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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谎 - 第30章

【45】
随执在家里干巴巴地等了叁天,徐藏年不接他电话,他就疯了一样往徐藏年的手机号充钱,于是这几天,徐藏年动不动就收到电信发来的充值短信。
他这下子觉得随执更傻逼了,简直是有钱没地方花。
徐藏年不理人,随执只好去联系阿纪,送完徐藏年到楼下后,阿纪的工作就结束了,他和家人吃饭的时候突然收到了随执的短信,疑惑地回复对方一句:【藏年已经回家了】
这两兄弟怎么回事?弟弟回家了哥哥都不知道的,而且哥哥每天动不动就找他,阿纪感觉自己不仅是徐藏年的助理,还是随执的助理。
看到阿纪信息的随执从床上垂死病中惊坐起[1]。
徐藏年回家了?
妈的,失踪人口终于回家了!
徐藏年一不在他身边,他就盯着对方的朋友圈和微博看,不幸的是,他的弟弟和他一样不喜欢发朋友圈,微博也是要营业才会上号。
今天的工作量有点大,徐藏年晚饭吃了半包荞麦面,现在回归的失踪人口在浴室里洗澡。
随执像个变态一样出了门,他看了看徐藏年门口的密码锁,回忆了一下,密码好像是11392来着……
随执太高了,他只好微微弯腰输入密码,又因为他穿着黑色睡衣,对面出来倒垃圾的住户看见了他,没反应过来时还真把他当贼了,自己吓了自己。
随执摁了绿色的确认键,心里有些紧张,就怕输错了密码。
不消片刻,他就听见了门锁弹开的声音。
随执这会不知怎么的心虚了,向后看了看,确定楼道没有人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进门。
徐藏年站在花洒下冲掉身上的沐浴露,他正伸手准备去拿身体磨砂膏,没想到浴室门突然开了。
徐藏年吓得双肩一颤,人还没转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随执就上来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温热的水流下来,把随执的睡衣也淋湿了,但是他并不在意,死死地嗅着徐藏年的颈间,跟在续命一样。
徐藏年动了几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臂被随执的双臂紧紧地圈着,他根本没有揍人的机会。
“滚开,你这叫私闯民宅!”
随执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别动,让我抱抱,你走了这么多天我很想你。”
徐藏年不耐烦地吐出一口气,“放什么狗屁,你以前没来找我的时候天天见不着我不得死掉了?”
“以前很想你,和你在一起后更想了,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心慌。”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颈侧,他的衣服湿了,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层睡衣布料,徐藏年感觉有根硬硬的玩意抵在他的腰窝。
“和我在一起后?”徐藏年冷笑说:“随执,我可没答应和你在一起,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你做爱了就是喜欢你吧,我和很多人做过爱,难道我也喜欢他们吗?”
徐藏年的话说到一半,就明显感觉身后的人身子僵住了,不开心了,也停止了亲吻他脖颈的动作。
随执的声音酥酥麻麻地钻入徐藏年的左耳,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圈紧人,徐藏年被抱得有点疼,眉头轻蹙了一下。
“藏年,我和他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很爱你。”
“你的爱是万能的吗?”徐藏年笑起来,有点苦,“你的爱能让我忘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吗?你的爱能让妈妈起死回生吗?”
他莫名有点想哭,安静了一会后说:“不能对吧?所以你的爱有什么用,就像路边的小狗一样廉价……”
嘴上伤人的话还没说完,徐藏年突然被身后的人摁住了后脑勺,随执强迫徐藏年侧首与他接吻。
花洒流下来的水渗进这个吻里,有些被随执不在意地吞进了肚子里,他另一只手在徐藏年的胸口和腹部游走,就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随执有些凶,徐藏年刚开始抗拒跟他亲密接触,过了一会后就没辙了,被他制得死死的。
浴室内水雾缭绕,徐藏年开始有些呼吸不畅了,心跳有点快,他张着嘴,想逃避这个紧密的吻,然而随执根本不放过他,狠得如同要跟弟弟殉情似的。
徐藏年的嘴唇被咬了,有点疼,他嘴里发出呜咽声,手伸入随执湿哒哒的衣服里,用力地抓他的肌肤。
徐藏年在心里骂了很多遍“死随执”,他头有点晕,渐渐失了防御,随执愈占上风,舌头跟徐藏年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唔……”
徐藏年的手也没什么力了,就像只被剪去指甲的小猫一样轻抓着随执。
是他忘了,随执的爱细数起来一文不值,但是能让人失控,让人窒息。
随执拽低了裤子,硬邦邦的阴茎戳到了徐藏年的大腿根,徐藏年喘着气,“我不想……你滚出我家!”
