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下来,她在一种极温吞的快感中泄了身子。
但是太浅,她只是咬着唇哼哼唧唧,就把高潮捱了过去。
高潮后又是一阵莫大的空虚。她抓着软枕的手指松下来,收回,轻轻搭在自己的锁骨上,高潮后的指尖好似还残留着丝丝酥麻,指腹若有似无地向下,是极浅极软的乳坡正在不断起伏。她的身体和手都是热的,抚了一下,更加难以平复。
梅娘起伏交替的吐纳逐渐平复下来,她低垂的湿睫微微颤抖,抬起,对上那人含笑的双眸。
她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对上目光的顷刻,梅娘登时感觉腿心被插入的异物感变得尤为明显。她不由自主收紧了身体,感觉快感徒增。
那人的笑意更浓了,再次渐渐抽动起来。另一只手从她乳底向下滑,来到大腿下方,抓住,托起,往她的乳房上按。
这个动作并不是风生第一次做,这是一种带有强烈占有的动作,像主宰一样她的身体一样。
以往她这么做,就意味着她在感到兴奋,所以必须扫除她胡乱晃动的大腿来打扰她们这场情事的可能性,以便她好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上施展。但是这回不一样,这回她只是这么压着,然后恶劣地垂眸欣赏她的腿心。rōцшℯnшц⒊©ō㎡(rouwenwu3)
欣赏自己纤细的双指在她的软烂嫣红里进出。
手指顶很深。深到风生在看见自己的指根都被黏液濡湿的时候,都不禁对于她可爱的阴户竟然能够被如此插入,却还是让她感到深不见底。真是太可惜了,应该插入更粗更长的东西的。
梅娘被她赤裸裸的目光弄得浑身燥热,然后更加情不自禁地收紧身体。
她移开视线,试图将脸埋入软枕,好逃避被她这般审视着自己淫荡的身体的目光。
“躲什么?”风生忍俊不禁,化出蛇尾将她的脸掰回来,“来,你听,”她在这时稍微加重了力道,腿心在捅弄中立马传来了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都这么湿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那种酥麻益发喧嚣,梅娘泫然若泣地看着她,感觉无时无刻不被身体中的快感折磨着。
不够,太少了,但是又太舒服,她感觉正在被这只妖怪勾引,让她身体中的欲望益发膨胀。
“呃、唔……你不许说……”梅娘的身体在这种快感中变得紧绷。
“我不光要说,我还要看个尽兴。”
说着,梅娘的眼前便出现了一道画面。
那是一双手指反复在鲜嫩欲滴的牡蛎肉里抽插进出的极淫靡的画面。
“我还要让你一起看,”风生乐不可支,“梅娘,你又紧了,是不是你自己也觉得赏心悦目?”
画面中的手指抽出来,梅娘同时感觉到身体在一种被抽离中,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酥麻。纤细漂亮的手指停留在穴口,指尖慢条斯理将软烂的花瓣分开。
“唔……风生……”梅娘感觉呼吸困难,明明不是很激烈,她却感觉就连她的神经都在被这个人强奸。
她对上风生益发浓烈的笑眼,画面中的手指像拂过春水一样,向上抚过阴户,来回了几下,停在阴蒂上,她并拢了叁指,一齐压住,打圈揉按起来。
“哈、啊……”她爽得腰肢都抽搐起来。
但是画面中的手的动作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爽意很快就被灭顶的空虚取代。不时,手指又离开了阴蒂,重新插入穴中。
她像在玩游戏,这种由上至下的挑逗让梅娘感觉自己像一个她手中的玩偶,被挑逗,被侵犯。被给予快感,却又浅尝辄止。
“唔呜……风生……”梅娘难受地流下泪,腰肢扭动,不断夹紧她的手指,“风生……求你了……”
“求我什么?”风生俯身吻了吻她的眼泪,“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梅娘,你可以求我快一点,又不丢人。”
梅娘嘤咛着搂住她的脖子,抱住她,咬住她的肩,“混蛋、淫棍……你怎么这么讨厌……”
风生低低地笑,“说不出口的话,就说一句爱我吧。”
梅娘当然愿意说爱她,但是为了这种事情,总觉得太下流。
她意噎了半天,风生渐渐也不动了,而是从她脖颈间抬头,她们四目相对,梅娘的眼中尽是迷乱。风生知道她此时的沉默是说不出口的意思,不觉得意外,却也没办法继续为难了。
要是逼她说爱的话,也太狼狈,所以她只能俯身去吻她。
直到在深吻中陷入头晕目眩,梅娘感觉自己的理智也出离了,适才在极致的拥抱中,神志不清地吐出几个破碎的字,“风生,我爱你……求你了,快一点嘛……”
她的声音非常轻,但是这种轻又显得极其暧昧,伴随着吐在脖子里的热气,酥酥麻麻的。
风生心里的窟窿终于被填上了一些。
她难以抑制地吐出一口颤抖的热气,尽数忍耐统统付诸东流,她按住她的身体,蓦地挺腰撞进去。
“啊——!”梅娘登时叫起来,她没有心理准备,结结实实捱了这么一下,突然之间,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这一下彻底地塞满了她的身体,满到她的小腹都因为被顶到了头,而骤然突起。
太激烈,她很快就感觉花心在一阵无与伦比的酸软中被强行推向高潮。
梅娘浑身瑟瑟发抖地泄去,在感觉这种撞击捣入还在继续的时候,她不由心慌地哭起来,“唔呜……轻点……不行了……”
“好,轻一点……”
梅娘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轻了,总之,快速地抽插已经让她应接不暇。
她们的情事终于进入状态,只是梅娘实在扛不住,没一会就成了她身下一滩温香软玉的烂泥。
她开始哭着叫饶,但风生实在喜欢她这样绵软无力又可怜的样子,直到见她几乎要失去意识,适才拖泥带水地停下。
情欲中的一切都疯狂得那么不现实,第二天睡醒,恢复清醒的梅娘回想起来,昨晚的事还是教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一块地缝钻进去。
好在此时那人已经出门。若她在,绝对会好好嘲笑她一番。
她如此庆幸着,只是没想到夜里用膳的时候,她所看见的归家的“秦当家”却又是初南了。
【是稀奇的慢悠悠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