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执周二要去南方出差,没个五六天回不来。
这天早上他醒的很早,换衣服的时候看着睡熟的徐藏年,一想到自己要离开这么多天,心里就有点舍不得。
他跪在床上俯身亲吻徐藏年,后者觉得痒,把他当虫子扇了一下。
不过,幸好随执躲得快,不然他可能肿着张脸上飞机。
徐藏年的手忽然被制住了,随执强行把人吻醒,徐藏年用手背抹抹唇上的口水,看着随执道:“我还没刷牙,你不能亲我……”
随执笑了,任性地说:“我偏要。”
被子被随执拽掉了,他的手掌从徐藏年的肩膀开始一路向下摸,路过乳头时重重捏了一下,徐藏年有情绪了,抬起腿踢了他。
随执揉徐藏年的卵蛋,徐藏年的手过来扯掉了随执的内裤,阴茎弹出来戳到了他的手,他把前端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抹到随执的腹肌上。
“作恶”后的徐藏年躺在床上笑个不停,随执纵容着他,一边亲他的脸一边说:“我觉得我会很想你,给我操操。”
徐藏年眯了眯眼睛质问道:“是想我还是想操我?”
“都有。”随执俯首,含住徐藏年凸起来的乳粒,舌尖对着乳粒又是舔又是扫的,还时不时吸几下。
“额……啊……”
随执随便翻出一支护手霜,是上次用过的薄荷味的那支,只剩下一点了,他拧开盖子后将瓶口插入徐藏年的后穴里,就这么把剩余的护手霜挤了挤去。
徐藏年感觉凉飕飕的,他受到刺激,下面就会收缩,随执看着那些护手霜被挤出来了些,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堵着了这个口。
“什么东西,好凉……”
随执动起来,他亲了亲徐藏年的嘴,“一会就热了。”
随执加快速度操弄,让原本粘稠的护手霜变得有点稀,最后像水一样流出来滴到了床上。
徐藏年被撸射了,空气中飘着一股护手霜混合精液的味道,徐藏年挪动身子躲到角落去,不消片刻就被随执抓住脚踝拽回来放在怀里插,肉洞渗出来的水打湿了随执的阴毛。
随执手上有徐藏年的精液,他伸出舌头将这些粘液舔干净后笑笑对徐藏年说:“你的东西很甜。”
徐藏年被顶得仰着脖子叫床,他喘着气,懵懵地问:“什么……”
随执看着徐藏年的胸口,低声道:“我说你奶头一定很甜。”
“啊!!!我没有奶水,你不要这么用力吸!”
随执嘬得特别大声,徐藏年觉得自己要被嘬坏了。
果不其然,洗澡的时候,徐藏年发现自己的奶头肿起来了,还有点破皮的迹象。
随执吸的时候挺用力,这个时候只会傻傻地笑,讨好道:“我给你抹药。”
徐藏年叹了口气,镇定地说:“不用了。”
随执心里乐着弟弟今天脾气真好,忽然,徐藏年靠近了,盯着随执的乳头说:“你借我吸一下就好了,哥哥……”
徐藏年在家休息还好,但是随执一会要去坐飞机了,这么肿着可不行。
徐藏年难得好心去医药箱拿了药和创可贴,要贴上去时,随执疼得抽气了两回。
徐藏年笑了,他看着随执说:“哥,是不是很‘爽’?”
随执一手掐住徐藏年的下巴,目光阴鸷地看着他的坏弟弟。
“别闹,再闹要误机了。我给你‘善后’你还想怎么样?”
随执觉得对方的话有道理,就这么把人给放了。
徐藏年弄好后把棉签和创可贴的包装丢进垃圾桶里。
随执穿上西装,要走之前,徐藏年突然跑过来,随执本以为徐藏年要亲他,用一个吻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然而,现实是,徐藏年把那盒创可贴塞进随执的手里,亲了他一下后告诉他:“哥,这个你拿着。”
随执垂眸看了一眼那白色的盒子,徐藏年担心他嫌麻烦不带走,十分有“良心”地说:“哥,没那么快好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你还是带着吧。”
随执有点憋屈,徐藏年亲了亲他的唇,“小狗听话,我有经验。”
随执总感觉自己被欺负了,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清楚,他的脑子不争气地回味徐藏年吻他时的触感,走得慢吞吞的,好像还没醒过来。
电梯门已经开了,后面的徐藏年突然道:“哥,你行李没拿!”
啊对,行李!
