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苏府乱糟糟又忙了一通,夜里,苏浅更是堂堂正正上了她的榻,将她捂在怀里,闷了一夜的汗。
第二日病情便已好转,只是苏浅将她看得牢了,黏了她好几日,夜夜宿在她房里,老太太与何姨娘知晓,却也没再说什么。
苏汐也再不能拒绝她。
这人活像个木头,白天夜里,不论何时,她都要跟着,便连出恭,她也要在外头站着,害苏汐一刻也放松不得,怕闹出什么动静给她听见。
养了许多日,苏汐少有地好声好气地磨了她半日,磨得苏浅耳根透了粉,方才松口同她出去走走。
只是也不敢让她见了风,掀了帘子一角让她瞅了瞅,一应吃食玩意儿,皆让人买了送进车里来。
后来车里堆满了东西,苏汐觉得闷得慌,苏浅便又让人将东西撤了下去。
苏汐叹了口气,无力地瘫倒在苏浅怀里。
她少有这样折腾的时候,大概这回出去,心里确实比之以往松落了许多,又被病着闷了这些日,实在想透气了。
苏浅搂着她的腰,看她疲累,问道,“还想要什么,不玩的话,姐姐该回去休息了。”Γoūs⒠щū.νíⓅ(rousewu)
苏汐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地问,“我玩了什么?”
苏浅便把刚刚买的东西一一背了一遍,苏汐忍无可忍地从她怀里伏起身来,掀了车帘,往外一探,腰上重又被人稳稳握住。
“去哪里?”苏浅皱眉,就要把她拉回来。
苏汐回首看她,眸光流转,又是那样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苏浅心头狂跳,被她轻轻一拍,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松了手。
苏汐忍着解意匆匆下了车,恰逢途经一说书酒楼,里头说书先生说得唾沫横飞,听众听得喝彩连连,鼓掌叫好,正是说的宁恒大将军协同新君决胜祁主的故事。
宁恒大将军,如今便是苏浅了。
自新君即位,有从龙之功的属将皆被封赏,苏浅如今,也算武将里的一把手了。当初如何一路佯退,再联合降城里应外合一夕之间反败为胜的故事,已在京都里四处传唱。
人人都道落没多年的苏家,如今转文从武,便又在京都崛起了。
酒楼里熙熙攘攘,苏汐花了银子,才让人领着到了一较为干净的包厢,外厢拉了一道帘子,便可稍稍隔绝外界吵嚷,也不妨碍听故事。
厢房里置了恭桶,苏汐刚刚进了房间,门还未掩上,苏浅便已跟了过来。
一手撑着她要关上的门,一边说道,“姐姐跑什么?”
见苏汐低头默了默,她方发觉自己语气有些重,正想解释一番,却又见苏汐要推她出去,“我要小解……”
她脸色有些红,声音也比往日低,也不似计较苏浅的冒失,只是有些难为情,“你快出去。”
这厢房内置小隔间,视野开阔,苏浅望了一眼,捉了她推她的手钻进来,“我不放心,姐姐进去解,我在屋内等着便是。”
苏汐如今一听她说“不放心”几个字就头大,腹内解意更甚,只好放了她进来,掩了门,嘱她不许靠近,才行去那隔间。
这厢房空旷,人行其间,脚步声甚为清晰。苏浅于此,更是耳聪目明。
可她等了许久都未听见半声动静,心头一跳,匆匆赶上前去,“姐姐……姐姐可还在?”
她的鞋履在隔帘下瞧得一清二楚,苏汐紧张之下更是解不出来,闻她要掀帘进来,总算喝了一声,“苏浅!”
帘上掀起的一个角总算乖乖放下,苏浅有些局促,道,“姐姐在里面,怎么不出声?”
苏汐憋得小腹都有了些痛意,没好气道,“我该怎么出声?”
