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去睡觉吧…”被推倒在床上的周路言声音低沉,抓住她正在解他睡衣纽扣的手,制止事态进一步发展。跨在他身上的林薇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她对周路言的抗拒也并不在意伸出另一只手就覆上他睡裤裆部鼓起的一团,“它好像不想让我回去。”
周路言那张俊秀的脸上有点红,可是眼神却带着林薇说不明白的一种深沉哀伤又像是悲悯的复杂情绪,抓住她的那只手有些用力,比起他单方面的抗拒更像是在挽留什么不可强求的事物,“这样,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最终还是做了,无关情爱,只是出于单纯的男女欲望。
而如今的周路言不再抗拒她的主动,甚至有时他才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就比如此时此刻。
林薇被圈在他的双臂之间,感官全都依附在那根在自己体内驰骋的肉柱,喘息声变得更加强烈,眼角泛着泪光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有点受不了了...”
周路言却是被自己妻子此时不堪一击的柔弱姿态刺激到了,瞬间快速抽插起来,看她呻吟声中带了呜咽,忍不住揶揄道:“薇薇不是喜欢霸王硬上弓吗?这么几下就不行了?”
言毕,他对着穴中的一处软肉狠狠重击起来,林薇瞬间发出一声更为娇媚的呻吟,又想起此时是在周家赶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生怕其他人听见自己刚才浪荡的声音。周路言却像是故意的一般,一只手也不停,摩擦按压起她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阴蒂,猛撞之下她漂亮的双胸摇晃着,荡漾出乳浪。
“啊——不要了、太、太快了...”林薇感觉自己已经快到了顶点,心脏随着被抽插的花穴剧烈跳动起来,呼吸十分急促,周路言不复往日的温驯作风,猛烈而快速的肏弄让她感到有些陌生,两只手刚刚扶住他的肩膀寻求安慰,却被周路言拿下来让她自己掰开外阴,温和的笑容还是那么熟悉,只是好看的嘴唇却说着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相符的话,“薇薇,自己打开让我进来。”
林薇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周路言疯了,她可没教过他这个啊。但顶撞着花心的肉棒又告诉她这就是现实,一波波快感袭来,她好像要淹没在浪潮之中,比起快乐更显的可怕。
简单的抽插动作却让林薇难以组织语言,酸麻感堆积在花心好像顺势麻痹了心脏,然而周路言却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的意思,“阿言、我...呜呜...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周路言被她彻底击溃,“你吸得好紧,我快被你夹断了。”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受到阻碍的样子,反而越来越快。他也是快要到了终点,说话时带着性感的低声喘息。
一滴汗从喉结流下经过精壮的胸膛,腰肢发力快速凶狠地尽根没入,直到身下的女人口中只剩下娇吟再也无力说出一个字,花穴内蜜液喷向马眼,媚肉紧紧包裹吮吸着柱身,舒爽到极致的刺激从腰椎直击大脑,他再也忍不住尽数释放出来。若不是有避孕套阻隔着,浓稠的精液绝对会填满她的最深处。
“薇薇还有力气吗?我抱你去洗澡。”阴茎从蜜穴中缓缓退出,抽离出来时带出了许多爱液。周路言倾下身子亲了亲林薇,又将她粘在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
林薇好累,激烈高潮之后只想闭上眼睛睡觉,不久前还穿在她身上的白衬衫早已经被周路言剥下放在枕边。周路言一把抱起昏昏欲睡的她准备去浴室,在合眼之前她望着那团白色布料,瞥见胸前的校徽突然发现原来他们上的是同一所高中。
梦里绣着绀青色校徽的白色的校服被风吹着,摇摆飘动牵挂着自己也理不清的心绪。她看到穿着白色衬衫在自慰的林铖一脸错愕射出精液,又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自己躺在床上被爱抚着,后来穿着白色衬衫的人变成了周路言,明明身着校服,他却没有一丝学生的青涩感。
林薇一想也是,周路言大她叁岁,她进入高中时的那个夏天他正好已经毕业,彼此都没有见过穿着校服的对方。她抚摸上他的脸庞想说些什么,周路言却只是伸出手覆盖着她的手然后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她,一言不发。
折腾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两人果然起得晚了些。周路言大概是憋了半个月终于得以释放,整个人都精神焕发,林薇却有种腰快断了的感觉。
她本以为周路言要再等几天才会回来,耐不住寂寞加之恶趣味那天晚上才去和林铖厮混,谁知道自己的好老公却提前赶回来了,连续两晚和不同人的激烈性爱这会儿只让她有种纵欲过度的感觉。
“怎么了,还是难受吗?”吃过早饭后,周路言搂着她的肩膀边往外走边问道。他今天还要去公司处理工作,没办法多陪她,“下次我轻一点。”
林薇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可能是太久没做了。”周路言闻言却一笑,“你是在暗示什么?”“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是你不正经想多了。”林薇笑着送他出门,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
送走周路言她正打算折回去和周家众人打声招呼离开,却隔着花园看见了周老太太和陈韵秋,林薇想着正好免了麻烦,往她们两人那里走了几步,没想到被院子里的花丛树木挡住,对方也没有看见她。
“那丫头长得......”周老太太的语气听着并不是很友善,林薇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陈韵秋挽着周老太太,附和着:“是吧妈?路言带她回家我第一眼见时也吓了一大跳呢。但她千真万确是谭敏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从孤儿院抱来的。要真和...有关系,谭家哪里会同意,。”
周老太太沉默不语,良久叹了一口气道:“还是个孤儿,也不知道路言这孩子看上她那一点了?”
陈韵秋拍了拍老太太的手,安慰道:“她长得漂亮,人乖巧不怎么生事,现在不讲究门当户对了,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林家的养女,那会儿路言非她不可,起初我也不是特别赞成,后来一想只要路言喜欢就行了。”
两人聊着天走远了,林薇没有追上去而是回到客厅向周父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这么多年她太习惯别人在背后议论她了,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