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当事实突如其来的呈现在眼前时,他竟发现自己无法容忍。
一刻也不能。
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怒,想要撕裂和毁灭,没有半分再与人虚与委蛇的心情,甚至还有一丝不可道明的慌。
想要让那个男人尽快离她远远的,最好这后半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的安子兮。
如此强烈又陌生的情绪,他在人前极力忍耐着,还要是一副平静贵气的嘴脸。
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将人拖进怀里深深地吻她,让她的身上充满自己的气息,他梁易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快乐地毁了这场让人厌恶至极的丧礼。
有多厌恶呢?
就是这场丧礼,让本应归家的女人流连在外。
明明,她和他已经有那么久没有见面——在此临界点上还要再被这丧事延迟,这女人甚至义无反顾,先斩后奏。
其实他哪里管吉娜那些专利和研究为他名下的生化公司牟了多少巨额利润。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比较能赚钱的“先进职员”罢了,根本不值得他亲自走一趟。
更令他厌恶的是,安子兮是那个穆非亲自送到伦敦的。
电话里看到威廉斯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惊怒交加,甚至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召了私人飞机出发。
飞机入境拿的是英国政府临时批给重要外交人员的行令。
这女人甚至还挂了他的电话——
她是什么意思?
所幸她还算乖,第二天自己就搬出来了。
和那个穆非的房间还分了楼层。
这双漂亮摄人的眼睛从他见到开始就是泛着红的,是想要他心疼心软么?
又不是为了他。
总归安子兮的身边和心里有太多无关的“重要”的人。
吉娜走了也好,赶紧在她心里腾出点地儿和她已经不多的私人时间。
教堂偏堂的几间古老精致的忏悔室的其中一间。
谁也不知道的昏暗窄小空间里——
“嗯啊,阿易——求你——”
男人巨大的性器完整地出入在安子兮的身体里。
是的,他顶着硕大厚实的龟头重而深地沉下身子,挤开那道紧密的宫颈插入了她小小的子宫里。里面更为湿润炙热,烫着吮吸他龟头上无数的敏感点。
梁易感觉到自己的腰眼阵阵发麻,令人眩目的高潮即将来临,撞击愈发有力和快速。
女人已经受不了地咬着曲起的食指,留下深深的齿痕,唇边仍不时漏出几声哼叫。
这次他连她的乳房都没碰过。
两人同样的心绪紧张,身体也紧张,狭窄空间内异于平常的强烈快感横生。
无论和安子兮做多少次爱,在哪里做,时间长的短的,梁易都能得到极致的欢愉。
他的销魂窟。
惟她一人可给。
惟她一人可得。
马眼处开始微微膨胀,蘑菇头的颜色因为充血而更为鲜红。
肉身已经完整地塞进了女人的身体,连根部的位置都不放过,每一次撞击都是女人耻骨碰撞到了他西裤的裤链处,昂贵的布料濡湿一片。
性器兴奋即将到最高点,在女人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时,男人眼角泛起一片红,动作又狠又快,彼此的肌肤血肉互相摩擦,生出滚滚的热量。
安子兮的腰肢纤细柔软,白嫩的臀儿肉被撞得翻荡起一波波的纹理,好看极了。狭窄的甬道里也是通红一片,偷情又背德般的异感让她在这间实木小房子里高潮了好几次,溢着香腻的汁水。
地上已经有一滩可疑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不断增加着体积。
这间用来向上帝告解忏悔的场地竟做着这样羞耻的事情,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这场性事给蒸熟了。如若她是忠诚的信教徒,今日之事恐怕不是靠忏悔就能得到上帝宽恕和谅解的。
神的重罚必将降临。γцzんаíщχ.cοм(yuzhaiwx)
伏下身,宽广的身躯笼着身下人,梁易亲她的额头,缎面的领带结轻轻蹭到了她的脸上。
“宝贝,再叫我一声。”灼热的雄性气息铺洒在脸上。
安子兮听到他第一次亲昵缠绵地叫她,浸了水般的眼里是一刻的失神。
“呜,阿易——”
终于男人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往里鞭挞了几下,性器严严实实地插进了子宫里。
“刚才忏悔了没有?记住,安子兮,你是我的。”
在女人一波高过一波的收缩抽搐中,他嗯地一声松开马眼的压制,任由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她的体内。
“弥撒完了就乖乖跟着我回美国去,不要再乱跑。”梁易含着她的嘴说,声音低哑模糊。
“可是乔治教授…”女人微微缺氧,嗓音又软又小。
“你的老板来回都是头等舱,还有护卫队跟着。”男人亲着她的脸,似乎亲不够似的一下又一下,补偿着什么,“乖,等下出去完事了就到侧面的街口,我在车里等你。”——
亲亲们我能不能(对手指)要你的珠珠?
人家想要点亮两颗星星来着~~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