼叫着,一边道,“浅浅……浅浅,嗯……我看不见……”
苏浅连布一同叼住她那翕张的小嘴儿,身下在她的温柔小嗓里撞得愈凶,牙齿勾咬住那张湿淋淋的盖头,缓慢又坚定地往下撕扯。
身体里感觉到她迫不及待的冲撞深入,越发粗壮的一截儿浑要往里钻,苏汐一边在她的肏弄下泌着水儿,眼前自上而下一点点透出了光亮。
“啊——”
凶猛的撞击陡然一下,身子被她进过那样多回,自是知晓她此时已全然进来,尽根埋在她穴儿深处,大开大合地顶撞着。
苏汐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正高声叫着,眼前红布总算被她全然抽走。
烛光照耀着室内,美人承欢含露的眸子暴露在视线里,尽情的交欢让她满面含春,眉梢轻蹙,时蹙时舒,随着她底下嘬弄的那张小嘴儿的节律,殷红小口里张张吐吐,“嗯嗯啊啊”,拉高了音儿。
洞房花烛,交合的性器连绵起伏,盖头揭下,细泪横淌,一时,是她盛得极艳的模样……
身下不停一下一下“噗呲噗呲”地撞着,苏汐视线都被撞得上下模糊,抖动着看清了压在她身上仍在肏弄她的少女,满面潮红,上下颠簸个不停,小嘴儿叼着一张大红软帕,口里欢快地呜咽个不停。
苏汐多日未曾见着她,也已大半月未曾受她求欢,久旷之下已是被她肏软了身子骨,抬手抚摸她含醉迷蒙的脸,绵绵叫着,伸手取下她口里摇晃飘荡的帕子。
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下来,双腿缠绕上她的腰,仰首去舔咬她的唇,“便这样急燥……嗯啊……一刻都忍不得么……”
苏浅骑在她身上狠狠肏弄,受她亲吻,只应道,“想看姐姐穿着嫁衣与我行欢的模样……甘愿的……动情的……才该是我揭开盖头时最美的模样……就像这样……呼嗯……姐姐是我的……”
她趁着苏汐仰上来,拉紧了她的腰,似拉开一张满弓的弦,往下一坐,“姐姐莫怕……我再进得深些……啊……”
她便见到苏汐那样脆弱又荼靡的勾人神情,揽着臂高亢地叫过一声,送上唇瓣,启唇任苏浅予取予求。
太过激烈的性事里,她恍惚尝到苏浅口里的清苦,断断续续问她,“吃的什么……这样苦……”
苏浅盯着她的眸越发灼亮,按住她颤个不停的腰,衣裙下交合的性器溅出大片的水花,苏汐受不住地摇头,已是快丢了身子。
“浅浅吃了药,姐姐……避子的药……哈啊……不必再让姐姐受苦……”
苏汐脑中闪过什么,心里刚有些逃避,腰身被她猛地一掐,又深又重地顶弄十余下,被她沉沉地抵弄进来,猛地一瞬,精关大开,毫无保留地冲刷而进。
空虚的花壶蓦然被她灌进满满的精,滚烫灼热地在她的壶壁涌动扑打,许久未被她这样深入射过,苏汐即刻乱颤了身,淋漓的花液冲淌而出,浇灌在龟头,又被牢牢堵住,流不出半分……
“姐姐,全都能给你了……不怕你怀孕,浅浅可以结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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