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之星这个比赛之所以说难度大,有一点很重要,比赛项目不确定,它考察的综合性较高,甚至还有运气成为。
比如第一轮比赛的是才艺,只有通过抽签,选手才知道自己究竟是演奏乐器,或者舞蹈,亦或是唱歌,又或者是绘画。
顾鸢本就没有准备参加,现在准备却思路清晰,毕竟她曾经陪林远参加过,当然往事无可回首。
做好最充分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现在时间有限,她必然不能十分充分,却可以补一补短板。
其实顾鸢也是什么学过,虽然说不让大师级别,却也能算是各有精通。
乐器,舞蹈,唱歌……她其实从小就爱好这些,只是曾经最爱的画画,却是现在连画笔也无法拿起。
这几天需要专心为校园之星做准备。
*
偌大的舞蹈房里,一个女孩正在蹁跹而舞。
她的身姿袅娜,身段柔韧,动作时而婉转轻柔,时而富有力量。
顾鸢已经很久不曾跳舞了,今天她热身了两个小时,才开始回忆那些舞蹈动作。roùroùщù.ⅹyZ(rourouwu)
小时她爱跳芭蕾,那时候妈妈曾说她就是天鹅湖畔的公主。
现在她更爱跳古典舞。
封羲年已经许久不曾看顾鸢跳舞了。记忆中还是小学时期,她每次练舞,他都会在舞蹈室外面偷偷的看。
只见女孩衣袂飘飘,婀娜曼妙,轻盈回转,如映雪飞花之姿。
舞姿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她宛如天上神女,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美。
一曲完毕,顾鸢还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体力不支,女孩娇喘微微,被某人从身后搂入怀中。
封羲年觉得此刻自己是词穷的,言语难以形容的美,只被他独自占有的美,他嗅着她甜美的气息,心神已然荡漾。
若非知道她的美无法被掩盖,他真想将她私藏。
*
“真想在这里肏你。”
顾鸢听着封羲年的话,原本因为跳舞而红热的脸颊此时已然是羞红。
她能明显感觉有柱状的硬物抵着她的臀。
少年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女孩的下颌,他的眸色如墨,声音沉沉,“鸢儿,我的宝贝。”
顾鸢身上穿着简单版的舞衣,里面穿着是紧身的练功服,封羲年只是在她耳畔说着几句话,他的气息就让她心思缭乱。
可舞蹈室叁面都是落地大镜子,如果在这里做,他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他肏她的动情的任何一个瞬间。
她看着镜子里俊美的少年已经在她耳尖落下轻吻。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牙齿咬过她的耳垂。顾鸢浑身宛如被电击般酥麻。
太羞耻了。
顾鸢的腿心已然是一片湿润淋漓。
“羲年哥哥,下午还要练习生活技能,所以不可以……”
封羲年听完女孩的话,深邃的眸光里有太多不可琢磨,他的手本来是放在她腰间,此刻已然朝着她舞衣下探去。
顾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被抱上了压腿杠,少年的大鸡巴压着那白色的铁杆,抵入少女的嫩穴中。
顾鸢坐在压腿杠上被肏得根本重心不稳,椒乳更是摇晃得勾人眼球。
女孩已经耐不住被肏穴的快感,咿咿呀呀的呻吟很是动听。
封羲年找好了位置,让女孩的的腿完全分开呈现一字劈叉的姿势在压腿杠上,她素来腰肢柔软,各种姿势尝试起来都轻而易举,此时那白嫩的阴户大开,她的阴唇极美,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此时花瓣片片开放却又因为异物侵入而收缩。
从一旁的镜子里清晰得可以看见少年坚硬的肉棒就这样操进女孩比白豆腐还要软嫩的小穴,那画面既刺激又淫靡。
顾鸢的脚踝处还带着舞衣的银铃脚环,随着少年的抽插操弄,银铃也不断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哗啦啦——哗啦——哗啦啦——”
与少年阴茎插入肏屄的频率交相呼应,更与肏穴的肉体碰撞声相互融合,就像是要谱出一首极其糜烂放浪的交响乐。
这样的姿势本就极其累人,顾鸢只觉得自己要掉下来,却是被少年扣住了脖颈,他的吻很深也很用力,就像是要夺走她胸腔内所有的空气。口腔里全部被他清冽又炙热的气息充满,她的舌根都被吻得发麻。
抵着少年结实的胸膛,顾鸢已经完全被压在身后的镜子上,他的大掌捉住她不安的小手,十指相扣,极尽缠绵。
顾鸢一边被深吻着,另一边穴儿更是被少年发狠了似的往里操,快感夹杂着生疼,顾鸢觉得自己就像是舞蹈里那般,真要飞天了。
从今以后,每当顾鸢在舞蹈钱热身压腿时,都会想起某人把她架在这压腿杠上情热疼爱,她甚至潜意识觉得这根杠是滚烫而非冰凉。
“宝贝,舒服吗?”他惯会让她直视自己的内心。
高潮如约而至,她向来娇软敏感,而他又素来不知节制,性欲如豺狼虎豹。
顾鸢看着少年腹肌上沾上自己潮吹的淫水,又看着舞蹈室地板上满是两人欢爱的爱液,已然眼尾都通红,看上去可怜可爱。
封羲年知道她的羞耻心死灰复燃后,肯定会在事后怪他在这里肏她。
可他想让她记得,他给她的爱欲欢伦,她只属于他的沉沦情动。
因为持续耗费精力补课和练习,顾鸢实在坚持不到封羲年内射在她小穴里遍昏睡过去了。
梦中,有人浅吻她的发顶,她听到那熟悉低沉的男音,说着世间最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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