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口好渴呀,想喝水。”她口干舌燥,有气无力的说道。
季清恬把被子踢开,任性的打了个滚。她就快要被榨干了,贺舟好像有无限的精力一般。
“那我去给你拿水。”贺舟捧着她的小脸蛋,浅浅的亲了一下。随后就下了床,出了卧室去客厅给她找水。
季清恬翻了个身,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不清楚现在几点钟了,但她推想大概也快天亮了吧。
贺舟全然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所问的那些问题,她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贺舟拿着水杯返回卧室,打开了卧室的灯。突然的明亮,猝不及防的有些刺眼。季清恬用手背挡住了眼睛,坐起了身。
适应了几秒钟后,她才缓缓的移开手背。贺舟走到她身旁,坐在了床边。季清恬打算伸手接过水杯,贺舟却没给她。
“我喂你。”冰凉的杯沿抵在了季清恬的嘴边,甘甜的清水慢慢的灌进她的嘴里。他怕季清恬呛到,所以动作格外轻柔。
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后,季清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喝了。贺舟停住动作,把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
“贺舟哥哥,我看你家这么大…房间也这么多,怎么就你一个人住呢?”
纵欲过度后的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迷人气息。
贺舟面色不易察觉的一僵,很快便恢复如常。“爸妈在国外,我弟读的寄宿学校,平常也不在家。”
季清恬稍有一丝惊讶,她才知道贺舟原来还有一个弟弟。不过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愿意过多的提起。
一阵手机铃声,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响起。把季清恬原本要继续聊下去的话题,打回了肚子里。
贺舟站起身,绕过床一圈,拿起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他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犹豫了十几秒钟后,才接通。
才刚接通,电话那头商思祺的哭腔就爆发了出来。吵得贺舟耳膜疼,他把手机稍稍的拿远了些。
商思祺在电话那头,又哭又闹,哭诉了十多分钟。季清恬也听了个大概,说的好像是纪凯言劈腿了,被她抓了个现行。
“行了,你别哭了,明天再说吧。”贺舟略有不耐的出声道。商思祺又呜呜咽咽的哭了会儿,贺舟才把电话挂断了。
想了想,怕还会有人在打过来,他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我困了,睡觉。”季清恬故作生气的躺下,拉过被子蒙过了头顶。
贺舟以为她是吃醋了,关了卧室的灯后,就上了床。他掀开了被子,前胸贴上了季清恬的后背,手臂打横圈住她的腰,紧紧的抱着她。
“怎么了,这是吃醋了?”他口吻充斥着宠溺,声音带有磁性般的魅惑。不禁勾了勾唇,还说他是个醋包呢,她自己不也是么?
季清恬扭动了一下身体,语气闷闷的。“没有,谁吃醋了!”
贺舟掐了掐她腰侧的软肉,故意理直气壮的说道。“没吃醋?那你转过来,让我亲亲。”
季清恬没理她,还狠狠的掰开了他的手。“使这么大劲?还说没吃醋,你快把我的手掰断了,宝贝儿。”
不过两秒钟,贺舟的手便又锢在了她的腰间。
季清恬演着气恼的戏码,两腿在被子里胡乱的踢蹬着。“我要回家,回家,你让我回家!”
贺舟被她一番动作逗乐,他爽朗的笑了几声,手下抱住她的力道又加重几分。“你怎么这么可爱?嗯?”
季清恬鼻音重重的哼了两声,酸了吧唧的对贺舟说道。“我才不可爱,我哪有你的好妹妹们可爱!”
贺舟一用力,把季清恬背对他的身体翻平。四周虽是一片黑暗,但他仿佛能感觉到季清恬撅着小嘴巴吃醋,气愤可爱的小模样。
他翻身一跃,覆在了季清恬的身上。指关节轻轻刮了刮季清恬的鼻尖,幸灾乐祸的问道“一个电话就气成这样,离不开我了?”
季清恬会为了他吃醋,这无疑会让他感到非常享受。这种享受,甚至多过于跟她做爱。
“谁离不开你啦?你的好妹妹那么多,我算老几呀?早知道就不来找你了,还不如随便找个男的在一起算了…”
季清恬有些埋怨的嘟囔着,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贺舟听了这话,立马有点不乐意了,连声音都冷了半截。
下体那根正在苏醒的肉棒,顶了顶季清恬的小嫩穴。“嗯?你说什么?随便找个男的?你敢!”
肉棒插进她湿润的穴里,用力的戳了几下。“你干嘛!怎么又弄…我不要了!”她已经被贺舟操了四五次了,身体吃不消。
可贺舟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鸡巴仍旧是快速的一进一出。“不要什么不要,我特么今天就得给你弄舒服了,省得你还惦记着再找个男的。”
滚烫的躯体相连,季清恬被操的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好了…好了我错了…啊嗯…”季清恬娇喘着“认了怂”,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有些麻木了,在被操下去肯定要被操坏了。
贺舟放缓了速度,粗大的肉棒柔和的剐蹭着她蜜穴内的软肉。“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唔…”
这又娇又媚的认错的态度,贺舟很满意。他也不继续“作弄”季清恬了,做着最后的冲刺,直至稀稀拉拉的精液射进季清恬的阴道内。
射了四五次后,精液已经没有那么浓稠了。这大概也到达了他的极限,他虽然搞过不少女人,但从来都是张弛有度的。
像今天这样一连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头一回。
季清恬用纸擦了擦下体溢出来的精液,连带着自己的液体一起抹干净。她今天能来这,也是因为算准了安全期。
再回过头,贺舟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她推了推贺舟,并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贺舟哥哥,你睡着了吗?”
见贺舟不回应,她再度推了他几次,没想到他入睡的这么快。
也对,透支了这么多次,不累倒才怪。季清恬抬起手,放在了贺舟的鼻息间,感受着他平坦规律的呼吸。
确认他彻底睡着以后,季清恬冷笑一声。她与仇人,不过咫尺。
“贺舟,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她对着熟睡的贺舟,阴森的说道。声音里的阴寒恨意,交织缠绕。
她轻抚了扶贺舟的侧脸,略带温度的肌肤令她恶心。“可是,死真的太便宜你了。”
ℤ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