“你不想我想。”随执暴躁地脱掉衣服,阴茎弹出来,蹭到了徐藏年的股缝,他动手将眼前的人抱起来。
“不要!”
徐藏年的手环着随执的脖子,他逃避似的往上蹭,两条又瘦又白的腿紧紧夹着随执的腰。
“为什么不想?嗯?”随执亲徐藏年的耳朵,“你在害怕吗?害怕被我看到你的鸡巴高高翘起,害怕我看到你在高潮时射精,甚至是被我看到你叫床的时候样子有多销魂……”
徐藏年狼狈地大口喘着气,他偏过头避开了随执的亲吻,然而后者很快又黏了上来,就像狗皮膏药似的。
“宝贝,我很喜欢你‘害怕’时的样子,我要一层一层地剥开你,我要干到你抽搐,马眼控制不住地射精。”
徐藏年是真的很讨厌现在的处境,进不得退不得,前后左右都被随执拿捏住了。
明明腿长在他的身上,他在随执面前总是无缘无故地像个逃不动的残疾人。
也许随执是对的,徐藏年的确怕被对方看到他的生理反应,但内心深处,徐藏年是害怕沦陷的,他曾经失去过,所以很讨厌那种要人命的无力感。
就像现在他无力反抗随执对他的追求一样,只能放任着对方亲吻他。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跟我做爱,这是性侵!”
随执不慌不忙地说:“去告我吧,但是在坐牢之前我要跟你做爱。”
“死流氓!”
“你应该感谢死流氓还有一点道德底线,不然我已经给你下药了。”
随执摁了放在台面上的护发素,他的手指伸进去给徐藏年做扩张时,突然笑了一声,“你好像比上次还要敏感,你喜欢我这样子,对吗?”
“不喜欢!”
随执的手指又进去了些,徐藏年喉咙溢出短促的声音,他忍住了。
随执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有些爽地细细感受着,“你下面的小洞好像比你的嘴还要诚实,它怎么能那么热,很软……”
说到一半,随执笑了笑,在徐藏年耳边低声道:“但是没你的舌头软。”
徐藏年吓坏了,搂住随执的脖子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他真怕自己没抓稳,掉了下去被对方的手指捅穿了身体。
自从上次被徐藏年说技术不好之后,随执好好去做了“功课”,热心网友告诉他,这个姿势能让伴侣依赖他,随执感受到了,热心网友诚不欺我,现在徐藏年搂他搂得特别紧。
“我这几天有工作,不能做爱。”
随执面无表情地说:“我问过阿纪了,除了下个月要参加综艺之外,你短期内没有工作安排。”
操……
随执扶着徐藏年腿的那只手感受到对方有点抖,应该是这个姿势让徐藏年太累了。
随执随便往阴茎上抹了护发素,那只手将徐藏年的另外一条腿勾在臂弯里。
“放松。”
随执下面硬得跟铁棍似的,不用手扶也能插进徐藏年的身体里,湿软的内壁包裹着他,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还不忘再次感叹一句:“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徐藏年这个时候感到羞耻了,他狡辩说:“我很久没做了……”
“是吗?”随执笑道:“距离我们上一次做爱才隔了十六天,你就觉得很久了吗?”
徐藏年脸有点热,“谁去记这种日子啊!”
随执鸡巴上的青筋凸起,一副很凶的模样,现在那些青筋在徐藏年的身体里搏动着,潮湿的环境好像让它们更加兴奋了。
随执开始动起来,他舔了一下徐藏年的耳垂,徐藏年痒得缩着肩膀,下半身也紧紧地吸着对方。
不一会儿,他的头顶响起一个欲望蓬勃的声音——
“徐藏年,我恨不得每天打卡你的身体。”
【46】
徐藏年被随执压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操,他本来就瘦,被顶的时候骨头一下一下地咯在墙上,有些不舒服。
他垂下眼睛,就能看见随执不停地抬腰动作,那频率快得,让徐藏年觉得随执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起初随执是慢慢折磨徐藏年的,只因为他发现他每往前撞一下,徐藏年就会情难自控地叫一声,但后面他加快速度时发现,徐藏年忍不了的时候嘴里会发出柔软而绵长的声音,可爱得就像猫崽。
“你太快了……”徐藏年想哭,他抓着随执的肩膀,声音被都被这人撞颤了。
随执误会了他的意思,一边动一边说:“我还没射。”
徐藏年这会有些生气了,“我说你插得太快了,我不舒服!”
随执笑了一声,依旧保持这个速度,他看着徐藏年的眼睛问他:“是爽到不舒服了?”
