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去舔他身下那个肮脏的玩意儿,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对于她的回答,祁严在意料之中,身躯深陷在沙发里,将手臂放置了沙发边的扶手上悠然自得,略微挑眉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舔过。”
“祁严——”
赵又欢猛地沉下脸,心头怒意隐隐透过眼眸表达出来。他嘴巴里从来说不出任何的好话,但凡能侮辱她,诋毁她,便要说个千遍万遍。
“给你一个机会。”他笑道,看着十分文质彬彬,和善友好,但说出来的话却肮脏龌龊,令人作呕:“你给我口一次,我让你去见你妹妹。”
条件已经摆在这,要不要履行全看她自己的心。
从分开到现在,将近有五、六年的时间没见过赵又喜。从祁严身边逃离成功再到戒毒后来到燕城,这期间的好几年,她也没有想过去找赵又喜。
然而这并不代表赵又喜在她心里不重要,不去打扰喜妹是她自己的原因。
但如果你问她想不想赵又喜,她一定会极为肯定的回答,想,非常想。
甚至想念化成伤人的利剑,只要大脑回忆起对方就会下意识地感到阵痛,于是将它埋藏了起来。
但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一个机会,却犹如溺水之人在水中挣扎时随意握住的一根救命绳一样让她珍惜。
即使知道亲生母亲的存在,多了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在她心里,她仍然姓赵,是赵家的孩子。而赵爸赵妈离世后,更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是赵又喜。
对赵又喜的感情和对何劲的感情并不一样也并不冲突。
她有多珍惜何劲,便有多珍惜赵又喜,甚至还要超出何劲一截。那个从小就黏在自己身边的妹妹……也不知道长成了什么模样……
放在身侧的双手在悄然握紧,她死死咬住牙关,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偶尔抬眸打量一下沙发里的男人。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坐姿极不优雅甚至有些粗鲁,在灯光下黑色顺滑的西装裤略微紧绷,于是将男人身下的那团庞然大物勾勒得一清二楚。
就如祁严所说,以前那些岁月里,她没少做这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比如给男人口交……
可是一想到男人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又黑又粗的好大一根肉棒,呈现在她眼前张牙舞爪地,就让她不自觉地有些恶心。
她抬头,盯着眼前带着笑意的男人,募地开口出声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一定很想见赵又喜?”
“我从来不玩这些心理战术。”他笑道:“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那我就离开,祝你好梦。”
“给你倒计时十秒怎么样?”
“十,九……”
她大脑乱成一团,因为祁严根本来不及给她时间考虑。除了想见赵又喜,更是因为刚才祁严在提及赵又喜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
喜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疯狂地想要知道。
“五,六……”
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
她咬牙,这副身体早他妈烂得发霉生蛆了,不就是口交,有什么做不到的!
“三,二……”
“祁严。”她面无表情着,朝着沙发里坐着的男人猛地开口:“做人做到你这种份上,真他妈够让人恶心的。”
威逼,利诱,能用的招数全他妈都使出来了。
“是啊。”他嘴角笑意不减,英俊的脸庞令人着迷,黑眸里邪恶的戾气却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粗粝的手掌放在了西装裤拉链的位置,轻轻地拉开带来刺耳的划拉声:“但我挺爽的。”
他甚至连西装裤都没脱,皮带也没解,就这样拉开拉链,将身下那根黝黑发亮的粗大鸡巴就这样掏了出来。
你看,他这样了解她。
做爱和口交,都是一件挺恶心的事。
但对于赵又欢来说,平日里吃东西接吻说话的嘴巴用来吃男人的鸡巴,更让她恶心。
男人的鸡巴就在眼前,晃悠着脑袋一点一点地,离得近了,还能闻到来自鸡巴上的一股淡淡腥臊味,这是属于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
尿尿和射精,都是从龟头的马眼里出来。
也不知道祁严这杂种,有没有洗洗他自己的东西。
硬挺的龟头顶在柔软的唇瓣上,热乎乎的烫得人发麻,那上面青筋暴凸,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缠绕肉柱柱身的血管是曲曲折折,龟头饱满黝黑。
她紧闭着双眼,偶尔也会不经意地打量一下。
一眼就让人心慌意乱。
“快点。”
鸡巴涨得他生疼,促使着男人赶紧发泄出来。
她沉住气,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口。这一口,便让男人浑身发抖。