她不欲与苏浅搅缠在此,只好又道,“你快出去,你这样我要怎么……”
苏浅默默退了些许,又等了片刻,却仍未听见什么声响,内心对峙半晌,终是将帘子一掀走了进去。
苏汐大惊失色,提了提裙角,脸色涨得绯红,又在此蹲坐久了,眼前一动便有些发黑。
苏浅急行几步,将她接在自己怀里,搂住腰,便将她反身抱了起来,朝向恭桶。
“苏……苏浅!”苏汐声音有些发颤,手脚动了动,更觉自己此刻滑稽又无力,“我自己可以,你给我出去……”
腿弯一沉,苏浅一手托住她两条腿,稍稍分开些许,道,“姐姐可以,便自己解吧。”
苏汐已羞耻得不知怎么恼她,蹬了蹬腿,小腹一阵滚痛,脸颊愈红,身子都紧张得痉挛。
她一出声,竟已带了些哭腔,“浅浅……你这样我解不出来,你出去好不好……我难受……”
她难受得厉害,苏浅瞧在眼里,更不放心放开她。犹豫了许久,将手一探,撩进她裙摆底下。
她已是褪了里裤,苏浅伸手一触,顺着大腿往上滑动,已然触到她因紧张而汗湿的花瓣,湿软软、娇嫩嫩。
苏汐猛地颤了颤身子,心里惊诧莫名,心道她莫不是听懂了何姨娘的试探,如今阖府容忍,她要忍不住了?
可她此时……怎能在这种时候……
她恼得厉害,细腿在空中飞舞着,嗔道,“苏浅!你会不会挑时辰,怎能如此……你,你混账……”
湿润的花瓣被人拨开,黏答向两侧,细长的手指顺着细缝往前一划,便拈住了一颗小软的花蒂。
命脉叫她捏在了手里,苏汐声音如被扼住一般愈叫愈细,愈叫愈软。她抵抗得越发微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瘫软在苏浅怀里,哀声求道,“浅浅……浅浅……你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不好……我这般真的难受……”
苏浅更是疑惑地皱了眉头,不意她难受还要等什么?
只是瞧她此时脆弱得紧,俯首在她额上印了个轻柔的吻,安抚道,“乖。”
苏汐得她这一吻一声,心里更是发了沉,明明这些日觉得她温柔得紧,可此时,心里头细细溢出来许多的委屈。
她咬着唇不说话,低撇着头,眸中都渗出水亮。
下身敏感处传来微弱的摩挲,力道轻柔,却轻易激起她全身的战栗。
她喉中一痒,仰了颈,却惊觉地赶紧咬唇抑住低呼。
她将细嫩的颈暴露在苏浅视线下,苏浅咽了咽口水,移了目光,下头叁指迅速地搓捻。
她感觉到苏浅夹着她手臂的两腋都在颤抖,满颊都沁出汗水,似在极力忍耐。
指间加快了捻转速度,便听手中美人儿喉间溢出一声呜咽,身子一颤,她往下摸去,果然花穴附近都吐出了清水。
她拿手替她揩了揩,低声道,“不是这里。”
被她擦掉花蜜,均匀地抹在花瓣上,两人都未看,那漂亮的花瓣沾染上何等的晶莹。
花液又被她抹到花蒂上,苏浅摩挲个不停,不断将液体从下方勾捻上来,搓在娇嫩的花蒂。
那小核渐渐肿大充盈,苏汐喘息着,感觉到小腹阵阵的酸意,夹杂着她死死抑制的痛意。红嫩的唇瓣翕合着,颊边淌下大滴大滴的汗珠。
娇躯在裙摆下抖若风中飘杨,苏汐难耐又痛楚地握紧她的手臂,小腹一个猛缩,便又痛苦地皱了眉。
对她的反应了若指掌,在她身下不断捻搓的手指张开,换了细腻的掌心叩在花户上前后揉动,挤压着掌心里软嫩肿胀的花核,快速几次碾磨,苏汐哭出了声。
阵缩的花瓣忽地陷入空虚,苏浅滑腻腻的手指按住,细长的中指在花核上倏地一弹,一手抱住她不停蹬弹的细腿,一手扣了扣后方翕张的尿孔,在她的低叫声里轻轻道了声,“尿。”
唏嘘声里,苏浅小心地收拢着她的裙子,细细的液体从尿道口里滋撒而出,些许顺着手指,从掌缝,顺着臀缝流下。
淅淅沥沥的,断断续续解了许久。
苏汐睁着放大的眼,嘴里不停呜咽着,细腿在苏浅手里轻颤。
苏浅低头自她衣襟里咬了张帕子出来,丝帕在胸前微微扯动,酥酥的,苏汐颤了颤,也没有什么反应。
洁白的帕子揩上柔软的花户,沾染上细腻的色泽,还有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液。
苏浅拭过手,替她整理好衣裙,掀了帘,将她抱到厢房中的香床上卧下。
她整个人浑身都发着软,望着头顶的床帐,模糊的视线渐渐聚了焦。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转头看向一边俯首望着她的苏浅。
脸上浮起汹涌的羞耻和烫意,攥紧了袖子,恼道,“苏浅……你这样还不如……”
苏浅俯低了头,压下来些许,问道,“还不如什么?”
