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带上一股无尽的温柔。
“昨儿操了你近乎一夜,疼吗?”
山念嘤咛出声,艰难的回头,想要回答屠浮,下体却是被他的长指戳入,她“呀”了一声,白嫩的十指攀在灵芝上,娇喘着,
“轻点~~唔!~轻点~~”
“轻一些,怎么能尽兴?”
屠浮动着手指,没一下,都能抠动出山念下体内的大串淫水,他匆忙解开自己的衣衫,用裸露的胸膛,压在山念的裸背上。
“以前,我曾经幻想着,用这种姿势操你”
他的长臂勾住山念的一条腿,将她白嫩嫩的细腿儿抬高,保持一条腿站立,上身趴在灵芝上,撅着T儿的姿势。
山念根本来不及细想屠浮这话里的深意,只感觉到一根比手指粗硬许多,宛若烙铁一般滚烫的肉柱,缓缓挤压在她滑腻腻的Y穴口上。
她娇喘着,ⓡǒυωèййρ.čǒм(rouwennp)
“为什么,每次~~就不能好好的~~说会子话呢~~~前辈,啊,我们大可不必如此,前辈,是将我~~啊~~啊,当作,当作~~~啊~~”
她一句话都未说得完整,就被屠浮填入下体的肉柱撞击的支离破碎的。
再这样下去,山念觉着自己可能永远都解不了屠浮的心障。
她还是得想办法,和屠浮说说话。
可是她还要开口,下颌就被屠浮抓住,他将她的脸扭回头,俯身下来,一面用自己的肉柱操她,一面吻住她的唇。
好容易放开了她,屠浮的唇舌来到她的耳畔,颇有些报复感的说道:
“你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本座泄欲吗?”
他惦念了她的身子两百多年,这种欲望积压成了他心底无尽的深渊。
如果真要说山念存在这里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他c,让他梦想成真,泄出欲望来。
他不想听她说话,因为她已经叨比叨了两百多年,任何大道理都敌不过他如今洪水猛兽般,关不住闸的欲望。
摇晃中的山念,心头有那么一丝难堪,所以屠浮仅仅只是为了在她的身上泄欲?
她动了动,想要从他身下逃离出去,却是被他顶的乱晃,她有些气恼,
“既然都是泄欲,前辈找谁不是一样?为什么非我不可?”
“自然是因为,你是本座的第一个女人。”
屠浮笑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深深的埋入山念的身体里,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
“本座心悦你许久。”
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嘴吗?
山念有些负气的捶灵芝,他之前都不认识“她”,就春风一度之后,便心悦她许久了?
一阵难耐的情欲巅峰过后,山念被屠浮翻过来,他的双臂架着她的两条细腿,站在她的面前,用力的挺胯。
山念面颊绯红,发丝凌乱,乳波摇晃,她泣不能成声,
“我从不信,有人,啊~~有人,能心悦~~梦里的~~~人~~~你轻点,我又不是铁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