“才不是……啊……”
徐藏年的话还没说完,随执就重重一顶,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他的嫩肉上,徐藏年本来就要受不了了,这下子被后脊冲上来的麻感刺激得仰着头掉眼泪。
“原来这样你就不会说话了。”随执笑了一声,抓着徐藏年的腿继续狠操。
“你……你不要盯着我那儿看……”
徐藏年羞得想捂脸,可是手得扶着随执的肩,不然他怕自己掉下去。
随执的视线从徐藏年硬起的阴茎转移到他的脸上,“那我看哪里?”
“不要看我……”徐藏年吸了吸鼻子,不停地掉眼泪,眼睛红红的。
随执的目光从徐藏年那双迷离的眼缓缓朝下走,途径他微微肿起的嘴唇,他的喉结,凸起的锁骨,两粒红彤彤的小乳头……
随执俯身在徐藏年的乳头上啜了一口,徐藏年下面收得更紧了。
随执亲了亲乳粒,嘴唇在硬起的乳粒上磨了几下,徐藏年霎时头皮发麻。
“不可以这样,很痒!”
徐藏年这么说,随执却紧紧抱着他,嘴唇一下下地触碰徐藏年的嘴,他的声音有点懒,跟在对弟弟撒娇似的说:“可是我很想你。”
操!
徐藏年上面下面都被弄,他感觉自己要坏了,他喘了几下后咬紧嘴唇把声音咽进肚子里。
“徐藏年,我想干你……”说着,随执的速度更快了,“每分每秒都想干你,把你绑在床上干,这样你就走不了了。”
“嗯……”徐藏年缓了一会后怒道:“你这是犯法的!”
随执亲徐藏年的唇,贴着他说:“宝贝,跟我做爱的时候别跟我讲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我只会明知故犯。”
徐藏年看着随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的样子愣了那么一两秒,他发现好像随执一直都是这么好看的,无论是读书的时候,还是现在。
随执射精时,徐藏年身子颤了很久,随执感觉到了,他笑笑在对方耳边说:“反应这么大,还说不喜欢。”
徐藏年头有点晕,他注意到了什么,对随执说:“水还没关,不要浪费水……”
随执一听这人在关心花洒还在漏水,心里不太舒服,他生气了,咬了徐藏年的锁骨。
“你没钱交水费是不是?”
闻言,徐藏年掀开沉重的眼皮,瞪了随执一眼。
生气归生气,随执还是不情不愿地顺手关了水阀。
“放我下来。”徐藏年说。
“我不……”随执抱着人,脑袋贴着徐藏年的胸口,跟个小孩一样赖着不松手。
“你已经射完了。”
“可我还没软下来。”
徐藏年差点被随执这张嘴气晕过去,“可以出去了。”
随执一下一下地亲吻他胸前的肌肤,“你里面很舒服,我插进去了就不想走了。”
徐藏年不耐烦地说:“柜子里有个新的飞机杯,没用过的。”
“我不要。”随执不听话地说:“你会叫,飞机杯不会。”
这句话直接让徐藏年羞得像个番茄,“死随执!”
“随执就算是死也是死你身上。”他缠着徐藏年厚脸皮地道。
徐藏年有点困了,他低下眼睛看着黏着他的随执,有点想摸摸他的头,但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抱紧点,我不想摔下去。”
“抱得很紧,你放心。”随执笑了一声,“你不是还有我这个肉垫吗?怕什么?”
怕什么?
徐藏年安静了一会。
我怕重蹈覆辙。
我怕我以为的爱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就像我以为爸爸妈妈很爱我一样。
我还很怕适应某些人丢下我的日子,我不想承受那要人命的戒断反应。
本来随执是要给徐藏年洗澡的,他给徐藏年撸,但撸着撸着又像上次那样自燃了,于是从后面进来又把人操了一顿。
徐藏年开始跪在瓷砖上,但因为他真的太累了,被顶了几下后支撑身体的手臂就有些软了,随执怕弟弟磕到头,只好把人摁在怀里插。
这个姿势也入得很深,徐藏年被身后的人亲着脖子,下面还含着肉棒,没过多久自己又有了反应,他想先打一发,但是随执却用手肘压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
“我下面很难受……”徐藏年这么说,随执道:“你可以考虑让我来为你服务。”
徐藏年皱眉了,他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生气的样子特别勾人,让随执有点不怕死地想冒犯他。
随执看着他,亲了他的唇,手伸到前面去拽住了徐藏年那根玩意,“你说‘哥哥帮我撸一撸’,我就帮你。”
徐藏年觉得随执的笑有点坏,他一边喘气一边说:“你这是在逼我求你吗?”
