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筠极其艰难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为了不让女佣看出她的异常,她不得不装作伤心过度头风犯了,只能卧床休息。
回想起昨晚那些令人窒息的快感,自己二十多年的矜持被撕了个粉碎。天啦,那样的浪荡和大世界的舞女有什么区别,她面红耳赤把头藏进被子里。
女佣瞧了眼卧室里的情景,难过叹气,大少奶奶该多伤心啊,连二小姐都没安慰好她。
周景神清气爽下楼吃早餐,周和泰不在,据说一大早出门去码头检查货物了。
饭桌上,三少爷周琮故意问:“怎么不见大嫂?”
周环撞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事,可是周琮却不知道收敛,幸灾乐祸地说:“要我说大嫂就该多在大哥身上花些心思,整天操持家里,结果大哥的心却到了别人身上,自己成了弃妇多划不来。”
周景摇了摇头,对周琮这种刷智商下限的事,她一点都不想评价,看看二太太那脸色,这不是主动捅自己亲妈嘛。
谁知道他看见周景摇头,还主动递话挑衅:“二姐是不同意我说的吗,女人本来就该好好伺候丈夫,所谓从家从夫,要不是家里没有正经女主人,大嫂也不用忙到连丈夫都顾不上。”
这是在明里暗里指责周景的母亲占了周家太太的位置,却没有尽到做当家夫人的义务,周景放下手里的刀叉,直接把手边的牛奶泼到了周琮的脸上。
周琮又惊又怒,激动地要上前对周景动手,二太太和周环连忙拦住了他。
“你这个野丫头,发什么神经!”周琮怒骂。
周景不紧不慢冷笑:“你忤逆不孝,辱骂自己的亲生母亲,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能教训你?”
“我什么时候辱骂我妈了,你别血口喷人。”
“你刚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正经女主人,我母亲的的确确是正经女主人,可是就算你是二房生的,心里自卑些,也不用骂自己的亲妈不是正经人啊。”周景故意提高了音量,让仆人们都听到了她的话。
周琮被周景怼的哑口无言,想要发作又知道自己不占理,父亲不会饶了他,怒气憋在穴口五官都扭曲了。
他指着周景恶狠狠地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要嫁人的赔钱货,我们走着瞧。”
“周家的少爷说起话来和街边的小瘪三一样,看来是身边的人照料不得力。”杨秀筠不知何时下了楼,冷眼看着客厅里二太太母子三人,然后对身边的佣人吩咐道:“和账房说一声,三少爷房里的女佣还有送他上下学的司机全部辞退,等我回了老爷再重新安排。”
“你凭什么!”
“大嫂息怒,别跟他一般见识。”二太太和周环也过去给周琮求情。
杨秀筠就是再好脾气,也忍不了有人三番五次对她幸灾乐祸地嘲讽,当下便没搭理她们母女,而是走到周琮身边,扬起下巴傲然说道:“凭什么?就凭我是老爷定下的周家长媳,内宅由我当家,三少爷不服气不要紧,今天发生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回禀老爷,虽说长嫂如母,可是牵涉少爷们的家教问题,恐怕要老爷亲自管教了。”
周景也没见过杨秀筠气场全开的样子,不禁咋舌,暗自思量昨晚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大嫂该不会清算到她头上吧。
杨秀筠转身经过早就脱离战场的周景身边时,脸上怒容消散,春风拂面一般对周景笑道:“早餐用完了去换衣服,等下陪我出去走走,鸿翔又上了新旗袍,还有你一直喜欢的法国餐厅听说换了新厨师,咱们去试试菜。”
周景没弄明白杨秀筠这是什么意思,索性上楼之后,便找上门,把人堵在了盥洗室。
“二妹妹,干什么呀,我要换衣服的。”杨秀筠羞窘地拍打她。
“大嫂莫不是患上了失忆症,昨晚你哪一处我没摸过,没亲过的……”周景揽住了杨秀筠的腰肢,揉了揉她的翘臀。
“作死的冤家,大白天你要命啊!”杨秀筠对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那就是说晚上?”周景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
“不要胡闹,我约了几个朋友出去,刚才叫你一起,是怕待会儿二太太母女要找你求情,你为难。”杨秀筠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现在她俨然成了周景的贤妻。
周景笑嘻嘻调侃道:“没想到大嫂这么快就走出失恋的阴影了,可喜可贺。”
“不然怎么样,整天以泪洗面,还要被周琮那上不了台面的冻猫子嘲笑,他也配。”杨秀筠白了她一眼,接着指尖在周景的穴口画了个圈,停在了她心口的位置,低声威胁道:“现在人家一心只念着你,你要是做了没良心的事,我就把你的心肝挖出来。”
周景立即抓住她的手,夸张地说:“可我的心肝不就是你吗?”
“就会花言巧语哄人,真不知道你和蔡小姐她们出去结交了什么人。”杨秀筠表面骂她,实际上心里受用得人。
过了差不多半个钟头,杨秀筠换了一身宝蓝色旗袍挽着周景的手臂下楼,毫不避讳展现自己的窈窕身段,妆容也偏艳丽,和以前的保守打扮判若两人,而周景似乎是为了衬托自家大嫂,没有着洋装,而是一身g练利落的女士西装。
佣人们目瞪口呆围观大少奶奶和二小姐出行,完全收起了之前因外室比宫事件对大少奶奶的轻视之心,再加上她刚才毫不留情教训了三少爷,他们重新把大少奶奶供到了神龛上,同时鄙视大少爷眼神不好。
“好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啊。”一个男仆偷偷感慨。
“要是二小姐是男人就好了,真想嫁给她。”一个女仆花痴地说。
“放心好了,二小姐是不是男人你都没这个机会,下辈子都不可能!”男仆鄙视道。
秦岩是周景的固定司机,所以这次杨秀筠便没让小李开车,让秦岩把她们直接送到成衣店门口。
“大嫂,你今天约了哪些朋友,有我认识的吗?”下车之后,周景好奇地问。
“你以前都见过,宋太太、杨太太,哦,还有张太太。”
“张太太?”周景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她和你坐同一条船从英国回来的,忘了吗?”