难怪我总觉得这双手有点空,原来是行李没拿。
徐藏年把行李拉过来了,他仗着随执急着赶飞机,“教训”不了他,于是回去之前很拽地说随执是“呆瓜”。
随执嘴角抽搐了一两下,徐藏年扬眉吐气地回去了,一点也不留恋地关上了门。
好家伙。
·
阿纪发了信息给徐藏年提醒行程问题,下周他要参加《全员伪善》第六期的综艺录制。
不过话说回来,《全员伪善》好像播到第叁期了,之前徐藏年本来想屯着看的,没想到屯着屯着就要开工了。
虽然阿纪发了文件来让他了解一下流程,但是徐藏年觉得自己有必要看几期来补补知识。
徐藏年看了两期就大致懂了,这是一个又是户外竞技又是推理的综艺。
他大概算了一下时间,他去工作了随执都还没回来,也就是说,他在录节目前都没有性生活了……
随执离开的那一两天还好,第叁天开始徐藏年就有点想念了,徐藏年估摸着时间给随执发信息,问这家伙在干嘛,随执回答:【刚刚在洗澡】
徐藏年沉默了,他后面想念得厉害,硬着头皮问随执:【真的要周叁才能回来吗】
【小狗:怎么了】
【主人:我想做爱了】
随执愣了一下后笑了:【要不你找点东西弄弄?】
徐藏年觉得这很羞耻:【搞不好我会上社会新闻的!!!】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徐藏年放下手机后去阳台收衣服,洗澡时他站在花洒下面发呆了一会,越想随执后面就越想要,他都快怀疑随执是不是在他身体上下蛊了!
徐藏年思想斗争了一会后,将手伸到后面,试着将手指插进去缓解一下自己的性欲。
好像有点干涩。
于是,他去柜子里取了润滑剂,挤了一点在手指上,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紧张,还有些害怕。
好不容易把手指送进去了,温热的内壁吸上来紧紧包裹着他,徐藏年蹙眉,他记得随执顶得很深的时候,会撞到一块东西的,每次随执撞到那里,他都会爽得要命。
最长的那根中指试图往里面走,可是到底了,徐藏年也没有碰到那块肉,这可把他急坏了。
不行,这根本没有用。
手指不够长,也没有随执的阴茎粗,他根本感受不到快感。
可是,难道真的要像随执说的那样,塞点东西进去吗?
徐藏年不敢,他怕弄不好明天真的会上电视。
欲望得不到缓解,徐藏年莫名难过起来,他试图打飞机,可是这也没有被操射了爽。
好烦啊!
徐藏年看着手掌心里黏糊糊的精液,忽然有些受挫,情绪牢落,他无趣地洗完这个澡后就出去了。
后面几天,徐藏年都是穿着随执的衣服睡觉的,要么就是对着他的衣服撸管,一次撸完后,徐藏年还是很想随执操他,于是发了条信息过去。
这时随执在跟项目合作伙伴吃饭,结束后上了车才看到徐藏年的信息,徐藏年什么都没说,页面上只有一个哭泣的表情包。
随执赶紧问他怎么了,徐藏年又发了几个大哭的表情包过来。
【主人:想吞你的大鸡巴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说得,在车上的随执差点硬了。
随执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亲力亲为地去处理,实在走不开,回到房间后,他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一接通,他就听到徐藏年的抽泣声。
“宝宝,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我想要你了……”
随执对着电话亲了他一下,温声道:“乖,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随执一叫“宝宝”,徐藏年就控制不住地想要依赖他,对他倾诉,向他索取,真的就跟小孩子一样。
“可是过几天我要去录综艺了。”
“乖,先睡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徐藏年不开心,嘴巴抿成一条线,“你答应我的……”
随执忍不住笑了,“我不会食言的。”
“嗯……”徐藏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挂电话了,我想打飞机。”
随执好心地道:“注意身体,小心虚了。”
“你才会虚……”徐藏年不服气地反驳说:“我总不可能去约炮吧?”