阴道和嘴巴,果然是不一样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屁眼那儿地方,是不是也是如此。
但祁严不是一个同性恋,也向来比较传统,床事上虽然玩得开,心里也还是挺膈应那地方。
她微微张开嘴,将龟头一口含了进去,反正舔都舔了,不如赶紧结束了事。这样一想,心里压力也没那么重,开始缓慢地吞吐着鸡巴。
祁严攥着她的头发,闭着眼享受身下的愉悦,偶尔动情般地挺动着胯部,将肉棒送得更深一些:“嗯……就是这样……”
柔软的小舌头不断的在肉棒,龟头上来回摩挲吮吸,温热的口腔内部的软肉也不亚于小逼里的媚肉,但女人跪在面前吞吐鸡巴的模样总会给男人带来一种极强的征服感。
他很满意。
“多舔舔龟头……对……”
“牙齿也轻轻啃啃……不要用力……”
她在男人的指挥下,毫无感情地完成着对方的命令。
啃吞吸咬,只要能让男人早点射出来,她几乎都尝了个遍。
快感在慢慢累积,肉棒的皮身不断的伸缩着引发快感。祁严猛地压住她的头,开始大力凶猛地发动攻势,将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女人的口中。
龟头几乎达到喉咙,疼得她窒息难受,拼命地咳嗽起来。眼球慢慢充血,挥舞着手臂打着身前的男人,只见他还在闭着眼,享受着口交的快感。
那一瞬间,赵又欢真觉得自己会死,死相太丢人,因为口交窒息而忘。
一股刺激腥臭的精液,猛地喷射进喉咙,让人恶心至极。
他压着女人的头紧紧的摁在鸡巴上缓冲一下高潮,龟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喷出来后,才将鸡巴抽了出来,放过女人。
得到了自由,第一时间就是干呕起来,将嘴里的精液呕吐出来。奈何男人射的太深,精液早就滑进了喉咙里。
“祁律让我不要逼迫你。”他笑着将鸡巴塞进裤子里,看着脚下吐得昏天暗地的女人:“是你自愿的,对吧?”
玩耍
祁严对赵又喜的印象很深。
最初知道赵又喜这个人,还以为只是单纯的与赵又欢那个女人姓名相似,后来从祁律的嘴里才得知赵又欢还有这么一个妹妹。
在A市的那段日子,和赵又欢接触最深的便是祁律,而他一直不太在意这些,所以也没动手查过赵又欢的家庭背景。
赵又喜这个女人,目中无人,性子颇傲,年纪轻轻却仗着王楚东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好几次都对他言辞犀利。那时候赵又欢刚“死”,他还动过强占赵又喜的念头。反正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想来王部长也不会多和他斤斤计较。
本以为只是随意玩的小情人,没想到王楚东竟然真和那女人在一起六年之久。
这的确让他有些对赵又喜刮目相看。
不过说起来也有些挺有意思,赵家这两姐妹,大概身上都有些令男人魂不守舍的本领在。
西京的王部长和他颇有渊源,每年都会找段时间来燕城这里和他聚聚,他过来也不会是单纯地过来旅游,带着小情人出来玩玩。
男人聚在一起总有自己的事业要谈,国情不一样,毒品交易迟早也得放在国外发展,但国内到底是根,不能忘本。
外面世界太复杂,多得是他不知道的事,资本转移也不是个小事情,还得慢慢来。但明面上总得是清清白白的东西,房地产还是市场投资,都有一定的风险,靠着政府发展才是真正的出路,上面的红头文件,只要能落在他手里,都是发大财的机会。
这次王部长能停留的时间不长,也就三天而已,上面现如今忙得紧也看的严,反贪抓腐也不是口头说说而已,做事还是得小心,生怕别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所以祁严负责洽谈生意,其他的吃喝玩乐的事情便交给了祁律来负责。
赵又欢知道祁律负责玩乐时还有些讶异,生意上的事情祁严根本不会让她知晓半分,所以能见喜妹的机会不多,顶多是在饭桌上能见一面便已经很好。
但如果是祁律负责,那祁严那天晚上是什么意思?
“你负责?”
“是啊。”祁律点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虽然是出去玩乐不谈什么生意上的事情,但该有的礼节和着装还是不能太过随意:“这两年我哥开始让我涉足一些皇城里的事情了。”
说到这些他便有些烦乱,这两年也不知道祁严是怎么想的,以前都是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想读书便读书,想出国便出国。日子潇洒自如,除了上荧幕当明星,能做的事他几乎都玩过了。
但这两年祁严却不准他再如往年那般自由自在,将皇城和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交由他来处理,让他学着做事。
他笑嘻嘻地将脑袋凑到她跟前去,恨不得将脑袋都凑进她的怀里,活脱脱地像个乖巧软萌的大型犬:“阿欢,你开心吗?你过会儿就能看你妹妹了!”
原来是由祁律负责……
赵又欢拉了拉嘴角,一句话都没回应。
满脑子就是那天晚上,祁严以同赵又喜见面的机会威逼利诱自己给他口交的事情。那天晚上他说得冠冕堂皇,没想到这件事他压根就没沾边,竟然还都给了祁律负责。
祁律的答应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态度和语言软上一点,便肯定满心的答应她的要求。
但祁严……
她完全被那个杂种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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