“没有……”周景木然地跟着杨秀筠走进成衣店,果不其然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看到了正在翻杂志的张太太。
“哟,周太太来啦。”照例化着中年妆容的“张太太”亲亲热热地跟杨秀筠打招呼。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景一眼,眼神在杨秀筠和周景身上不着痕迹一扫,“周小姐倒是好久不见了。”
“张太太好。”
杨秀筠也半真半假叹气:“是啊,二妹妹现在都和年轻女孩子一起玩,要不是今天我求了她半天,她还不肯出来呢。”
“求她……”张太太捂着嘴笑起来:“你们姑嫂感情还真好哦,你求我,我求你,跟做游戏一样。”
杨秀筠被她说得脸红起来,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昨晚她在周景身下的哭求,正好看到另外两位太太进来,忙跟她们打招呼:“你们怎么才来,快来坐吧。”
又对旁边的侍者说:“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我昨天和他约好,今天要来试衣服的。”
周景在一边正襟危坐,总觉得于曼青眼神跟刀子一样,一刀一刀要把她剖开,看看里头藏的东西,可是自己有什么值得她探究的,明明昨天都报告完毕了。
过了一会儿经理毕恭毕敬走了过来,身后几个服务生手里拎着十几件样品旗袍,供她们欣赏挑选,杨秀筠还嫌不够,让经理把之前那些经典款也都拿出了,她们轮番一件一件在店里试衣服,为了不打扰几位太太的雅兴,经理索性把店关了一半,只留下定做衣服的橱窗。
周景本来是在一边喝茶的,热情的张太太却不放过她,挑了件说是适合年轻女孩的淡黄色旗袍给她,非要让她去试试。
而周景前脚进了试衣间,后脚张太太便跟了过来,两个人紧贴着站在一起,周景不得不压低声音问:
“您这是干什么?”
“你和杨秀筠睡了。”
“你进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个?”周景震惊了,这种捉J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哼,你的任务有重大变化,作为长官当然要实时了解掌握动向。”周景的裤子刚刚脱下,下身只有内裤,于曼青故意用自己柔软的下部去蹭了蹭她,这次小周很给面子,立刻站立起来。
她把这根有礼貌的小东西握在手里把玩,“周瑢前脚带了外室去比宫,后脚你便拿下了被丈夫伤透心的哀怨弃妇,速度够快的嘛。”
“嘶……长官你轻点,您的消息也很灵通啊,不过你知道周瑢的外室是什么人吗?她是日本人,准确的说是日本间谍。”
“详细说说。”于曼青眯起眼睛,马上切换成专业特务的神态,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轻重适当,伺候地那根宝贝越来越y,越来越烫,害得周景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从她的习惯观察出来的,日本人安插间谍到周家,所图的肯定不仅仅是周家的钱,一定还有别的目的……长官你听我汇报能不能专心点……啊……”
“这就不行了?”于曼青挑眉,咬住她的耳垂,把要说的话吹进她的耳中,“我会留意的,你明天见顾竹宣机灵点就行,我会派人接应你,有个万一的话,保住你的小命是没问题的。”
周景虽然心里有点感动,但是这个女人敢说她不行,这能忍?她主动抵上于曼青地身体,故作凶狠地说道:“长官要是不追究我冒犯之罪,我能干到你求饶!”
于曼青扑哧一笑:“你要真有这本事,就不该加前面那句话。”然后她便松开手,也不管周景下身还在耀武扬威的棍子,施施然走了出去。
“这个死女人。”周景捂脸哀叹,这让她怎么出去,听见外面有人要来试衣服,周景赶紧把衣服穿好,假装要去洗手间,然后逃一般跑了过去,谁知迎面又撞上了杨秀筠。
“你这是怎么了?”杨秀筠刚要嗔怪周景冒冒失失,就发现周景下面那高耸的部位,羞红了脸把周景拉进了洗手间的隔间,“要死啊你,在外面怎么也这样。”
周景可怜兮兮地说:“刚才看见嫂子的身段太好看了,一时间想入非非,结果就……还差点被张太太看出来。”
杨秀筠捂着穴口吓得不行:“怪不得我说你去换衣服那么久,现在怎么办呀。”
“消肿的事,不是一直都是嫂子在做嘛。”她拉着杨秀筠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上。
“在这里怎么行,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杨秀筠简直羞得快哭了,可是周景这样实在不能出门,她只好蹲下身来,解开周景的裤头,裤子一拉下来,那火热的肉棒打到了她的脸上。
时间不等人,要是用手太慢了,她顾不得害羞,扶住柱身,将柱首吞了进去。
“啊,好舒服……”周景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出于恶趣味,她依旧骚话不断。
“嫂子,你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还会吸。”
“嘶……别用牙,会咬破的……”
“对对,舌头舔那里,我最喜欢嫂子的小嘴了……”
杨秀筠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周景还不满足地一直往里面顶,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那么难受这个小混蛋还在说风凉话,杨秀筠气得掐了一把周景的大腿。
周景似乎是被于曼青训练出来了,软的不吃,就吃凶悍的那一套,杨秀筠这一掐她简直爽到了顶点,腿心酥麻,一道电流从脑门贯通到下面的小眼,白浊喷发,全部灌进了杨秀筠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