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觉得有些好笑,大家好像都把分开看得太严重了,尽管思念如同跗骨之蛆般折磨着她,下了晚自习后,她一个人回了家,还是会难以控制地觉得寂寞,但她真的觉得能够忍受,也不会被影响。这不代表着她和严锐把对方看得太轻,恰恰相反,他们所做的一切选择,都是为了将来能长久地在一起。
她化思念为动力,学得天昏地暗,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严锐。
于是蒋诗怡就惊诧地发现许沅更用功了,成绩更是彪悍地又往前进了一步,稳在了年级前叁,学霸的世界她真的不懂。
省里的学习安排和一中有差别,作息也不一样,他们尽量保证一周打一次电话,聊两叁次天分享近况,分开后时间就变得很慢,但再难熬的时光也在往前走,一学期结束,八月中旬的时候,严锐就回来了,不过假期很短,只有短短七天,然后他就得回去继续集训。
但幸运的是能在家过个生日。
8月18日,许沅照例去火车站接他,从冬到夏,大半年不见,严锐依旧帅气不减,简单的白T黑裤硬是穿出了苏感,来往的小姑娘们都在偷瞄他。
他站在出站口,笑着冲许沅张开双臂,她冲过去,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才觉得脚踩到了实地,终于回来了。
回到家后,两人站在门口,许沅看着身侧的他说道:“家里好久没有两个人了,我怎么感觉有些不真实?”
严锐把行李箱推到一边,干脆地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令人垂涎欲滴的好身材,他一把抱起许沅抗在肩上往房间走去,“那就先真实一下。”
许沅趴在他肩头咯咯笑。
这次擦枪走火得格外激烈,两人折腾得精疲力竭,好像只有用全部的力气拥抱对方,用一种杀人般的狠劲,才能表达心里深刻的思念。
我真的太想念你了,想念到疯狂。
完事后,许沅又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懒懒地靠在严锐怀里等他服务。
严锐尽职尽责地帮她洗了澡,还包售后,给她吹头发。
许沅躺在他腿上,手到处乱摸,是真的严锐,摸得着的,不是在梦里。
严锐无奈地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问:“现在感觉真实点没?”
许沅感慨道:“真实了。”是个再真实不过的男人。
吹完了头发,他们躺在床上聊天,许沅问他:“生日打算怎么过?你有想法吗?”
严锐餍足地闭着眼睛,“去爬山吧。”
许沅从他怀里竖起来,惊疑道:“爬山?你认真的吗?”
“嗯。”严锐撩起眼皮,“有个人跟我说,和女朋友一起爬山看日出很浪漫。”
许沅面无表情,“哪个鬼才跟你说的,我现在就去剁了他。”
严锐摸摸她的头发,乐得不行。
许沅很快就见到了那个鬼才,通过视频。
鬼才叫徐之简,是严锐在省队认识的,两人是室友,是个……照严锐所说,是个有病的富二代。
人看上去倒是精神抖擞的,眉眼间带着点无忧无虑的活泼与洒脱,和许沅打招呼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好,我是严锐的爸爸。”
然后严锐便面无表情地把电话给挂了,许沅难得看严锐吃瘪,笑得停不下来。
最后还是决定去爬山,虽然许沅真的想对所有运动敬而远之,但严锐看起来兴致很高,好不容易见了面,她不想扫他的兴。
他们8月21号出发,到山脚下住一晚,22号开始爬,然后在山顶上过夜,23号继续爬,登顶后就下来。
整个流程听得许沅双腿发软,她以为就是爬个小山坡,谁知道是叁天两夜的行程!
妈的,严锐这丫的不会是想分手吧!
作话: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