“不是。”随执笑了一声,气息很是灼热,“我这是在求弟弟让我摸他的鸡巴。”
哥哥帮我撸一撸……行了,快点给我弄!我要死了!
兴许是真的憋不住了,徐藏年的声音带了点哭腔,这让随执想恶劣地弄哭他,他问:“你想让我用手还是用嘴巴?”
徐藏年吼道:“用手,快点!慢吞吞的服务真差,我要投诉!”
随执还在后面顶,前面的徐藏年出了一身汗,累到不行,无力地靠在随执肩头,他喘息时看到他的马眼已经流出白乎乎的液体了。
随执亲着徐藏年的湿漉漉的脖子,后者这次没有挣扎,他胆子大了些,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眼睛还不忘欣赏弟弟此时面红耳赤的样子。
“额……”徐藏年鼻间发出粘腻的声音,像是很享受这场性爱,“哥,快点,它要出来了。”
随执看着他闭上眼睛一副要睡着的样子,笑话他:“舒服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闻言,徐藏年稍稍睁开了眼睛。
不清醒吗?
他其实知道的,排斥跟随执亲密接触的他才是不清醒的,明明他还那么在意这个人。
徐藏年的精液射在了浴室瓷砖上,白色的,一块一块的,很刺眼,它让徐藏年恍惚了一下。
太累了,装作不喜欢随执的样子太累了。
徐藏年头有点疼,随执还在抽插,徐藏年的身体颤抖了好一会,眼泪流了下来。
随执喘息的时候听到了哭声,他舔了舔徐藏年的脸颊,舌尖尝到了咸味。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锤了一下环着他腹部的手臂,“老是舔我,像条狗一样。”
“我就是你的小狗。”随执轻笑,贴在他的耳边说:“一条只舔你的小狗。”
“肉麻死了。”徐藏年闷闷地嫌弃道。
随执脸皮厚地跟道墙似的,亲了一下弟弟的耳廓,“主人是不能讨厌他的狗狗的。”
徐藏年红着鼻子抽泣了一会,他的屁眼还含着随执的鸡巴,感觉涨涨的,几分钟前快速抽插的感觉仍在。
“哥?”
“嗯。”
徐藏年侧首看着随执,又叫了一声“哥”。
随执感觉他有点怪怪的,担心地问他:“工作上有人对你不好?”
徐藏年摇头,实际上,自从大家知道随执是他的哥哥后,工作人员对他的态度好到就像在巴结他一样。
他说:“你那么凶,应该没人敢欺负我。”
随执忍不住笑了,他凑近了,想和徐藏年接吻,然而嘴唇才碰到对方,他就听到徐藏年说:“哥,你是不是很讨厌别人依赖你?”
随执顿了一下,睁开眼睛和徐藏年对视,徐藏年的眼睛湿湿的,睫毛一根一根地矗着,看起来有点脆弱,随执有点想不通他骂人的时候怎么那么凶。
他笑了,“不会,但前提是依赖我的人是你。”
徐藏年明显有些不信,“骗人,你以前很嫌弃我的,说我娇生惯养,说我好像永远都长不大……”
说着说着,他低下眼眸抱怨说:“你现在爱我,所以包容我,如果某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就会丢掉我了。”
他问随执:“你觉得你能一直爱我吗?”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唇,笑了一声,“不知道,但是我好像比昨天还要爱你,我想一直爱你,和你在一起,即使你很凶,我想你想了这么多天,一见面就被你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徐藏年不喜欢随执投诉他,他正要发作骂人时,谁知随执却先咬了一下他微微肿起的嘴,跟在惩罚人一样。
“不过我喜欢。”他脸上的带着淡淡的笑,还有高潮后的一点色欲,“只要你跟我说话,我就很开心。”
随执轻轻吻着徐藏年的脖子,不一会儿,他听到眼前的人苦笑一声。
“哥,你知道吗?你不理我的那段日子我真的很想死。”徐藏年仰着脖子,眼睛看着挂着小水珠的天花板,愣愣地说:“妈妈走了,爸爸走了,你也走了,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我曾经吞安眠药自杀过,但是被房东发现了,没死成,现在想想我觉得我的运气挺差的。”
徐藏年没告诉随执的是,那段时间他刚进娱乐圈,什么不懂,被导演下药潜规则后整个人状态都很差。
“真的,我的房东一般不会来打扰我的,不知怎么的,那天他们家包饺子包多了吃不完,想送一点给我……”
可房东不知道徐藏年不喜欢吃饺子。
随执什么时候停止了亲吻的动作,徐藏年没注意,等他发现的时候是因为被随执抱得太紧了,有些疼,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藏年觉得抱着他的这具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哥?”
徐藏年还没问一下对方怎么了,随执来势汹汹地摁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