还不如要了她……
苏汐咬住舌尖,在她温热的呼吸里吐纳许久才平稳下来。
她缓慢起身,咬着唇恨恨将苏浅推开。
她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可这样的事,她说不出口。
她尿了苏浅一手……这样的事,比当初苏浅在大庭广众打她的屁股还让她羞耻难堪。
苏浅在她晕眩时净过了手,此时又不依不饶地来扶她,一边问道,“姐姐方才说,等一会儿什么?”
苏汐僵了一僵,咬着唇,深深地看了苏浅两眼。
不管她有意无意,如今,她也算是懂得以退为进了……
她还当,她是真的不懂呢……
她勉强笑了笑,自己站稳了,不再理她,开门下了楼。
苏浅在她身后跟着,怕她走不稳,随时准备上前扶她一把。
……她怎会真的不懂,对于苏汐,她由来倾注十二分的注意。
她当初要同她扮演姐妹,她便乖乖同她作戏。她如今松动了,她在车上无意应的那句话,回府应的何姨娘的试探,她都烙在心上。
她如今愿给她机会,她便松松快快往前踏上一脚,既不能让她再迟疑逃避,也不能再冒进将她惊走。
她教她的……她若是早教她,她们何至于互相折磨那样久……
不想再放她走了。
两人回程的路上,苏汐坐在车窗边,看着外头的风景吹风。
借着恼意,苏浅此时也不敢过多管束她……
然而才这样想,顷刻间,厚重的车帘便又被拉上。
苏汐的脸颊上似染了寒霜,又似洇了晚霞,恼怒地回首看她,“不要得寸进尺。”
苏浅眨了眨眼眸,朝她手里塞了个暖炉,又靠过去抱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箍住,这才重新将车帘又拉开。
“看吧。”
苏汐挣了几下,风吹得燥热的面颊舒爽了些,身后身前又都有暖意烘着,也不再跟她计较,安静地在她怀里靠下来。
真是给教坏了……
车轱辘咕吱咕吱地响着,快到时,苏汐已靠在苏浅怀里睡着了。
马车停下之际,听见外头一阵热闹的动静。
悄悄掀了帘子一角,府门前正停留了几辆马车,下人来来往往,何姨娘也在一旁张罗着。
“唔……怎么了?”
车马停顿,外头的声音飘进来,苏汐窝在她怀里睁了下眸,轻声问道。
苏浅搂着她的腰,道,“许是来客了,姨娘在招呼着。”
苏汐舒展了下身体,从她怀里支起身来,牵了她的手,道,“那下去吧,见见是谁来了。”
两人下了车,何姨娘远远瞧见,便已是调笑,“瞧瞧,这两姐妹不就回来了么!”
话音落下,她面前那两人便朝这边张望过来,一男一女,瞧着似是兄妹。看见她二人过来,俱是朝这边行礼。
那名女子面容姣好,行至苏汐面前停下,抿起嘴角,露出两个浅淡梨涡,“表姐万福。”
苏汐亦笑着向她还了一礼。
女子唤了她兄长一声,那男子亦上前行来,作揖道,“苏汐表妹,许久不见。”
几人互相见完礼,苏浅幼时认生,本便与他们不熟,苏汐正待开口,不想那女子笑意晏晏转向苏浅。
“——这位,便是苏浅表妹吧?”
苏汐心念电转,在场叁人心思各异,一时,六双眼睛齐刷刷朝苏浅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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