徐藏年挺怕得病的,之前他被潜规则之后不放心,就会吃阻断药,再说了,他深有体会,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很恶心,他膈应得慌。
随执低笑,点着一根烟抽,徐藏年听到声音了,跟个纪律委员一样提醒说:“哥,少抽点。”
“我会的,我今天才抽这一根。”烟这种东西的确会越抽越上瘾,所以随执吸了几口过个瘾后就将其掐灭在烟灰缸里了。
他哄徐藏年哄了一会,徐藏年飞机没打成,反而被这家伙哄睡了。
【65】
徐藏年拿下了“太子”这个角色,差不多录完这两期综艺他就要进剧组了,而且剧组离家有点距离,也就是说如果他收工晚,可能就不能回家了。
想到这儿,徐藏年觉得性生活遥遥无期,他要戒色了。
阿纪在前面开着,想起一事后心里不太舒服地说:“听说余思娇是‘太子妃。’”
谈到这儿,阿纪明显不开心了,他对余思娇没什么好印象,这人在徐藏年没火之前就趾高气昂的,现在徐藏年火起来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不过,幸好“太子”不是主角,而且这“太子妃”还是个早死的角色,两人不用接触太久,不然阿纪是真担心余思娇那边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徐藏年一下车,在前面等待的粉丝就沸腾了,纷纷摇旗呐喊,徐藏年戴了口罩,再加上周围很吵,他的声音几乎被盖住了。
“谢谢。”徐藏年鞠躬,感谢了粉丝后推开大门走入大厅。
工作人员走上来,将他带入化妆间,与此同时,他收到了一张任务卡。
大哥的摄影机怼过来了,徐藏年镇定地拆开信封,上面的大致内容讲的是他们此次的任务地点在海边,要捡贝壳。
“收集到的贝壳数量决定了下一期扮演的角色……”
化妆师抬起徐藏年的下巴,给他上粉底,与此同时,旁边的工作人员问他:“这应该是你第二次参加综艺吧?”
“对……”徐藏年上一次参加综艺还是刚出道不久后,不过那次他也被黑得很惨。
工作人员继续问:“你对今天的挑战有信心吗?”
这个问题把徐藏年问懵了,他顿了一下后干笑说:“可能没有。”
工作人员被逗笑了,她给徐藏年加油打气,跟他说今天的挑战不会太难的。
徐藏年不是对今天的挑战没信心,而是对录综艺没信心,这其中有被黑的缘故,而且他不常上综艺,担心跟别人玩不来,或者反应迟钝,拖别人后腿。
工作人员试图聊点别的让徐藏年不要太紧张,她问:“如果你有请求兵的机会,你会找谁?”
徐藏年想都没想就说:“我哥。”
工作人员笑了,“我以为你会请巫明恒的,你跟他不是好朋友吗?”
徐藏年笑笑嫌弃说:“他打游戏都没我厉害,还是算了,我哥比较靠谱,巫明恒只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其实今天巫明恒也来了,工作人员进他的休息室跟他说藏年觉得你不靠谱的时候,巫明恒没有反驳,直接认了:“紧要关头,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徐藏年准备好后,和阿纪一起上了节目组准备的车,历经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海边,早上九点多,太阳就很猛了,徐藏年感觉很热,不过幸好他涂防晒了。
主持人在前面叭叭了一堆客套话后,转过来问:“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有什么不对?”
徐藏年和旁边的巫明恒左看看右看看,并未发现什么。
余思娇本来想和徐藏年站一起,方便炒cp的,谁知巫明恒站在了中间,她气坏了。
徐藏年右手边的吴幼玲开口问:“是人数吗?这里只有四个人,之前的节目好像都是五六个人的。”
吴幼玲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小的演员,今年十九岁,外界传她是《无他》导演的外甥女,不过没人知道这是真还是假。她的确是个资源咖,才演了一部青春校园电影,现在就和巫明恒、余思娇这些有作品的人一样成为这个节目的常驻嘉宾了。
“正解。”主持人笑了,“其实,今天还有没公布出来的飞行嘉宾,但是,第一位飞行嘉宾是谁,我想让藏年来猜。”
这个难不到徐藏年,因为他前几天看到毛月溪的朋友圈了,这人为了录综艺去卷了个头发。
不过,他得装一下自己在思考,说出几个错误答案来先,不太快猜中了没意思。
主持人提示说:“这人跟你有关系。”
徐藏年眼珠子转了一下,缓缓道:“毛月溪?”
“错误。”
徐藏年懵了,不是毛月溪是谁啊?
“巫明恒?”徐藏年还没说完,旁边的巫明恒本恒就看不下去了,“老弟,我在这呢!”
徐藏年合作过的演员太多了,他突然道:“能再给点提示吗?年龄什么的也好。”
主持人看了看手上的资料本后说:“他今年27岁。”
27……27的演员?
徐藏年越想越觉得大脑空白,突然有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遮住了他的眼睛,那人在他耳边小声说:“怎么出差几天你就把我忘了?”
“哥?”徐藏年回头,真的是随执!
不仅如此,其他几位嘉宾看到随执都目瞪口呆了,妈呀!是随执啊!真的是随执!
大家都愣住了,只有余思娇皱眉,她记忆中的随执连采访都不怎么接受,怎么来上综艺了?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随执摸摸徐藏年的头,“早上五点多下的飞机,我想你应该在休息。”
徐藏年想起自己刚刚犯的错,他赶紧解释说:“哥,我没有忘记你,我刚刚一直往演员那想了……”
随执揉他的耳朵,差点习惯性地亲人,猛然想起这是在录综艺后他忍住了。
主持人简单介绍了随执后道:“大家掌声欢迎!”
“还有一位飞行嘉宾。”主持人看着徐藏年说:“还是你来猜。”
这次徐藏年学聪明了,“是演员吗?”
“是。”
徐藏年把自己能想到的人都说出来了,公布结果时,主持人却摇头说:“让我们欢迎第二位飞行嘉宾——毛月溪。”
因为之前猜毛月溪猜错了,徐藏年很巧妙地避开了这人,他这会懵了,“我刚刚猜月溪怎么错了?”
主持人笑着解释道:“月溪是我们第二位飞行嘉宾,第一位是随执。”
徐藏年:“???”
巫明恒耸肩苦笑:“这就是节目组的文字游戏。”
主持人过来讲今天的比赛规则:“海滩上一共有300个贝壳被打上了节目组的logo,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要在两个小时之内收集贝壳,节目组会根据大家收集数量的多少来进行排名,这个排名决定了你们明天受到的‘待遇’。”
主持人读重了“待遇”这两个字,巫明恒举手提问:“什么‘待遇’?”
主持人卖起关子说:“保密,你们明天就知道了,我只能说今天的比赛大家最好全力以赴。”
每个人收到了一个小篓子和小铲子,巫明恒拿到篓子后嫌小,说什么:“万一我收集了300个贝壳,它也装不下啊。”
吴幼玲听了这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支持人宣布:“现在倒计时开始!”
大家分道扬镳,捡贝壳这种事听起来容易,可徐藏年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不是所有的贝壳都被打上了logo,而且这片海滩这么大,要找出那300个贝壳真的不是件容易事。
徐藏年蹲在那边挖啊挖,好不容易看到一点白,但这贝壳是没有logo的,他只好将它放回去。
海浪打过来,徐藏年屁股一凉,他吓得起身,愣了一下后心想反正裤子时黑色的,不会透,于是他又蹲回去了。
毛月溪找贝壳找着找着和吴幼玲聊了起来,忘记了正事,于是不远处不断有“哈哈哈哈”的声音。
临近中午,徐藏年被晒得有些不舒服,他的手有沙子,流汗了也不方便去擦,眼睛被汗水刺痛了好几次。
“时间还剩十分钟,大家可得抓紧了!”主持人提醒说。
巫明恒已经开始摆烂了,他自己摆烂也就算了,还让被人不要继续卷了,卷得他焦虑不已。
忽然,徐藏年听到了贝壳碰撞的声音,他腰间的篓子一沉——是随执把贝壳给了他。
“哥?”徐藏年眼睛进泪水了,很疼,他凑近了些,小脸在随执胸前蹭了蹭,结果一不小心蹭得对方的白T上一块淡黄色的粉底液的污渍。
徐藏年本来就收集了半个篓子的贝壳,再加上随执给他的,他的篓子已经满了,甚至一动就会掉出来。
“给你。”随执笑着说。
徐藏年见随执的背篓空了,他着急地抓起贝壳往随执那边拨,“不行,这样你会输的。”
巫明恒眼尖地看到了这一幕,他指着人道:“唉?他俩‘私下交易’,这算不算犯规?”
他刚说完这句话,主持人就说时间到了。
巫明恒摆烂得太久差点打瞌睡,大家把自己的篓子交给了工作人员清算,临近中午,考虑到大家的健康安全,中午就不录制节目了,大家可以先回酒店休息,但是晚上有个海边聚会要参加。
终于可以休息了,徐藏年拉着随执上了保姆车,他先被晒得有些难受,先把妆卸了,见随执在回复信息,问:“哥,你不卸妆吗?”
随执侧首看了他一眼后笑了,“那我不会弄,你帮我。”
徐藏年才不信随执不会卸妆,再说了,随执公司旗下可是有做护肤品的。
他目光一转,看了前面的阿纪一眼,后者在认真开车,根本没听他们说了什么。
怀疑归怀疑,徐藏年还是拿了新的化妆棉,对随执说:“你过来些。”
随执微微低头方便对方给他卸妆,徐藏年发现随执的手臂有点红,“哥,你手臂涂防晒了吗?”
被这么一问,随执愣住了,“没有,早上来得急,我只涂了脸和脖子。”
“你好笨,都晒成这样了。”徐藏年抓住随执的手看了一会,有些心疼,随便找了盒修复类的涂抹面膜,挖了一大坨跟不要钱一样往随执的手臂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